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你的即墨舅舅要去天都呢?」
封邪試探性地問道,左念兒說︰「因為阿娘幫東隱候打仗,即墨舅舅那時候就天天和阿娘吵架,最後他一氣之下就說不做南陽侯了,把玉璽往阿娘懷里一丟就走了!再也沒有回來!」
就這樣?即墨不同意易懷沙跟自己打是不是因為簡?因為簡那時候有了身孕她是北里的妃子所以即墨不願打這場仗?
封邪這樣想著,覺得即墨這個人也未免太聖賢了,愛一個人愛到這個地步確實就是窩囊了!
封邪看不起這樣的即墨,他寧願即墨和簡穆塍一樣,帶著兵來搶!
左念兒見封邪神色陰晴不定,拽了拽他的袖子又道︰「爹爹,你是不是再找東隱候?我上回在紫苑殿都听見了!」
封邪趕忙問道︰「你知道他在哪兒?」
左念兒搖頭︰「我不知道,但是那天晚上他打傷了阿娘,他自己也好像受了很重的傷,我听阿娘說什麼‘攝魂反噬’,爹爹,什麼叫‘反噬’?」
封邪皺了皺眉,這里面的前因後果他根本不清楚,所以從左念兒的信息里拼不出事情完全的真相,他剛想再問的時候,突然有人來報︰「王,邊界來報,抓到簡穆塍的心月復了!」
「誰?」
「是個姓曹的!」
曹子風?封邪對這個人還有些映像,當年簡登基他可是幫了不小的「忙」!
「帶他來見我!立刻!」
紫苑殿的書房內還燻著簡穆塍走前留下的荼蘼香,這個簡未嫁前的宮殿成了兩個王侯的寢宮,封邪在拿下東隱後,率先住了進來,對這里的一切他並不熟悉,但卻處處透著簡的喜好。
每夜,他躺在那衾被上,想象這簡就躺在自己身邊,渾身就不住地燥熱起來。
門外響起敲門聲,此時已是午夜,封邪低低問了聲︰「什麼事?」
「王,曹子風帶到了,就在殿外!」
封邪一個翻身從床上坐了起來,拿起手邊的外衣道︰「帶他到書房!」
「是!」
封邪走進書房的時候,曹子風被人反綁著正跪著,听見腳步聲抬頭看著封邪,臉上露出莫名的恐懼。
「曹子風?你不是忠臣嗎?怎麼沒跟著簡穆塍一起逃?反而想溜去天都呢?」
封邪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他,誰料他竟義正言辭地說︰「簡穆塍氣數盡了,跟著他也不會實現我的報復!」
這話讓封邪有些意外,他拉過書桌前的太師椅坐了下來,翹著二郎腿盯著曹子風道︰「那你去天都就能實現你的報復了?像你這樣的臣子,誰敢用?」
曹子風道︰「去天都只是避難,現在五陸都不太平,侯爺也應該明白大隱于市的道理,只要命還在不愁找不到明主的那一天!」
曹子風的話讓封邪和幾個兵士都笑了起來,封邪問道︰「明主?曹子風,你覺得我如何?」
本以為他會巴結一番,誰料他瞥了封邪一眼,淡淡道︰「我現在生死在你手上,不敢直言!」
封邪覺得這人有意思,邊道︰「恕你無罪,只言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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