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達茲納家,佐助早就到了,但我看見他,只是冷哼一聲就上樓了,然而佐助不屑地瞥了我一眼,冷漠的眼神讓周圍的空氣都有種壓迫感……
「寒月夜怎麼了?」卡卡西坐在椅子上雙手交叉,對鳴人問道。
鳴人听了卡卡西的話,連連搖頭,樣子看起來很心虛︰「額……這個,我不知道!不知道!」
「佐助……」卡卡西又把頭轉向身旁的佐助,話還沒說完,佐助也立刻說道︰「我也不知道,不要問我,我不是跟他們一起回來的說著,他死死地盯著鳴人。
「……」卡卡西看見了兩人的反應,很快就明白其中有問題,只能嘆了口氣,不再追究。
算了……最近的年輕人都是這樣……不過他們幾個的團隊精神未免也太渙散了吧……
與此同時,白回到卡多的基地……
他對再不斬滿足地笑著說,看起來很高興︰「再不斬大人,我回來了,今天采到了許多對您的治療有幫助的草藥,滿滿一籃呢~」
再不斬也看出來了白的高興,問道︰「你應該不只是因為摘到草藥才高興吧……?」
白听了他的話,有些驚訝,笑得眯成一條縫的眼楮睜開,然後又有些掩飾地說︰「……還好……只是下午玩了一下,頓時感到有些輕松而已……」
再不斬看見白的反應,轉過頭看他,眯起眼楮︰「你很在意那個女孩吧……那個叫寒月夜的……」
「……」白徹底語塞了,不解為什麼再不斬會知道地看著他,臉泛起一小塊紅暈,又像個孩子樣天真地笑著,全部坦白了,「的確……雖然不知道再不斬大人怎麼知道,而且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在意,不過有可能是因為之前再不斬大人對她說的那番話……」
你眼楮里的那種眼神很不錯!……
「只是這樣嗎?」再不斬強調了語氣,一听就知道很懷疑。
但白還是不改笑容︰「是的……因為我是再不斬大人的工具啊,不具備感情的……」……
深夜,我躺在床上(寒月夜的房間,達茲納已經把門修好了……),無論怎麼都睡不著,側枕著手,發絲散落在榻榻米上,與皎潔月光編織著,櫃子上漸漸凋零的風信子花瓣飄落在上面,房間處于一小片光明的狀態……
為什麼……睡不著……好煩……
不知道為什麼,現在我只要一閉上眼楮就會想起那次做的噩夢……那個女孩……究竟是誰……是我……還是……
終于忍不住煩悶,我換了衣服又直接跳出窗戶離開了。
我輕松地落在地上,但感覺很奇怪……上次明明一跳背部就會很痛啊……難道真的好了嗎?算了,不管。
我進入樹林,在那里快速穿梭著,身體倍感輕松,看樣子身體真的好了……
樹林是漆黑一片的,繁密的樹葉徹底遮擋了月光。在這里每一步都要小心,否則很有可能就會跌下去……就像是在真正的黑暗里……會讓人恐懼,一不小心就會走偏,掉入後悔莫及的地獄,只有永不回頭地向前走下去,前進是唯一的道路!所以……我必須要適應,要學習前進!在此無所畏懼,興許這就是我要超越蒼穹的第一步……
想著,我靈巧地躍到空中,三百六十度翻身迅速結出手印,噴出熾熱的火焰,像支銳利的箭直穿樹林,余火燃起了樹木,很快周圍就燃起大火,把我包圍起來,我處亂不驚地站在地上,猩紅的雙勾玉寫輪眼迅速旋轉著……
一陣風,使火焰撩過一切,包括那個黑衣的女孩……
樹葉被火燃燒成灰,月光重現,卻是那般血紅,仿佛染上了仇恨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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