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水曜睜開眼楮,一只粉女敕的胳膊緊緊地摟著他的腰,頭深深的埋入了凌水曜的胸前,均勻的呼吸落在他的肌膚上,癢癢的。
如雲的發遮散落在臉上、婉約的頸際、腰間,美玉一樣柔滑的腿壓在他的身上。
薄薄的棉被半遮掩著那誘人的••••••而他的手,他的手正放在她那縴細柔軟的腰際、發間。
凌水曜呆在那里,忘記了呼吸,他好像又回到了十年前的那個清晨。也是這樣的姿態,也是這樣的香彌漫著房間,他擁著丑八怪。
唯一不同的是,丑八怪當時穿了件薄如蟬翼的睡衣,而她••••••他還想要她••••••他輕吻的她的唇、眼楮、眉毛••••••
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她臉上唇上摩挲著,暮思雪濃黑的睫毛慢慢打開︰mygod!他竟然在吻她!
暮思雪用手去推凌水曜︰她竟然什麼都沒穿!
她顧不得酸痛的身體,瞬間將被單圍在身上,離開了**︰「你••••••你是怎麼進來的?」
她好凶••••••她好甜••••••凌水曜溫柔地將暮思雪攬在懷里,在她的耳際低聲呢喃著︰「應該是,你是怎麼進來的?」
他都是這麼對女人講話的嗎?暮思雪的腳又開始發軟。
清醒!清醒!暮思雪抬起腳、她只能抬起腳、只能輕輕地踩在凌水曜的腳上︰「保持距離!」
她向四周望了望,驀地跌坐在地上。
這不是她的房間,不是。她伸手撫了下額頭︰「對不起!請你先出去。」
凌水曜憐愛地望著暮思雪,他不忍心她坐在冰涼的地板上,走上前,將她抱起輕輕放在**上,然後走出房間,關上房門。
昨晚的一切難道都是他幻想的?他明明記得她吃醋、她主動、她生澀、她的魅人魂魄的身體••••••也可能是因為第一次,她害羞了。
暮思雪縴細的手指穿過長長的凌亂的秀發,她要冷靜。天哪,她怎麼可能冷靜?她什麼都記起來了,什麼都記起來了。
昨晚••••••昨晚,他魅惑的味道再次襲來••••••他火熱的吻幾乎遍布她的身體,喚醒她迷茫的感官神經。
那魅惑炙熱、深情款款的眼神,燃起她心靈深處最熱烈的渴望,她生澀、她羞怯,她是那麼主動地迎合他,她••••••
暮思雪害羞地用手遮著自己的臉,卻好像又嗅到了他的味道。
她不能選擇失去記憶,可她總可以選擇**于哪個男人。
命運再次無情地嘲弄她,八年的生命,她無從選擇,她接受不了任何男人,即使是醉酒醉得不醒人事。
她曾經和mike喝到什麼都不知道,可第二天,mike躺在醫院的外科病**上,吊著胳膊、鼻青臉腫地向她提出了分手。
他說,他本來想悄無聲息的走,但是想到他們畢竟相愛了二個月,他想讓她知道他們分手的原因。
mike說,如果他是剛認識她,他一定懷疑她是個同性戀,可他們認識一年有余,他只能說,很遺憾,她不是同、性、戀!但那不代表她是異性戀。
她是個怪咖!是個變、態、真正的性、變、態!她對于性是拚死抵抗的,他從來不知道女人的力量可以這麼強大!
可是,昨晚,她接受了••••••
暮思雪笑了,她能接受了!她可以接受異性了!她不再是個怪咖!
媽媽!祝福我吧!
祝福我吧,媽媽!
暮思雪拿起**上的衣服,卻看到**單上的那抹紅,心輕輕一顫︰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凌水曜煮了熱咖啡,看到暮思雪走出來︰「喝點兒熱咖啡,我送你回家。」
暮思雪第一次認真看著凌水曜,這個男人看著還••••••暮思雪的腦海里突然躍出了昨晚他們**的畫面,緋紅再一次侵略她如花的臉••••••自己還不是一般的弱智,這個時候竟然還在想這些︰「對不起!洗**單的錢放在**櫃上了。」
凌水曜真的懷疑自己的耳朵,這個女人在說什麼?洗**單的錢︰「你的意思,我們從此陌路,沒有關系!」
「不是嗎?難不成還要我對你負責?」暮思雪故作鎮靜的四處張望,找她的外套。
「那你準備怎麼負責?」
暮思雪講那句話只是為了堵住那男人嘴,沒想到凌水曜真的會這樣問,一時之間,她竟無語可說。
「你要準備怎麼負責?」凌水曜步步迫近︰「我可是引無數女人竟折腰的優秀男人,你想怎麼負責?」
「明明是你趁人之危,怎麼還理直‘力’壯了?」暮思雪經常笑華佳講不好成語,她又何嘗不是呢?
「那你說說我怎麼趁人之危了?」暮思雪不屑的態度徹底惹惱了凌水曜。她對**的態度就是這麼隨便嗎?她對男人都是這麼隨便的嗎?洗**單的錢?還要負責?
「我是走錯了家,可你總得有紳士風度••••••」
「紳士風度?你明知道我迷戀你,你明知道我多想擁有你,你半醉半醒地走進我的家,你要我對你有紳士風度?」
「你••••••紳士是不會這樣講話的。」
「我不是紳士!」
暮思雪抬起右手,輕撫了下右眉眉稍︰「好吧。我••••••我是想說,我不愛你,但昨晚的過失不全在你,我也有責任,如果你女朋友發覺到什麼蛛絲馬跡,我會向她解釋清楚。我講明白了嗎?」
「我沒有女朋友!」
「好吧!你沒有女朋友。我是想說,雖然這是我的**,但那不代表我從此以後就是你女朋友。我講明白了嗎?」
「你對男人都是這麼隨便的嗎?隨便被陌生男人抱著滿街跑,隨便和陌生男人**!」看來他剛才的猜想都是對的,她對男人竟是如此隨便!凌水曜在確認了這些後,更加惱火,他不允許他愛的女人對男人這麼隨便。
她隨便?她隨便到二十六歲才有了**?
昨晚,他吻著她時候還說過,如果按照她的思維,她是他第一百個女人都不止。
此刻,暮思雪好後悔,自己怎麼會接受這樣的男人︰「是的!我是個隨便的女人。隨便到對陌生男人投懷送抱,卻被你推出去兩次;隨便到破門而入,強你上、**;隨便到二十六歲才有了**!報警啊,看看警察會認為是你強、暴我還是我強、暴你••••••」
他一定是瘋掉了才會說出這麼無理又無情的話,凌水曜緊緊地擁住暮思雪︰「不是!我會負責的!我必須為你負責!」
「不!我不用你負責!」暮思雪拚命地推開凌水曜,逃離了那個她**又失心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