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大三粗啊五大三粗,常小魚的老公王大虎很威武,拖著常小魚暴打的場面很火爆,常笑很懷疑如此「家暴」之下,常小魚提起他相公還滿臉羞澀。
「我……只是有一點點賊心啦!」
常笑扶額,見常小魚眼巴巴地瞅著自己,前胸還有意無意地晃著,她想吼,常小魚,我可是女的!
「除非你告訴我你老公為什麼揍你,我就帶你去!」常笑使出殺手 。
「我說了你就得帶我去。」常小魚下定決心般道。
帶就帶,反正是去禍害太子府,常笑點了點頭。
「那個……我經常喝醉,喝醉了尿急,找不到地方噓噓,就把大虎的酒壇子當做馬桶,第二天,大虎不知道……」
哦哦哦!少婦,你老公就應該扇死你!
「帶我去!」常小魚眼楮閃閃發亮,常笑沉重地點了點頭。
「那我回去選衣服啦,你看你這些衣服,沒一個好看的,現在我們可是去太子府,我回去幫你找兩件吧!」常小魚飛快地跑了。
常小魚再度出現,險些沒有閃瞎常笑的鈦金眼。
「你發什麼楞!沒見過仙女嗎?」常小魚轉了個圈,渾身就像一只金光閃閃的「雞」,因為她身上插滿了各種閃閃亮的東西,更可怕的她頭上真的還插有幾根長長的羽毛。
少婦你穿成這樣,你相公也敢讓你出門?
「你快換上!」常小魚扔過來兩件薄薄的衣裳,「這是我壓箱底的好料子,看你身材還不錯,忍痛割愛給你穿穿。」
常笑抖開一看,料子是不錯,但是誰能告訴我這個時代就開始流行透視裝了麼?
見繡珠把臉扭到一邊,常笑無力地捧著腦袋,常小魚很奇怪︰「怎麼,這麼好的衣裳?」
「常小魚。你不要打攪我,花水做不出來,去了也是白搭!」
「你那花水不是很不錯麼?」
常笑看白痴一樣看了她一眼,你以為太子趙睿就是那……母狗?
「說吧。你遇到什麼難題了?我可是賣了十年胭脂水粉了,調色配料抓秤樣樣精通!」
「知道聖馬提尼嗎?」
常小魚搖了搖頭,又道︰「那是什麼東西?你要配什麼花水?」
常笑鄙夷一笑︰「你連聖馬提尼都不知道,給你說了也是白說。」
常小魚感覺到自己受到了侮辱︰「我雖然不知道,但是我家大虎肯定知道,你等我回去問問。」
「嗯,你去吧,回家趕快把衣服換換,沒事別出來嚇人了!」
常小魚白了常笑一眼走了。
川居密室
一人負手而立,正是忘川,面前三米遠跪著一個青衫女人。女子前凸後翹,臉上脂粉洗得干淨,差點認不出來那就是常小魚。
常小魚︰尊主,屬下已經成功接近拾香老板娘,她最近在尋找一種叫做‘聖馬提尼’的東西。屬下不知那是何物,請尊主明示。」
「聖馬提尼?」忘川的臉大部分都在黑暗中,聖馬提尼是什麼玩意兒,他只知道有一種靈草名字叫聖馬提蘭。
「你去弄清楚,到底是聖馬提尼還是聖馬提蘭?」忘川道。
常小魚奉命而去。
拾香樓上,常笑抱著酒壺愁眉苦臉,連常小魚進來都沒發現。
「看不出來。你還挺能喝的。」常小魚瞅著地上的幾個空壇子。
「唉,找不到聖馬提尼,我這鋪子開不下去了……」常笑抹了一下臉。
「我家大虎說沒有聖馬提尼,只有聖馬提蘭,那是一種只生長在月光之下的靈藥,可以喚起人心底最隱秘的記憶。讓甜蜜更加甜蜜,痛苦更加痛苦,一種非常奇幻的植物……」
「對、對、對,我要找的就是聖馬提尼!」常笑欣喜大叫。
常小魚很鄙夷︰「那叫聖馬提蘭!」
「我不管它是聖馬提蘭還是聖馬提尼,總之我現在就要!」
「死女人。你以為要就有啊,我家大虎只是听過……我再去給你問問去。」
常小魚再來的時候拿著一個玉盒,表情有些奇怪︰「常笑,真奇怪了,我家大虎給你找到了,他說這藥一般人用不上,擱著也是白擱,你也算我好姐妹,白給你用了!」
「你家大虎比你有眼光!」常笑打開玉盒,這玉盒乃是用昆侖玉所制,極有靈性,靈藥放置其中可保百年新鮮。
一打開,常小魚也驚呆了,一顆翠綠嬌小的植物躺在潔白的玉盒里,似乎還在舒展著枝葉,周身不听向外散發著藍色的點點星光。
常小魚目露可惜,常笑「啪——」地蓋上盒子︰「常小魚你就是一目光短淺的市儈婦女,頭發長見識短,待我做成‘海枯石爛’送你一滴,保管這輩子大虎都舍不得離開你!」
常小魚挺了挺胸膛︰「現在他就舍不得離開我!」
常笑嗤笑一聲,懶得拆穿常小魚。
常小魚原路返回,將常笑的話一字不差回復忘川。
「海枯石爛?就憑她?哼,你好好監視著她,找個機會把這個東西貼在她床下。」
忘川遞給常小魚一張白色的符。
常小魚領命而去。
到了晚間,忘川一人關好房門,命小石不許打擾,凝神一揮,半空之中出現一片白霧,其中慢慢浮現出家具床帳花瓶屏風之類的東西來,正是常笑居住的那間屋子。
哼,這個女人到了哪里都極會享受,想那會兒在君相府逆來順受的模樣,分明就是做出一副賢良樣子勾引君傲軒。
他剛想到君傲軒,那空中突然就出現了君傲軒的身影,君傲軒和常笑一前一後進了屋,忘川陡然眼楮放大,盯著這兩人說話。
可惜那福銘街距離這里太遠,那道符的力量不足以傳遞他們的對話,忘川只能看著他倆談笑生風,好不快活。
常笑還從櫃子里取出一個小瓶,抓住君傲軒的手,在他手臂內側一抹,看君傲軒那表情,忘川突然涌起一股打人的沖動。
好在君傲軒很快走了,常笑一個人坐在那兒擺弄了一會兒,又拿出那只玉盒看了會兒,然後秀珠來了又出去。
之後,忘川的眼楮突然放大了好幾倍,常笑在屋子中央開始一件件的月兌衣服,外面的袍子、中衣、褻褲、翠綠的肚兜……
她頭發也解了開來,只余那三根金針,披在背上,長長的發梢正好到了尾椎,掃在那豐潤的臀尖上,忘川突然覺得喉頭發緊,手也不由握成了拳。
常笑卻不急著進去洗澡,原地站著先左右扭了扭腰,然後兩手撐住胸部緩緩揉了起來。
忘川身子一抖,空中影響頓時消失,他臉上表情莫測,過了一會兒,咬了咬牙再度往空中一揮,常笑剛做完那套五分鐘胸部保健操,邁步走到屏風後面,跳到浴盆里閉目養神起來。
這又不動了?忘川突然覺得手上熱熱的,低頭一看,月白的袍子上一片猩紅,他竟流鼻血了……
常小魚非常不滿常笑給她挑的衣裳,將她的大胸和翹臀遮得嚴嚴實實的。反觀秀珠那丫頭,嘖嘖,生來就是做奴隸的命,不就是迎春閣今年最新的款麼?模著那身衣服嘴巴已經張了半個時辰了。
「這裙子也太貴了……」繡珠打量著鏡子里的自己,雙月髻,翡翠環,孔雀裙,金履鞋,一雙杏眼水汪汪。
「繡珠,沒穿過這麼貴的裙子吧,趕快找個相公,就什麼都有了。」常小魚陰損道。
常笑瞪了她一眼,常小魚訕笑道︰「老大,我能不能不穿這衣服,顯示不出來我的風格啊!」常小魚再度挺胸,順便模了模自己的小腰。
「不穿你就鋪子里呆著!」常笑冷道,見常小魚跨著臉,繼續道︰「你以為太子府是你的店,你想怎麼穿就怎麼穿?光是你臉上的粉就能把我這香奈兒一號給降低九十九個檔次!這次機會很重要,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常小魚,你拿著這瓶花水給我走上一圈!」
常小魚不明所以,手里抓著花水在屋子里轉了一圈,常笑臉黑得比她家大虎揍她時還黑。
「你懂不懂什麼叫高貴冷艷!你這兒整一個叫惡俗!一邊兒呆著去!」
繡珠兢兢戰戰上陣,常笑表情很穩,沒太大反應。
「這樣不行,你們需要練習!」
在福銘街賣了十年花水的常小魚要爆發,從來沒有人對她說過賣個花水走路姿勢也要一塊賣了!
常小魚很不服氣地捧著腮幫子蹲在紫檀木折枝梅花貴妃榻上。
當常笑從後面轉出來的時候,她表情比繡珠好不到哪去。
同樣的裙子,怎麼到了她身上就不一樣了?
不見她腰肢扭動,偏生一股冷艷,下巴微挑,眼神清冽,卻透著一股撩人,一回頭間的笑看得她心頭一顫。
「常小魚,記住了,香奈兒一號的適用對象為高貴冷艷的宮廷婦人,你的每一個眼神都要傳達出花水的感覺。」
常笑說完,又進去了,過了一會兒再出來已經變作一個清純的少女。
「至于香奈兒二號,走的是清純的少女路線,繡珠基本上可以展示出來,但還需要提要,繡珠,你要更……無辜一些!」常笑把眼楮睜得再大一些,順便嘟了個嘴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