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他傲人的自制力出現了一絲崩裂,起身,他像只獵豹一般無聲無息地向她靠近,快狠準地把她打橫抱起。
「女人,玩火容易自-焚。」
雖然,點火的人是他,可是自-焚這種事,當然得拉上她才顯得更加有趣一些。
黑暗中,兩個身影不斷交纏著,男人低沉的嘆息夾雜著女人婉轉的嬌-吟,交織成最動人的樂章。(此處省略三千字,請自行腦補。=_=!)
隨著最後一個動作的落下,嚴默伏在她身上,忽然低低地道︰「溫素錦,如果將來你懂得了恨,也只許恨我一個人……」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已經在她身上貼上了所有物的標簽,她是他的,永遠都是。
既然是他教會了她怎麼去愛一個人,那麼,也就應該由他來教會她怎麼去恨一個人。
他說過,他是個自私自利的男人,這就是他的決定,這一輩子,她的愛恨都會有他,也只能是他。
「還有,不許再和別的男人吃午飯。」
他不知道,原來一個笨蛋的身邊也能開出那麼多桃花,不過沒關系,桃花再多,他都會親手一朵一朵狠狠掐斷。
*
溫素錦在頭痛欲裂中醒來,第一次嘗試宿醉的滋味,還真是不好受。
她扶著額頭在床上坐了一會兒,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的額頭似乎被貼了一個什麼東西。
ok繃?
嘶……好疼……
昨夜在君越的記憶回籠,她想起了朱淘沙,想起了鄭華茂,還有……嚴默。
他居然用嘴喂她喝酒!!
好像自從他這次從費城回來以後,他就一直在做讓她感覺到震驚的事,好在有了前兩次的經驗,這一次,似乎並沒有感覺那麼難以置信了。
別懷疑嚴默,只有你想不到的事,沒有他不會做的事。
他渡酒給她以後又發生了什麼事呢?
記憶有些模糊,她記得不是很分明,可是渾身像是被車碾壓過一般的酸疼提醒著她,那些記憶的片段並不是她做的一場春-夢。
直覺地往身旁的位置看去,那里早就沒了他的身影,而這個看起來有些熟悉的房間……
不就是薛敏昨天帶她去的單身公寓嗎?!
又呆坐了一會兒,她扶著腰下床,穿衣。
天,腰都直不起來了,他昨晚到底是怎麼折騰她的?!
可是,一想到那個人是嚴默,她的滿月復牢騷都變成了小小的甜蜜。
書上說,一個男人會對一個女人產生欲-望那是本-能,可是呢,要是一個禁-欲系的男人對一個女人產生欲-望,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他愛上她了。
雖然她不清楚嚴默是不是禁-欲系的男人,可是她很確定,他不是宋晁,不會隨便抓著一個女人就發-情。
這是不是說明,她在他心里其實是不同的?至少,是和除了聶若妍以外的女人是不一樣的。
「還有,不許再和別的男人吃午飯。」
嚴默霸道的聲音忽然闖入她的腦海,她不確定這是她自己的想象,還是他真的說了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