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著那畫像,黃老頭道︰「看到這畫像中的人沒有,這就是傳我功訣的師傅,不過,他並不認我是他的徒弟,教了一些功訣就飄然而去!」
汪平就看著那畫看了看,這一看之後就有些疑惑道︰「那人的左手指斷了半截吧?」
「不錯,不錯,正是這樣,他的左手食指就真是斷了半截,你認識?」
我靠!
再看看那畫像時,汪平道︰「你這畫像應該是記憶中的吧,並沒有畫出他本人的樣子,我說呢,怎麼看都差了一些。」
進來時汪平就感覺到自己看得眼熟,現在才知道真的是熟人。
黃老頭就更加驚喜了,熱切看向汪平道︰「你知道他?你一定知道他!」
黃麗平這時卻是把那畫看了又看,她算是終于揭開了爺爺為何在書房里面掛了一幅這種古人畫像的原因。
其實,黃家的人平時在背後沒少猜測著這事,對于黃老頭為何會掛那麼一張畫有著太多的猜測,現在才知道這人竟然就是爺爺的師傅。
師傅!
想到這樣的一個稱呼時,黃麗平都有些吃驚,這種稱呼並不是現代社會的稱呼了!
今天發生的事情對黃麗平的思想沖擊太大了,她突然發現自己學到的所有知識都出現了問題。
特別是這個心上人,黃麗平有一種想踢他幾腳的沖動,沒想到這小子竟然有著那麼多的秘密。
黃老頭看到汪平並沒有立即說出那人的情況,就嘆了一聲道︰「我是上青嶺的一個羊倌,一個放羊娃,有一次我無意間就到了**山,結果就踫上了我的師傅,我記得當時的事情,師傅突然就出現在了我的身邊,然後拿出了一個玉器讓我握住,我使勁握了之後,那玉器上就有了微弱的一點光產生。」
靈根很差!
汪平暗嘆一聲,蒼海派估計不停找人來進行測試,看到黃老頭的靈根不行,失去了興趣,隨意教了他一些功訣而已,沒想到黃老頭竟然把煉氣一層也突破了,看來這老頭也真是有機緣的人!
嘆了一聲,老頭道︰「後來我才知道,那對我來說真的是一個了不得的機緣啊,可惜,我的靈根並沒有讓師傅看上眼,教授之後我就在那**山學習功訣,當時我唯一的想法就是希望師傅收我入門牆,還真是奇怪,在那**山修煉時,我用了十年的時間終于進入到了煉氣一層,後來,我隨著軍隊離開了**山。」
汪平也有些吃驚于這黃老頭的毅力,一個人獨自在那里修煉,雖然有著不少從那里面溢出來的靈氣,卻也說明了老頭還是有天份的,煉氣一層就在那樣的情況下修煉了出來,難能可貴了。
「爺爺,原來你還有這樣的經歷,那**山又是什麼地方?」
雖然在問老頭,目光卻是看向了汪平。
汪平道︰「**山就是上青嶺的一個深山中的地方,據說人到了那里無論走多長的路,最終都會回到原地。」
說到這里,看到黃老頭同樣很想知道的樣子時,又接著道︰「其實,那是一個修煉門派的入口!」
黃老頭的臉上就有一種果然如此的表情。
看到汪平說到這里又沒有再說時,黃老頭繼續產道︰「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連年的征戰,在那槍林彈雨當中,大家都認為我運氣好,其實啊,只有我自己知道自己的事情,要不是我擁有著煉氣一層的修為,早已倒在那戰場之上了,所以,我這一生的風光生活就是師傅給予我的,沒有師傅就沒有我的今天,也不會有黃家的今天!」
沒有想到自己的爺爺還有這樣的經歷,黃麗平對于修煉的事情就感興趣起來,看向汪平道︰「你能不能說說這事?」
汪平心想反正自己是要說這事的,也沒必要藏著了,再想到黃老頭的地位時,汪平又想到了上青嶺發展的事情必須要借用黃老頭一下。
「其實,我的經歷跟你老差不了多少,無意中就進入到了那**山,然後就因為靈根不錯,進入到了蒼海派。」汪平說得平淡,他並沒有把自己得到戒指的事情說出來,畢竟這才是他最大的依仗,無論是誰,汪平都不打算說出去。
蒼海派!
黃老頭自語著,那臉上早已充滿了一種興奮之情,他終于知道自己的師傅是從一個叫蒼海派的門派里面出來的。
「蒼海派是一個很大的門派!」
汪平到了不能說蒼海派不行。
黃老頭卻是用力點頭。
「蒼海派分為內外門……」汪平就把自己所知道的有關蒼海派的情況向兩人說了一些。
听著汪平的講述,黃麗平有一種听天書的感覺,更有著一種听神話和感覺。
她完全沒有想到還有著這樣的一個地方存在著。
眼前浮現出了太多汪平所講的情景。
說到這里,就看向了黃老頭道︰「你那傳功的師傅叫胡布沖,是蒼海派的外門長老。」
胡布沖!
黃老頭這時真的是激動了,完全沒有想到能夠從汪平這里听到自己從來不知道的師傅的名字。
黃麗平道︰「你既然進入了修煉的門派,為何還在這外面?」
黃老頭這時也有些不解地看向汪平。
汪平並沒有立即說出情況,而是說道︰「你們可能並不知道,在這世俗界有著不少的門戶,每一處門戶就是一個門派的出口,上青嶺的那處門戶現在希要一個大的改變,我主在就是來做這件事情的。」這也算是一種解釋。
原來是這樣!
听到這里,黃老頭問道︰「需要我做什麼嗎?」
汪平道︰「你們不知道修煉界的危險,涉入到了修煉界,在那樣的地方隨時都有著生命的危險!」
黃老頭卻是認真道︰「我黃二娃從一個放羊娃發展到今天,什麼都享受過了,很多時候我都在想,我的一生風光都是師傅給予的,我唯一想做的就是為師傅做點事情!」
汪平暗自點頭,這黃老頭是一個很真爽的人,如果可能,到是可以把他引進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