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帳里,懷沙低頭不語,世都耐心的等待著。半響兒懷沙才道︰「世都,那沒什麼的。我只是、只是一時糊涂了。我以為自己會死,那種情況下——」
世都咧了咧嘴角,問道︰「懷沙,你記得自己問過我什麼?你知道我不肯讓別人踫你的,你知道我為什麼不肯的。那個時候你什麼都知道!懷沙,你已經坦白過了,現在還想遮起來沒用了。我只想問你一句話︰為什麼是我?」
範梁的心意也很清楚,諾郎也可以選擇,那夜之後,世都就知道,懷沙心里清清楚楚。「為什麼是我?」這個問題應該是懷沙自問的︰為什麼是左世都?
懷沙低下頭,不再說話。是啊,為什麼是他?心里亂糟糟的混成一團,臉上忠實的爬滿緋紅。一種感覺,很奇異的感覺。當她以為自己終將被生命拋棄的時候,這是她最像抓住,最想留下的東西。她也說不清為什麼,但是那感覺很清楚。
手緊緊的抓住世都的衣服,微微顫抖起來。世都滿意的看到她的反應,不再逼她回答。
腰間多了一片火熱,隔著薄薄的衣衫,把布料的粗糙熨貼的分外清楚,麻麻的癢癢的。吻,如蜻蜓點水,輕輕落在懷沙的唇上,她下意識的抬頭尋找那點冰涼。在自己的胸口之上,是世都怦怦的心跳,一下下的砸在她的心跳上,漸漸的起了共鳴,舞蹈起來。
「我想你!」世都沙啞的聲音多了一絲誘惑,「懷沙,我想你!我再也不要你去冒險!」說著左世都蹙起了眉頭,好像什麼東西令他痛苦難忍。懷沙伸手去扶平他眉間的川字,那奇異的感覺化成一股陌生的感情在胸月復間流竄,有些滿足,又有些渴望。只好更緊的貼近世都,幾近癱軟的貼在他的身上。
踫觸到那個硬硬的地方,懷沙倏然驚醒,待要收回手來縮身離開,已經被世都緊緊攬住。世都的大手扣在挺翹的臀部上,壓向自己的欲*望,誠實的表達出來,毫無遮攔。「世都!」懷沙又羞又氣,本來想叫他松手,卻如呻*吟一般。腰間一松後腦一緊,再度貼上兩片柔軟的唇。
男人的唇舌靈滑如蛇,女人躲閃著卻無路可逃,舌底****的感覺傳遍全身,幾乎失去了全部的知覺。觸手處,是一塊塊突起的肌肉。古銅色的膚色被燭火染上一層柔柔的光暈,好像涂了一層蜂蠟,滑膩爽手。懷沙忍不住多多的撫模了兩下,世都宛如獲得了鼓勵,濕漉漉的親吻由唇至頸,一路蜿蜒而下。意亂情迷中,懷沙只覺胸前一緊,不知何時世都已埋在**間,懷沙呻*吟著,欲迎還拒的推著世都的肩膀,推搡間落入身後的榻上,世都更加生猛的纏夾起來。
有節奏的叩擊和疼痛,令懷沙呻*吟起來,身子隨著世都的起伏擺動著,世都喟嘆著懷沙的名字。每一次起伏都要在她的耳邊喊著名字,仿佛是一項神聖的儀式,見證著一種古老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