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個演習場里,一個黑發的俊美少年在不停地修煉,十分地努力,汗水揮灑在地上,飛鏢靶上的苦無全中紅心,但是這些還是沒有取悅少年。
還不行……感覺離那個男人還是差遠了……心里的這句話一直都在刺激他努力修煉,要不斷的變強,就算超過那個男人也不會停下來!
突然,卡卡西出現在放置飛鏢靶的樹上︰「呦,佐助
少年停下來,自己的修煉突然被打斷有些不爽︰「有事嗎?」
「最近這段期間好像是感冒高峰期呢……」卡卡西笑眯眯地對佐助說。
「那又怎樣?」佐助依舊一臉不爽地說道,抬頭看著卡卡西,他究竟想說什麼……「如果沒事的話我還要繼續修煉
「別急嘛,听我說,」卡卡西從樹上跳下來,「寒月夜好像又想逃跑了……」
听了卡卡西的話,佐助立刻握緊拳頭,那家伙……居然又……
看見佐助的反應,卡卡西強調說︰「那個啊……我說的是‘好像’
「……什麼意思?」為什麼是好像?佐助有些不解。
于是,卡卡西解釋了一遍︰「就是……寒月夜最近感冒了,身體不好,有個護士說她可能不是當忍者的料,正好被她听見了,所以,她就想逃跑嘛……不過我設了結界,她跑不了的
然而,佐助還有問題︰「為什麼她不能當忍者就要逃跑?難道她留在木葉的目的就是這個嗎?」這句話有點像想要把我趕走的樣子……
「你應該有感覺到吧,」卡卡西變得有些嚴肅,「寒月夜……其實和你有些像,她的父母被殺了,興許她覺得是自己的問題,很要強,也很想變強,不能當忍者對她是個打擊
佐助听了,愣住了。因為親人的死……想要變強嗎……?
「我覺得你去看看她比較好,」卡卡西說,然後,佐助沒有再說話,于是卡卡西就等待他的回答。
許久,佐助終于開口︰「我無所謂……」
「那好!」卡卡西又笑了起來,把一張符咒交給佐助,「這個給你,寒月夜把房間上鎖了,晚上你把這個帶在身上,然後從窗戶進去!」
佐助接過符咒,遲疑了。晚上……從窗戶進去……別人不會以為是偷盜嗎……
「為什麼……要晚上去?」
「嗯……我也不是很清楚啦,只是覺得這樣有什麼好處吧……」……
晚上,連月亮也沒有,房間更加漆黑,然而護士在門口不斷地敲門,听著房里的咳嗽聲十分不安︰「寒月夜小姐!拜托你開門吧!該吃藥了!」
今天晚上護士原本打算給我送飯和藥的時候,發現門是鎖住的,我有說過什麼都不要讓她走,但是她還是在門口非要等到我開門,然後又引來了其他醫生護士。
但是我躺在床上不理會他們,過了很久,門外突然安靜下來,雖然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也無所謂了。
現在已經是深夜,到了整個醫院熄燈的時間,就連門外的光也沒有了,房間整個都好像沉浸在無止境的黑暗里……
突然,窗戶那邊有動靜,好像有什麼在那里,我立刻起身走過去,窗簾突然被拉開,我被嚇了一跳,差點摔倒在地上,一雙手臂接住了我,但是在黑暗中,什麼都看不見。
我愣愣地在一個感覺有些熟悉的懷抱里,有些臉紅,看不清眼前的人,于是不好意思地問道︰「……那個……咳……你是……」
「……」對方沒有說話,把我輕輕地放到床上,給我蓋好被子,把某樣東西放在桌子上,然後坐在旁邊,還是沒有說什麼。
我雖然很想開燈看看這個人,但根據規定到了熄燈時間是不能再開燈的,所以這興許是一個遺憾。
過了很久,對方把一盤東西遞給我,有股香味……是……便當?
「是我,」他終于開口,我听見了一個很冷靜又很熟悉的聲音。
「佐助?」我有些驚訝,不會……真的是他吧……
「……嗯……」佐助回答得有些慢。
「你來……咳……干什麼……」我上次跟他鬧得那麼不愉快他居然還來看我?不會是假的吧?
佐助听見我驚訝的語氣,有些不悅︰「我說過我是要對你負責的……你不吃飯也不吃藥,我只好來了
「是嗎……」我的眼神暗淡下來,想要繼續睡覺,「你不用管我了……咳……我想自己……咳……靜一下……」
「那先吃點東西佐助說。
「不想吃……」
「……」然而,佐助卻安慰似地對我說,「超級大白痴……不吃東西的話身體好不起來要怎麼當忍者?你想當忍者對吧?……」
突然,我的心一震,好像沒關系地說︰「無所謂……反正本來就當不了……」
「可以試試啊……」
「……真的嗎?」我像個小女孩一樣被哄了,從床上爬起來。
「啊……」
「嗯,」我的嘴角終于有了弧度,拿起便當吃了起來。
「別忘了還有藥,醫生說你的感冒好後就可以出院了,吃完就快點睡吧佐助提醒我說。
漸漸的,月亮從烏雲中出來了,透過拉開的窗簾照進來,剛好照在病床上,正好方便我吃便當。
然後,佐助又給我倒了水喝藥,我的咳嗽好多了。
一下子冷漠,一下子貼心,究竟……哪個才是真正的佐助?
到了很晚,滿月還在夜空中,偷偷匿笑著,看著一個房間里,一個躺在病床上的女孩和一個為了照顧她坐在床邊的少年,兩個人都睡得很安靜,是多麼精致美麗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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