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滔滔不絕的小白臉。蕭莫忍不住吐槽道︰「我家很多易拉罐能交易什麼?」
小白臉直接無視蕭莫問道︰「那麼,你準備用什麼交換呢?」
「必須的嗎?」蕭莫小心翼翼的問道︰「話說,都被你們拉去玩命了難道還要交易?」
小白臉聳了聳肩膀︰「不然你以為我來干嘛的?」
「好吧。」蕭莫咬了咬牙齒,說道︰「那麼我用一本能進行交易。」
「好的,那麼你用哪一項呢?」
蕭莫沉思了一下,說道︰「恐懼。」
恐懼使人退縮,懦弱,嚴重者甚至會發展成為自閉癥。網上流傳的各種各樣的‘恐懼癥’讓蕭莫覺得,這玩意要它干嘛
小白臉翻了翻手里的筆記本,說道︰「在人類做出可能錯誤的選擇的時候,我們為了飯票是會善意的進行一下提醒。沒了恐懼,在危險面前你可能會做出錯誤的判斷。而且,在現實世界中,沒有恐懼的話,你被查水表的幾率會大大的提高。」
「只是沒了恐懼感而已。」蕭莫撇撇嘴︰「我三觀正常,從小受良好的教育,不會做那些sb事情的。」
「隨你了。」小白臉從筆記本中撕下了一頁紙張遞給蕭莫,道︰「在上面簽字吧。」
蕭莫接過來看了看,紙張上只是簡單的一句話,內容是確定兩人交易的內容。沒有多余的東西。
蕭莫又看了一遍確定沒有紕漏,就在下面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收筆的一瞬間,蕭莫覺得身體里面突然少了某種東西,這種感覺僅僅是一瞬間,然後就恢復了正常。
「好像沒有什麼不適。」蕭莫雙手模了模自己的臉,然後活動了一體。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同。
「廢話。在接觸到一定事物之前,你當然不會感覺的什麼異樣。」小白臉翻了個白眼。
小白臉把自己的筆記本收起來,然後不知從哪拿出了一個光球。對蕭莫說道︰「來,手放在上面。」
蕭莫茫然點頭,把手放在了那個光球上面。
之間光球突然發出一股強烈的光芒,隨後,光芒散盡,小白臉手中出又出現了一本筆記本。
蕭莫看著這玩意月兌口而出︰「喂喂,你不覺得你這個設定略顯俗套嗎?你是不是要告訴我這東西會根據我的各種數據演變成最合適我的東西?」
小白臉點頭︰「你居然知道那我也不解釋了,這東西怎麼用你自己發掘吧。我先走了。」說著,小白臉的身體開始透明化。
「好玄幻的離開方式。」蕭莫看著小白臉的道︰「你至少要告訴我你名字吧。」
「我叫喬伊,當然你也可以叫我的中文名字。」
「是什麼?」
「***」
「算了,我還是叫你原來的名字吧。」蕭莫看著工地上那消失的身影,郁悶的說道。
看著那躺在地上的筆記本,蕭莫緩緩的走了過去,蹲子撿了起來。在他手剛接觸到筆記本的剎那,周圍所有的東西瞬間化為虛無。蕭莫如同在一個深淵之中不停的向下墜落!——
「醒了?。」爸爸的聲音出現在蕭莫耳邊。
「恩。」蕭莫搖了搖頭做了起來。發現自己老媽也站在自己床邊。
「剛才收到你們老師的電話,說咱們這有一部分學生成績填錯了,現在修正過了,你在上網看看。」
「好的。」蕭莫揉了揉腦袋打開了電腦。登陸服務平台查詢成績,579分的成績躍然屏幕之上。
「我*!」蕭莫及時的閉上了嘴巴,家里他可不敢滿嘴髒話。
「多少分?」蕭母在旁邊急切的問道。
蕭莫指了指電腦︰「自己看吧。」
待父母看到成績擺月兌初期的驚訝後,自然是一個勁的夸獎自家孩子。他們,仿佛年輕了許多歲。
身為父母,自然希望自家孩子能有考上一個好大學,能看到父母這個樣子,蕭莫也由衷的露出笑臉。
當他不經意把目光瞥向床頭。
蕭莫的笑容僵住了,本來只有枕頭和手機的床頭,出現了一個黑色的筆記本。
蕭莫的腦袋有點暈。
他以為,真的是系統成績輸入錯誤,他以為,自己真的可以考這麼高的分數,他以為昨晚的一切只是一個夢。
可是
夢雖是夢,更勝真實!
後面父母再說什麼蕭莫已經無暇再去听了,他的腦子里面現已經是一團亂麻。
腦子里僅僅是亂,很亂,沒有任何情緒在里面的亂,只是分不清到底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從小接受科學教育的他,對于眼前的超自然現象有種莫名的抵觸。
父母離開家的關門聲讓蕭莫一個激靈
「算了,總有解決的辦法。」蕭莫拍了拍腦袋自語道,隨後關閉了網頁,鼠標指針移動到了游戲上面。
蕭莫甚至絲毫沒有發覺,在超自然現象面前,他表現的是淡定的可怕,甚至,連那個筆記本都沒有去翻看一下
黑色的筆記本安靜的躺在床頭
蕭莫玩的是一款競技類游戲。
蕭莫的游戲風還是很好的。
總結一下大概就是文能掛機罵隊友,武能塔下送人頭,進可孤身一挑五,退可坐等二十投,靜則百年不見人,動則千里送超神。
總之,就是很爛。
一個從小玩的兄弟曾經對蕭莫說道︰「咱們這游戲水平,對得起咱們那成績嗎?」
當然,蕭默一直堅持,是隊友太坑。
放棄了游戲之後,蕭莫打開了貼吧,從里面各種各樣帖子中,找到點自己的有興趣的看看,然後看到一些的意見不合的對噴一會。
接著在影音上面看看新番,追追一些以前的動漫。還順帶的吃了一包泡面,早餐午餐一起解決。
最後無事可做的他,看了看表,已經七點多了。
這個時候已經是夜市早已經出攤了,蕭莫拿上錢包,準備出門吃飯。
這就是他一天的生活,從高考後的半個月他都是這麼做的。唯一出門的時間就是晚上了,因為晚上的夜市才有好吃的。
一個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生活。
然而,今晚,注定與所不同。
出門前,蕭莫走到床頭拿手機,再次發現了被自己遺忘的筆記本。
黑色的封面,猶如黑洞一般吸引著蕭莫的目光。
一陣肚子的叫聲吧蕭莫的目光拉了回來,蕭莫控制住了自己去翻看筆記本的打算,畢竟,在他心里,他對這個莫名其妙出現在床頭的筆記本還有著抵觸。
他甚至現在還抱著一絲僥幸,夢只是夢。
所以,他怎麼也不願去翻看那個筆記本。
蕭莫家附近的夜市還是很繁華的,這條街以前是這個城市的紅燈區,夜生活發達的狠,更別說在夏天了。
蕭莫走到一家拉面館,要了十個肉串兩個腰子外加一碗拉面,這是他的晚飯標配,雖然父母一再叮囑他燒烤不好,但是蕭莫卻不在意。
其實,夜市小吃攤位上,更多的是喝酒的,因為還不算太晚,所以,這里也就一桌喝酒的,五六個人,年紀都不大,坐在一起罵罵咧咧的,討論打這個打那個,誰誰誰多慫,還時不時的放聲大笑。
蕭莫從他們身上看到了自己高一時候的影子。
蕭莫還沒吃完,那一桌子已經吃完了,其中一個明顯喝多了。需要兩個人架著他走。
蕭莫沒在意,低頭吃自己的。
「啊!」一個女生的尖叫傳到了蕭莫耳中。
蕭莫抬頭看到,那個喝多的男孩在門口吐了,恰巧濺到了路過的一個女孩子腿上,這個女孩子穿的短褲,一條小腿和鞋子是都是一些惡心的東西
吐的男子的同伴趕忙道歉。
按說,事情到這里應該會完結,女孩子接受道歉走人,但是這次顯然不會,因為那個女孩身邊還跟著兩個男的。
身邊有女人的男人,總會比平時有更大的勇氣。
因為離得不近,再加上夜市本就嘈雜,蕭莫沒有听清跟著女孩的兩個男的對那一桌人發什麼什麼口角。只見兩個男子和那個女孩子被一桌人推到了後面一個小巷。
這一家攤位是比較靠後的一家,現在的人並不多。
蕭莫知道後面會發生什麼事情,兩個男子一定會被打一頓。
和一幫剛喝過酒的半大混子鬧,絕對不是一個好選擇。
蕭莫決定過去看看。
如果是以前,這種事蕭莫才不會去攙和,有多遠躲多遠。除非是自己人也多,大家一起去看熱鬧。
這次的異常,他絲毫沒有發覺。
蕭莫走到小巷口,發現兩幫人已經打起來了,
喝酒的有五個,那個喝多的顫顫悠悠的靠著牆站著,嘴里嚷嚷著髒話,估計的喝得多,又吐得頭暈眼花的,沒什麼力氣。
那倆男的也不是啥善茬,二對四也沒啥畏懼,六個人就這麼扭打了起來,而那個女孩子則是拿手里的包一直幫著那兩個男的。
斗毆聲,和女孩的大叫聲引起了人們的注意,雖然這地方偏僻了一點,可是,人們的好事能力是不能低估的。
小巷口瞬間被人群堵住。
但是,來的人再多,卻沒有一個上去拉架的,更多的人則是抱著幸災樂禍的念頭看戲。
只有幾個老大娘,在哪喊著︰「別打了,別打了,再打出人命了,我們已經報警了。」
但是,場中的人明顯已經打紅眼了。
第四章沒有恐懼的後遺癥
局面發生了逆轉。
一個男孩在被一腳踹出了斗毆人群,這不是第一次了,這個孩子因為身材矮小,幾乎成了對方倆人的重點照顧對象。
這次被踹出來,他沒有進入戰團,反而向著人群跑去。
人們很自覺的讓了一條路。
只見這個孩子跑到剛才攤位旁的一輛助力車上,從後車座底下上拿出一個銀色的棍子。
蕭莫臉色一變,他知道那是啥玩意。
管刀
就是兩個鐵管子中間有一把刀。平時當鋼管用,真出了急事擰開就是一把刀。
這孩子明顯是急瞪眼了。
邊擰管子邊向巷子跑,還沒跑到地方,一半鐵管子就被他甩到了地上。
一邊跑一邊嘴里罵著媽了個叉。
這次堵在巷口的人們可不只是讓路了,看見凶器,人群頓時四散開來。
所有人都怕著孩子會忽然把刀砍向自己。
巷子中,五個人打成一團,而且,全變成了在地上打滾,就連本來靠在牆上的那貨,也加入了進去,唯一站在那里的只有那個女孩子。他一邊大喊著,一邊用自己的手包砸人。
可以預見,這個拿刀的孩子要是回去,唯一一個站在那里的女孩子必定是一個受害對象。
在人的潛意識中,可以自由行動的物體就是威脅最大的。
更別說這個被憤怒和酒精沖昏頭腦的孩子了。
在人接觸的種種事件中,人總會被一種東西支配自己,這個東西就是沖動。而在看到一些自己不忍去看的東西的時候,又會有另一種東西支配自己,那個東西叫做熱血。
沖動,代表的是無所畏懼。熱血則表示還有畏懼,恐懼就是熱血最好的冷卻劑,人們往往因為恐懼,不會做自己想做且因該去做的事情,因為,他們去做的話就叫沖動,而沖動往往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把恐懼交換出的蕭莫還沒有發覺,自己已經沒有這種冷卻劑了。
所以,他沖動了。
只要是三觀正常的人,看到不平的事情總會控制不住自己,但是,因為恐懼,他們卻往往不敢有所作為。
幾十年前,因為信仰,人們可以戰勝這種恐懼。幾十後,同樣是因為信仰,人們再也無法戰勝這種恐懼。
而沒有恐懼的蕭莫,終于干了熱血的事情。
只見他從路邊撿起一塊磚頭,在拿刀的孩子從他身邊過的時候,他一轉身,看似讓路的他,卻在身後把磚頭從換了一下手,然後一搬磚砸到了那孩子的後腦上。
這是以前干黑活的時候他們常用的手段。
後腦是頭部最脆弱的部分。
只見那拿刀的孩子腳步一個踉蹌,然後晃晃悠悠的趴到了地上。
「當啷啷」管刀滾到了蕭莫腳下。
蕭莫隨手撿了起來。向著巷子內走去。
「 !」
蕭莫一刀砸在了巷子中的一個鐵門上面,巨大的聲響終于吸引了還在地上打架的人的注意力。
「都住手。」蕭莫舉著手里的刀大喊。
看到泛著光的刀刃,打架的人也老實的停了下來。
喝酒的那桌人看到蕭莫手中的管刀,總覺的有點熟悉。
其中一個眼尖的看到了躺在巷口的同伴。
臉上頓時紅光翻過。
「你麻痹!」說著,他就準備沖上來。
蕭莫手一劃,刀尖已經指著那個罵人的孩子︰「如果我是你,我絕對不會這麼做。」
「老四他怎麼了!」那個人腳下一頓,硬生生的停在了那里,瞪著眼問蕭莫。
「沒事,暈了過去而已。」蕭莫說道。
「草你媽!」其他人也看到了自己同伴的樣子,跟著罵了起來。
蕭莫沒理他們,拿著刀尖指著那兩男一女︰「你們站在右面。」
這個巷子是一個死胡同,最里面一人家的大門,唯一的出口被圍觀的群眾和拿刀的蕭莫堵著了。
所以,三人組很配合的站在了右面的牆邊。
隨後蕭莫才看向喝酒的那幾個人︰「現在我們可以談談了。」
「談你媽!」那些人大罵道。
蕭莫無奈的搖搖頭,說道︰「按理說,我可是救了你們。」
「呵呵,你的意思是我們該謝謝你?」期中一個應該是領頭的人說道︰「黑活沒意思,‘支事兒’吧,你叫人你找地方。」
蕭莫無奈了。出來混了幾天就開始目中無人。場面話死也不離口。直到有人收拾他們一頓。
「好了,我其實就是個路人。」蕭默把舉著刀的手放了下來,刀鋒貼著褲腿。
一直舉著他也累。
「我來告訴你們如果我不打暈他會發生什麼情況。請不要打斷我。」蕭莫沒準備和這群孩子廢話。
事實證明,強勢的一方總是有話語權的,手里拿著刀子的蕭莫讓所有人都有顧忌,他們只是小混混,不是亡命之徒。
最重要的是,憤怒的斗毆往往是最耗費體力的表現,更別說這幫人扭打了那麼久了,那都是靠一股狠勁撐著,這一刻停了下來,頓時一股股的疲倦就翻滾上了。
蕭莫也知道,這架打完,跟跑個一兩千米沒啥區別,甚至更耗費體力。不讓他們休息還好,稍微休息一下就再也別想提勁動手了。
這是經驗,也是蕭莫不怕他們突然一群人沖過來搞自己的原因。
兩撥人這刻都在拉風箱似得喘氣,估計短時間都懶得理蕭莫。
「首先,他已經喝了不少酒了,參與斗毆的他在被憤怒沖昏頭腦的他拿出了刀子。」蕭莫指著躺在地上的孩子說道。
「這把刀刃有三十公分,而且,看樣子你們已經開刃了。」說著他把刀拿在眼前晃了晃,還用手量了量︰「刃開的不錯。」
「你們打的亂成一團,喝了酒的他有很大的可能誤傷,當然,誤傷不是關鍵,關鍵是,這把刀的長度估計不管是砍還是捅,這幾個人能活下去的幾率都會很小。」蕭莫把刀放下,用手指著靠在牆邊的兩男一女。
另外一幫人被說的渾身一個激靈
「你們的車子停的地方那地方,雖然夜市攤沒有攝像頭,但是後面煙酒店卻有,估計你們兄弟拿刀的過程全部被拍了下來。」
「到時候,結合受害人的傷口情況」
:「如果是普通斗毆,你們或許被抓只會接受一頓批評,可是,持管制刀具傷人甚至致死的情況,狠點的話估計夠你們在里面蹲一輩子。畢竟,你們拿的是禁品。」
「還有,不要抱著僥幸的態度,認為你們能跑,其實從你們在門口吵起來的時候,已經有人報警了,而你們在里面已經打了三四分鐘了。估計,砍完人之後,你們估計前腳走,後腳警察就來,而在鬧市區發生這種惡性傷人事件後,估計全城戒嚴是最基本的。你們沒有足夠的時間逃跑。」
「到時候,這個城市的各個出口都會被嚴密盤查,再依照監視錄像和這麼多目擊目擊證人,想查出你們的底細簡直易如反掌。」
「而沒有時間逃跑的你們,被抓只是時間問題。畢竟」蕭莫說到這里的時候頓了頓︰「你們還小。咱們梁城也不大。」
「咕,咚」那六人組集體咽了口口水。蕭莫的話猶如一桶涼水把他們澆的酒意全無。
他們真的還小,最容易被事情嚇得不知所措,何況還是一個听著挺有道理的。
其實蕭莫上面所說的僅僅是猜想。實際上,警察的行動會比蕭莫說的慢得多,甚至戒嚴也要先審批。蕭莫說的唯一準確的就是,在確定發生命案後,這群人肯定跑不掉!
在天朝,命案必破。除非你爸是李剛,還沒有被爆料。
「那警察怎麼還沒來?」其中一個人小心的問道︰「你都說了這麼久了!」
「哦。」蕭莫另一只手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說道︰「說你們吵架就有人報警時騙你們的,你們開始打架才有人報警。我剛才說了那麼多就是想拖一下時間,現在的話,估計警察就要到了。」
「操你」那個想罵人的混混還沒說啥,路口就想起了警笛聲。
而蕭莫,則在接受大家掌聲叫好的聲音。
雖然雷鋒越來越少,可是,人們永遠不會對雷鋒吝嗇夸贊。
最後警察吧蕭莫也帶上警車。
蕭莫雖然在警察來的時候已經扔了手上的刀,可是,和里面的人對持的情景,完全讓警察有理由把蕭莫帶回去問問話。
警車上
「行啊小子。」一個胖乎乎的中年警官說道︰「現在你這樣的人越來也少了。」
在現場,警察已經進行了取證,從周圍的人群中得知了坐在車里的這個孩子阻止了一場悲劇的發生。
「應該的應該的。」蕭莫靦腆的說道。
而警察們絲毫沒有吝嗇自己夸獎之詞,要知道,如果沒有蕭莫,在他們的轄區發生這種嚴重的治安事件,這些警察也要跟著倒霉。
蕭莫等于間接的幫了他們一個大忙。
坐在警車上的蕭莫還有些暈暈乎乎的,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這樣這麼做,更不知道,為什麼在面對那群熊孩子的時候,自己還有勇氣和他們對持。
他更不明白,為什麼在警車上,自己也沒有絲毫的忐忑,而是只覺得麻煩。
失去了恐懼的蕭莫,在面對事情面前,雖然沒有了沖動的冷卻劑,卻有了對‘不作為’的免疫力。他不會懦弱,不會退縮!自信,由心而來!
他失去了一種冷靜,卻有了另一種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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