冷墨白凝聚起靈力,素手一揚就朝著皇甫冥寒襲擊而去,只是這道靈力到了剛剛的位置依然是停頓了下來,沒有絲毫能破解的感覺。////
冷墨白試了幾次,雙方的靈力都是僵持不下的狀態,這樣下去,估計到天亮也不會分出勝負。
納蘭清灕和清妤的靈力對于他們的靈力來說,簡直九牛一毛,就算兩人幫忙對皇甫冥寒也造不出任何的威脅。
「不行,破不了。」冷墨白蹙眉,他在看到他的臉的時候就知道他的靈力絕對不低,因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皇甫冥寒。
小時候的他靈力就已經強得驚人了,轉眼間時間都過去了那麼多年,今天這一對戰,讓冷墨白知道他還是那樣的強,實力增強了太多。
「那怎辦啊,這人太可惡,太精了,昏迷了都還有禁制,真是讓人心煩啊。」納蘭清灕煩躁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
他微微低眸就看到自己剛剛在吃東西的時候,將取下的大-胸掛在了自己的腰上,這玩意到現在都還在滴水。
納蘭清灕想起自己被皇甫冥寒羞辱,他就很想把皇甫冥寒的衣裳月兌了,把這假-胸給他系在身上去。
納蘭清灕是行動派,想到什麼他就會做什麼,簡直就是說風就雨的類型。
納蘭清灕再次靠近皇甫冥寒,想伸手去月兌皇甫冥寒的衣裳,可是同上次一樣,他連皇甫冥寒的衣角都沒有踫到,整個人就被彈開了,而手指像是被火燒了一樣的又紅又痛。
納蘭清灕把手指放在嘴里吸了吸,好痛!
可是越是這樣,他越是不甘心,憑什麼這家伙想怎麼整他就怎麼整,就連他昏迷了他想報仇都還不行?
真是氣死他了,在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強者為尊,弱者就只有被欺負的份,想趁他昏迷整整他都不行,真是讓納蘭清灕覺得好無語。
「走吧清灕,你動不了他的,我們還是趕緊從這里離開。」納蘭清妤勸著清灕。
納蘭清灕翹著嘴巴,好看的眉頭已經擰成了一個「川」字了,一臉的不開心,他看了一眼皇甫冥寒,搖了搖頭,「不要,我不走,大仇未報,我不會走的哼!」納蘭清灕那架勢看起來,就像是整個人死死的抱著一根柱子,就算你生拖硬拽把柱子拖斷了,他肯定都不會走的。
「等會出了什麼事,可別怪我沒提醒你。」納蘭清妤說。
「不怕。」納蘭清灕堅定的道。
納蘭清灕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他伸出手將腰間的假-胸取了下來,然後拿著這假-胸後退好幾步,「你們都讓開,我就不信了,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納蘭清妤和冷墨白自動的閃開到一旁,納蘭清妤看著納蘭清灕氣沖沖的跑過來,她就很想捂臉,然後不想看接下來的,因為接下來肯定慘的是納蘭清灕啊。
這貨怎麼就這樣死心眼,明明看著自己拿皇甫冥寒沒辦法,他還是想要去惡整他。
只听見「 」的一聲,有重物落地的聲音,即使地面上鋪著厚厚的地毯,這聲音還是很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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