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用不著這麼謹小慎微吧。所有的這些現在還都只是我們的猜想。也就有可能我們預設的這些都有可能根本不會發生。」
「就算什麼都不會發生,我們完全可以就當是一次國防動員演習好了。而且我們一定要做的跟真的一樣,以達到真實的效果,暴露問題,牽引訓練。還可以鍛煉我們進行預設演練人員的能力。」
「現在最麻煩的就是,所有的預計都將真的發生。」
「如果我們的預計是真實的,我們到時候也好隨時接手。最後來收拾殘局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好。那就先這麼確定下來。」魯嘯天進行了最後的總結。
「我們相互之間的聯系通道是否也應該考慮上一下,並且開始準備建立起來。」
「這個需要明、暗兩個通道。爭取盡快抓緊落實。」
可是,過了半個多月,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大家的勁頭也就松懈了下來。
既然確定了對方暫時還沒有什麼動靜後,魯嘯天也解除了李雲卿與楚玉明之間來往的禁令。但是,為了防範估計到的對方情報系統的探听,他們進行新的討論也只能是在網上,經常見不到面。
「你說,這段時間過去了,好像沒有什麼動靜,是怎麼回事兒呢?」楚玉明問道。
「我可以趁著給它們進行‘匯報’情況的機會,去探听一下;我還準備到他們國家去找一找,是否有可以支持的其他地方和人物。」
「這與我們進行的後續事情好像沒有什麼太大的關系吧?」
「我認為︰在個人沒有太多事情的時候,可以隨便到某個地方先開闢一個新的領域;也許在開始進入那個領域的時候可能暫時覺察不出什麼。可是,如果你一有時間就在那個領域放進去些什麼東西;慢慢積累,到關鍵時候就可能會有大作用的。」
「就如同下棋一樣,如果能夠在搶得幾個先手的基礎上,利用某一個先手去落上一個看似閑棋的子兒,說不定到後面其實就能夠起到特別大的作用。」
「想不到你對下棋方面還有這樣的悟道。什麼時候我們手談幾局,怎麼樣啊?」
「談就談,誰怕誰呀?可是,在關于投資方面,你準備確定什麼主題方向呢?」
「我的感覺,我們現在正在實行‘走出去’戰略,比較大規模地向海外投資,而對方經濟在近二、三十年一直停滯不前。我們是不是可以在這個方面找一些平衡點呢?」
「這個好像也很少在平常的文章中見到。那麼,如果我們現在倒過去,向那邊投資的話,方向將應該是什麼呢?」
「向它們投資?是不是有些異想天開了啊?要知道,那陣兒可是我們吸引它們向我們投資,甚至還有些都是‘無息貸款’。」
「這就說明,你現在的老腦筋要改改了。我們通過三十多年的高速發展,已經由資本流入國變成資本流出大國了。雖然,現在的資本流入、流出都是相對動態的。」
「我們投資,肯定不會是其已經走向夕陽的傳統汽車、船舶,因為在這些方面,我們已經超過他們了;關于電子、化工方面,我們目前在不相上下的情況下,已經將國內市場佔據得已經超乎于很多人的想象了。」
「這些傳統產業,現在我們都不應去考慮。那麼,我們又該將方向確定在哪些方面呢?」
「我最近也真的只能考慮這些方面的內容了。是它們的隱身材料,吸波材料技術嗎?在這個方面,美國人制造隱形飛機的時候,好像用的就是它們的技術。當時它們自己好像說的是合作開發、合作收益。」
「可能我們不需要吧?我們不是正在開發我們自己的隱身機型嗎?」
「它們還有我們需要的嗎?其本身沒有生產原材料,市場又那麼小,還很不容易進去,誰會看好它們?」
「借鑒其留住優秀員工的‘終身吸引’的企業文化嗎?似乎也覺得有些落伍,out了。那也就只有海洋開發方面的理論計算與想法、感悟,以及前瞻性預想,可能還有可能能夠讓我們看得上眼。」
「你就從這些方面去多進行預想吧。」
「前面我們說到的是關于投資方向,我覺得在投資方式方面也應該有所重視才可以。」
「這個嗎,要看你去怎麼去想了。」
「在投資的重點選擇方面,可以到對方去佔據富庶區域,與其爭利。」
「那只是一種方法。另外一個辦法,我們還可以采取邊緣滲透的辦法,在獲得一定利益後也可以爭取能夠‘小步快跑’。使利益在爭奪中獲得最大化。」
「其實還可以像它們以前對待我們一樣,明明是工業污染轉移,快被淘汰的技術,賣給我們卻要更大的價錢。」
「這就如同現在的美國對它們、對其別的‘盟國’一樣,似乎就是這麼干的,明明賣給他們所謂的先進的「某代機」就是圈套,它們還向別人炫耀,看看,別人都買不到,我們就能,有了對抗中國的‘利器’了,殊不知,它們上當不上當還兩說,購買中所花的大價錢遠高于他們自己購買時的價格。」
「同時,它們還擁有很多並不先進的設備。因為別國要控制住他們;其中有很多的‘傷病’缺陷;所謂的向其轉讓技術也是半心半意,自然大大地降低了其自主研發的要求和意志。」
「在自己根本都不掌握核心技術的情況下,最終能怎麼樣去更大地發揮自己的主動性呢?到頭來還不是受制于人?」
「我覺得,那個別國這樣干,對我們來說反而是個‘好事兒’。」
「好事兒?什麼好事兒?」
「當然是我們好像和那個別國之間配合默契中的好事兒呀。」
「要按照你現在的結論,在這個世界上生存,無論是人與人之間也好,國家和國家之間,真正是‘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
「還真是的。這句話一直以來我都以為是某個美國人說的呢,原來是個誤解。還是一位英國保守黨領袖說過的,一直被很多人引用。」
「現在還有個問題。我們在這里空對空地想著去搞什麼實際投資;可是,我覺得,它們中的一些頑固派可能還看不上我們的投資呢。」
「我們的投資為什麼要讓它們能夠看得上?現在世界各地的投資機會多得很。以前它們技術有成,資金相對還算雄厚的時候,還有吸引別人來的可能。現在,它們金玉都不在其外了,更不用說,其內部一定是更加敗絮其中了。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完全可以在新興市場國家去獲取我們更大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