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闖奇界︰更新時間︰24-3-226:44:6。踏過石門,眼前此時依舊還是剛過正午,正是飯後小息的時間。羽墨轉動山林之語,隱身而行。這山林之語只要遇到山石林地的環境,隱身的效果便會有顯著增強。這也讓羽墨能夠更安心的去「買」點衣服。說.b。更新
山下的小村莊顯然不可能有什麼好東西,但是一兩個樸質的成衣店還是能夠找到的。隨意挑了兩件布衣,就在掌櫃老板發現不正常的時候,空中掉下了半塊金幣。一個比較蒼老的聲音說道「老夫那兩件衣服,這是半塊金子,不用找了。」說完,店門忽閃了一下,想必是剛才說話的高人已經走了。724759
老板熱切的捧起地上的半塊金幣,拿衣袖使勁蹭了蹭,然後又放近牙間咬了一下。見是真的,便屁顛屁顛的跑到里屋去,跟他的貪財婆娘去炫耀剛才的神奇事件了。
村莊外的小樹林里,緩緩走出一個身穿麻布長衫的短發小伙,黑色的眼楮和頭發,刀鋒眉,桃花眼,挺直的鼻梁下唇薄無角,若是不笑,便能給人一種生人勿近的冰冷感,但是他肩上的頑貂,卻總是能做出一些讓少年流露陽光笑臉的蠢事。
吱吱「羽墨,你為什麼把我的d機沒收了?我剛才听那相聲說‘待我長發及腰時’後面那句還沒听到呢……」花倫抱怨的說道。
「好啦,別抱怨了,花倫。那句話可能是‘待你長發及腰時,必將嚇我一跳!’呵呵!d等回奇界花園的時候再听,現在這個世界可不是只有咱們兩個,做什麼事,說什麼話可都要注意點,知道麼?」羽墨經歷了那麼多事,已經深知謹慎低調的重要性了。
吱吱「胡說八道,什麼必將嚇我一跳啊?這不像郭大爺風格啊。你還說呢,那我問你,若有人問你,你叫什麼?為何用上古語?雷電魔法師承何人?你怎麼答?」花倫一副過來人教訓菜鳥的德行,前爪盤纏抱胸,一連好幾個問號甩過來。
「呃,這個啊?還沒想過,我不是叫羽墨嗎?」
「師承何人?」花倫問道。
「那個家伙,呃,好像叫雷諾吧?反正人已經不在這里了,冒用一下無所謂的。」羽墨嘿嘿笑道。
「這就不對了吧,師承神徒,那肯定會跟神徒名諱,不是叫雷羽,就是雷墨的,你大可以選一個,反正沒听說過神徒的弟子名號和師傅沒關系的。」花倫很得意的嗤笑道。
「雷雨?我活的就那麼像個悲劇嗎?雷墨?你干脆雷死我算了。我就叫羽墨,要別人問起來,我就說我是他的親族,所以並不跟雷姓,這總可以吧?」羽墨琢磨了半天還是不想改名字,因為這是世界上父母留給自己最重要的記號了。假若連名字也改了,那他們泉下有知不知道會多傷心了。
「好吧,親族……也就是姥姥家那邊的,或者是女兒的後代對吧?這麼說也可以。那如果有人問,有何印信為證?你總不能把那個神徒的法杖拿出來吧?」花倫一副就不信難不倒你的嘴臉,支著上身,歪著腦袋問道。
「你當我傻啊?我就說在族里犯了錯,所以遣出游歷十年以作懲罰,所以沒有憑證。難道那些人還能吃了我砸的?要知道,那可是神徒好吧?誰不想巴結啊?若是真的拿出什麼憑證,別說萬一看穿了咋辦,這樣給他們一個我已經被家族放棄的表象,他們既不會過分巴結我,想必也不可能加害于我吧?」羽墨鄙視的回了滑輪一眼,這家伙自從在花園里調戲了一次之後,好像還在耿耿于懷的樣子。
「切,小屁孩,這只能說明你落魄公子的身份,假如真的有人覬覦你身上的雷系魔法怎麼辦呢?」花倫驕傲的挺起胸脯,仿佛戰役即將勝利。
「沒大沒小,你看著啊。」說完,羽墨站在原地,閉上了眼楮。隨後,羽墨身後的空間里突然探出一只手,隨便一推,猝不及防的花倫骨碌碌的從羽墨身上掉了下來。
「怎麼樣?知道了吧?這樣的話,別人會不會覺得,我其實並沒有被完全拋棄啊?」羽墨彎著腰,看著地上撲打身上灰塵的花倫笑道。
「人類真是太狡猾了。現在咱們先去哪?」花倫眼珠子轉了再轉,也沒找到還有什麼問題可以難住羽墨。干脆直接轉移話題,問起了當前的事情。
「還能去哪?那一堆金幣里面撬了半天就弄出一小堆還算可以用的,咱們先去找地方換成這里的貨幣再說吧。財,不能露的太多,所以得多走幾家了。」羽墨松了聳肩,向著在山頂上看到的大城走去。
越是接近城市,周邊的村莊和小鎮就越來越密集。來往的行人看到羽墨肩膀上,嘴巴一刻不停吱吱喳喳沒完沒了的紫金色獨角貂,便都下意識的讓開距離。這讓羽墨突然意識到了自己身邊最大的一個隱患。
找了個沒人的地方,費了半天口舌,才和花倫達成交易。這家伙在外,或者人多的時候只能和羽墨心靈交流,否則羽墨就將它丟回奇界花園反省。當然,作為交換,羽墨必須盡可能滿足它的口月復之欲。
再次走到街上,雖然大家依舊有些驚疑的看著羽墨還有他肩上的花倫,但是在沒有之前那種懼怕和敬畏了。
可是,事情永遠是亡羊補牢,尚且晚矣。就在花倫一家一家兌換金幣的時候,大街上突然竄出一群人,逢人就問有沒有看到一個麻衣少年和一只紫金色獨角貂。
剛剛走出金鋪的羽墨,正好踫到一個年輕人被人拎著領子問話。那人有些膽怯的伸手指向羽墨所在的店面,然後一群十多人便和羽墨大眼對小眼的,瞅了個正著。
這些人為首的是個赤膊露胸的莽漢,見到羽墨肩上的花倫鼠,兩眼精光亂閃。身後的小弟指著羽墨肩上的花倫一陣耳語,听到最後,莽漢嘴角的胡茬都根根直立起來。
羽墨抬腳便準備離開,卻見那莽漢大嘴一張哈哈大笑的走上前來。話也不說,便伸出蒲扇大手向著羽墨肩膀上的花倫抓去。
羽墨翻了個白眼,花倫卻是直接竄了出去,對著這個周身感覺不到任何靈力元素波動的家伙狠狠的撓了幾爪子,然後還不待血流出來,花倫已經重新回到了羽墨的肩膀上。
不理會莽漢的痛呼,羽墨繼續前行。但是身後跟著莽漢的那群小羅羅卻是一個個提著大刀,闊劍狼牙棒之類的跑過來,將羽墨圍的死死的,凶相畢露,大有躍躍欲試的意思。
其中一人不陰不陽的喊道「臭小子,你敢傷我們小隊長?識相的趕緊交出魔寵,然後把身上的錢財交出來當醫藥費。不然的話,我們城主府大小姐的脾氣可就不是僅僅會要你小命那麼簡單了。」
「城主府?」看都沒看說話那人一眼,羽墨手中突然竄起一道雷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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