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兒,別跟你父親頂嘴,你父親也是為了你好。他是看你一個女孩子,不學女紅、《女則》、《列女傳》,整天舞刀弄棒,心里著急,這才說你的。」
這時王怡萍走進來,開始唱紅臉。說著話,走過來扶起韻霖,故zuo愛憐地替韻霖拍拍膝蓋上並不存在的塵土。
忍不住暗忖,幸好自己來了,不然,事情辦不成不說,很有可能惹得死丫頭告一狀,到時候,吃虧的還不是咱們夫妻?
想到這,王怡萍對南宮宇睿柔聲說道︰「老爺,慢慢和霖兒說,您本是一番好意,叫你這麼一發火,霖兒好誤會了。」
說完,背著韻霖,沖著南宮宇睿使了個眼色。
哼!好意,你們要有好意,那才叫奇怪呢。一個唱完白臉了,一個又接著唱紅臉,打量別人都是傻瓜嗎?我被你偽裝的慈母柔情騙了一次,要是再被你騙第二次,那就是我活該下地獄!可是那地獄前一世我已經去過了,這一世該輪到你們了。
韻霖暗自冷笑。卻借勢起身,挽著王怡萍的胳膊嬌笑道︰「還是母親疼我,父親就知道凶我。二老其實不用擔心,霖兒自有分寸的。該學的女紅、《女則》、《列女傳》,霖兒可是一點都沒落下,不信父親可以考我,至于武功嗎?我沒有舞刀弄棒,也就是跟爺爺學點內功,純是為了強身健體,將來不落人話柄。看女兒上次那一病,都怪嚇人的!叫人知道滄溟國武功最厲害的南宮大將軍嫡孫女身體這麼差,不得笑話咱們大將軍府嗎?」
南宮宇睿看見王怡萍的眼色,再听韻霖這麼一說,心里不由漏跳一拍。想想韻霖那場病,是因為自己和王怡萍陰損下毒造成的,心虛地趕緊低下了頭。
剛剛的怒氣,泄的無影無蹤,換上一張虛偽的笑臉,故作關心地說道︰「唉!為父和你母親一樣,無非是怕你光顧著習武,誤了女孩家該學的東西。女孩子嘛,還是文靜點的好,不然怎麼議親?過完節後,你母親為你找的教養嬤嬤就來了,你不可不要辜負我和你母親的希望,跟人家好好學規矩才是。」
韻霖聞言,不動聲色地躬身回答︰「是,父親,女兒謹遵父親、母親的教誨。那父親、母親要是沒有別的事情,女兒就告退了。」說完,就要告辭。
王怡萍一見,急的連連沖著南宮宇睿使眼色,南宮宇睿點點頭,馬上出聲阻止道︰「你別急,父親還有一事要問你。」
韻霖知道,兩人要提丫鬟的事了。之前的那些,無非是想給自己一個下馬威,好讓自己痛快答應他們提出的要求而已。
韻霖一想到自己親身父親,處處和自己斗心思、耍心眼,就忍不住想罵他。什麼父親?真是禽shou不如!為了滿足你自己後婆娘的需求,真是什麼缺德事,都能干出來。
韻霖心里恨極,臉上卻還是什麼表情也沒有,淡淡的笑看著兩人,純淨似水的目光,讓兩人自慚形穢地將身體轉了過去。
南宮宇睿忍不住有點冒汗。女兒的眼神好可怕,就像能看穿一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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