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雅不滿地看著他,怎麼說,她現在都是個孕婦耶!萬一嚇到小寶寶怎麼辦?真是個粗魯的男人,一點都不可愛!!
這輩子,還沒有人敢這麼威脅他的,這個女人真是膽大包天,可偏偏,他還不得不被威脅。
因為宮逸塵那家伙絕對是個會為了女人,捅兄弟兩刀的男人。
最後看了風雅一眼,嚴默抬起腳步繼續向前。
風雅見狀,嘿嘿一笑,開心地跟上。
「對了,當年那只在你後頭整整跟了一個月的包子呢?」
「哎喲,說起那只包子我就覺得生活充滿了歡樂,你說她怎麼會那麼笨?你還記不記得有一次你摔傷腿,被那蒙古大夫包得像只粽子?」
「哈哈,我說你骨頭壞死,要截肢成殘疾了,那只包子居然真信了,還當場哭得稀里嘩啦!!」
風雅一直說個沒完,嚴默不作聲也不回應,可腦子里卻不禁浮現出溫素錦的臉,還有那一天,她腫得像核桃的雙眼。
怪不得……原來是听信了風雅的鬼話。
知不知道,那天他差點就被她的眼淚和鼻涕給淹死。
「誒,其實我挺喜歡那只包子的,我看你也挺樂在其中呀,怎麼就一直對人家板著張臉呢?」
「對了,你金屋藏嬌在晶築城的女人是從哪里來的?有沒有那只包子可愛?」
「 」的一聲,回答她的是嚴默重重地打開車門的聲音︰「風雅,你是要繼續在這里說下去還是上車?」
「真沒趣。」
風雅模了模鼻子,向他做了個鬼臉,抬腳剛想踏上車去,卻發現車後頭有一雙女人的腳。
她眯了眯眼,躡手躡腳地朝那個方向走去。
「你是誰,在這里做什麼?!」
突然出現在眼前的身影嚇了溫素錦一跳,她本來正想從地上站起來,被這麼一嚇,直接跌坐在地上。
嘶,好疼……
溫素錦一邊模著**,一邊抬頭︰「對不起,我只是……風、風雅姐?」
看清女人的長相,溫素錦徹底愣在原地。
怪不得,她會覺得熟悉,原來竟是風雅,不是說她在國外定居了嗎,怎麼忽然又回來了,還……還又和嚴默糾纏在了一起?
剛才他們一路有說有笑,隔著些距離,她听不清他們到底在說些什麼,可是她看得出來,他們依舊親密如初。
「小包子!!」看到熟人,風雅高興極了,看著她狼狽的模樣,又升起了一股捉弄她的念頭。
「我說小包子,怎麼,你到現在還沒搞定嚴默,這會兒在這守株待兔呢?我還是那句話,嚴默是我風雅定下的男人,你——休想!!」
溫素錦的心因為風雅的話而緊縮了一下,風雅就是風雅,永遠都是那麼自信,在她面前,她永遠都像是地上的泥土。
像是被風雅灼灼的目光盯得無所遁形,溫素錦窘迫地從地上站起來,低著頭訥訥地解釋︰「不、不是的,我只是……」
「你在這里做什麼?」
她的話還沒說完,嚴默冷冰冰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