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綺還在井邊跟大胸妹解釋姬和雞的區別,而呂晨則是滿心驚悚地躡手躡腳回了後院,心里一直跟貓撓一樣,這倆女人也太狠了吧?敢秘密計劃把老子變成禁臠?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大胸妹也就算了,畢竟是敵人。
但,呂綺到底怎麼回事?就因為一個小歌姬就跟甄宓翻了臉?連自己的弟弟都出賣了?
不過,大胸妹的胸捏起來的確挺帶感啊……啊呸,我乃炎黃血脈,怎能與那蠻夷之輩媾和?不過,听說混血兒聰明……
呂晨想來想去想不明白,反倒是褲子不知怎麼的越變越小了,小呂晨憋屈在狹小的空間里,格外難受。
不知不覺就到了甄宓的房間。
後院分正房和東西廂房,正房通常是呂晨和小喵住,東廂房是女俠居住,西廂則是甄宓的房間。
早晨出門去開會之前,呂晨就跟甄宓勾對好了,所以,甄宓房間還亮著燈,留了門,並且還把雲袖等四個饑渴嘴饞的丫頭片子趕走了。
這一夜自是激情四射春光無限,略過不提?哎,還是提一下吧。
卻說紅燭光下,薄紗帳里,呂晨與甄宓約架。
沒錯,就是約架。
這個說,那個誰誰誰,你放學別走,跟我大戰三百回合。那個說,來就來誰怕誰。于是,二人月兌了衣服褲子,甩開膀子在大床上橫眉冷對,殺氣四溢。
只見呂晨槍出如龍,大喝一聲,呔,看槍!
甄宓如水蛇扭動,薄衾內外,雪浪翻飛,卻毫不畏懼敵人的攻勢,咿咿呀呀大呼。看我收了你的武器!,各種招式層出不窮,一時間竟然不落下風。
最終,呂晨使出絕學老漢推車。甄宓阻擋不急,城門大開,被推上了雲霄,慘呼連連……(此處略去五百萬字)
……
第二天,甄宓姐姐身受重傷下不了床,還是雲袖拿著吃食進來喂他的。當時,呂晨也在床上,赤身luo-體的,被小雲袖好奇的目光盯得趕緊縮進了被子里。
甄宓還打趣問呂晨要不要讓雲袖換個發型,呂晨心說雲袖脹鼓鼓的小身體已經熟了。再梳著女圭女圭一樣發型,太幼太獸,便說可以。然後甄宓就拉著雲袖往床上拖,一邊拖還一邊剝雲袖的衣裳,呂晨這才明白換發型。是讓呂晨幫雲袖從女女圭女圭變成女人,換婦人發髻。
呂晨當場就變了卦,惹得甄宓呵呵大笑,雲袖幽怨不已。
而後,雲袖一邊喂夫人吃湯圓,一邊還偷偷斜著眼珠看小君候,小君候現在裹著被子也坐在床頭吃東西呢。狼吞虎咽的,老生猛了,看得雲袖直流口水。
希律律……
這是雲袖吞口水的聲音。
呂晨詭異地忘了雲袖一眼,見小妮子的眼神順著他的嘴,轉移到他的喉結,然後是胸膛。接著是小月復……他突然覺得被子被什麼東西頂起來了。他當然知道被子為什麼撐起了帳篷,只是,他對于這小妮子的早熟敢到震驚,再饑渴,也不至于當著老子的面擦口水吧?
最後。甄宓吃了一個半湯圓,沒有力氣再吃了,而呂晨草草吃了幾個湯圓,就把對垂涎他的雲袖給趕了出去。然後,把被雲袖撩撥起來的「仇恨值」,再一次傾瀉在了雲袖的主人甄宓姐姐身上。
院里,嘿嘿吼吼練武的女俠,詫異地望著甄宓的西廂房,嘀咕道︰「怎麼回事?甄宓大清早的被人打了?誰這麼大膽?听她叫得如此淒涼,對方一定是個高手!昨晚也慘叫了一夜,想來,傷勢應該很慘重。」
這時,小雲袖抱著一碗湯圓一邊吃一邊走,後面還跟著一個同樣抱著一碗湯圓的小喵。
二人來到女俠練功的地方,吧唧吧唧吃湯圓,順便請女俠去膳房吃東西。
女俠吞了吞口水,道︰「你家夫人怎麼了?被人欺負了嗎?听著聲音好滲人。」
「唔唔……小君候……吧唧吧唧……夫人……吧唧吧唧……嘿咻……」小雲袖嘴里含著兩個湯圓,根本說不清楚話,一個勁兒搖頭。
她心里甜滋滋的,小君候還是挺疼雲袖的,她這樣認為,因為小君候看見她吞口水了,所以將為數不多的湯圓都給了她,他自己都沒吃兩個哦。而且,這還是昨天小君候特意吩咐做來給他和婦人滋補的,材料少,又是肉餡兒,所以,只有兩碗。小君候居然賞賜給我了,嗚嗚……小雲袖感動的熱淚盈眶。當然,要是小喵不不然跳出來咬著她的手「打劫」湯圓,就更完美了。
至于夫人被欺負?呵呵,這傻女俠果然腦子壞掉了,這哪里是欺負嘛,嬤嬤說這是疼愛,小雲袖最期待了呢,不過,小君候說了,要再長大一些才行,嗯嗯,我要多吃些……
女俠卻有些微惱,小君候在打甄宓?他怎麼能打女人呢?難道,他就是我拼了命要保護的人?這是真的嗎?一個打女人打了整整一晚上的惡毒男人?
就在這時,一個極不和諧的聲音傳來。
「呂晨你個王八蛋!你壞我清白,我不活了啦唔啊嗚啊……我這就上吊自殺……」
西廂房,甄宓被欺負蹂躪的聲音戛然而止。
小院里,雲袖和女俠都愣住了。
只有小喵還在淡定地吧嗒吧嗒咬著湯圓,兩根筷子上還戳著一個備咬。
剛才那個聲音,是從正房傳來的。
那里是呂晨的房間。
但是,昨夜呂晨是睡在甄宓房間的,因為怕小喵一個人睡覺會害怕,呂晨還特意安排了雲袖把小喵帶到她的小屋去睡覺的,也就是說,呂晨的房間昨夜一直沒人。
很快,只穿了四角褲衩的呂晨從甄宓房間沖了出來,大聲問道︰「怎麼回事?」
接著,裹著薄衫嬌喘吁吁的甄宓,扶著牆,一瘸一拐倔強地出現在了呂晨身邊,一臉迷惑︰「是誰在哭喊?」
不一會兒,妙音等三人也來到了小院,都是一頭霧水的表情。
呂晨掰著指頭點人數,住後院的人都到齊了啊,還能是誰?
「我堂堂匈奴公主,竟然被你這衣冠禽獸玷污了清白,我死了算了!」
然後,呂晨等人的眼神就怪異起來了。
吱呀——
眾人隨著呂晨悄悄模到了呂晨的房間門口,然後,呂晨推開了門。
清晨的陽光鑽入房間,晦暗的房間頓時亮堂了起來。
只見,在床榻上,烏珠羅衫半解,躺在床榻邊緣,打著滾嚎叫,好不投入。一邊哭叫,她還一邊把流血的手指往裙擺上邊擦。
「誒?」
叫了半天,烏珠突然發現黑洞洞的房間變亮了,接著,她就看見了門口的人,剛要更用力的表演,卻突然臉色一邊,尷尬不已,因為他看見了門口的呂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