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愛夢煙雲 第四章 訂下婚約

作者 ︰ 古清溪

「傻孩子,媽媽的寶貝兒,媽能看到你找到了自己的幸福,替你高興。」舒菲微笑地說。

蘇忠貴能夠吉人天相,化險為夷,秦叟自從認識以來,對自己付出的一切,她都盡收眼底,這次又和她前來探望爸爸,為爸爸昨夜的守候,她找到幸福,並且幸福帶來了家中,她感動溫暖,看到媽媽為她找到幸福後的開心,這種種的一切都使她感到無比的幸福,所以能不開心嗎?

她一直在幸福的笑,笑得那麼純真,笑得那麼甜蜜,沒有一絲苦澀,仿佛在做夢。

舒菲看到女兒如此開心,幸福的如痴如醉。

「咳——咳」舒菲輕咳了一聲,瞬即打破了女兒的沉醉,微笑道︰「跟媽說說,你跟他在一起多久了,還是只是剛認識,想帶來讓我們替你開心的」,此刻,心道︰「女人若只是剛與這個小伙子認識,也不可能這麼快就把人家給帶來見自己的父母,可能是已經認識很久了,因為我明顯可以從女兒的表情判斷的出來」。

「他叫什麼名字,家是哪里的,你見過他的父母沒有?」舒菲笑著補了一句。

「媽,他叫-秦叟,我和他認識有一年多了,他家是四川的,但是說不上我們在一起多久了」,蘇媚說道。

舒菲似乎被女兒的回答搞懵了,一臉驚訝,問道︰「嗯——,你剛才說的什麼——說不上在一起多久了,是什麼意思?媽完全不明白。」

蘇媚答道︰「我那句話的意思呢——就是說︰我們還沒有正式的在一起。」

這下,舒菲似乎更懵了,說道︰「媽還是不懂,認都認識一年多了,還沒有在一起?」

「媽,我的意思就是說,我和他只是認識,互相喜歡,但並沒有真正的生活在一起,我老是感覺和你們這些老年人交流起來總有代溝似的,還要我這麼解釋,你們的思想潮流比我們都還進步的多,我們這些小年輕人都快落伍了。」蘇媚眼帶笑意,又一次嬌嗔的說道。

「哦,是這樣啊!好吧,媽誤解女兒的意思了,那麼你說說他,讓媽媽給你好好把把關,免得以後有吃他們男人的虧,上他們的當。」舒菲如此說道。

蘇媚忙說道︰「媽,你看你說到哪兒去了,我相信秦叟他不是您說的那樣的人。」

「你呀,媽只是這麼一說,你看你就把你急的。其實媽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現在找男朋友啊,還是要謹慎,小心的好,現在有的男人只是為了你的美貌而說愛你,花言巧語的騙取你的芳心,尤其是那些長得俊朗的公子,他們只要想法設法的得到你以後,滿足了他們的虛榮心,他們就會拋棄你而不顧。這些始亂終棄的男人,媽見得多了,所以你還是小心謹慎為好!俗話說︰小心駛得萬年船嘛!」舒菲有條有理,頭頭是道的說著。

「我和他認識一年多以來,他對我都一直很好,沒有過不好的一次。根據我對他的了解,我想他一定不會是那樣的人,他和我沒有在一個地方,他在昆明上班,是一名公務員,而我卻是在麗江上班,自從一年前的那次,他去麗江,我們就認識了,我昨晚也向您說過了,但是他回到工作的地方後,每天下班,都會給我打電話,在我難過的時候,只要我打電話給他,他都會陪我聊天,解悶,有時甚至傷心時,給他電話,他都會沒有怨煩的安慰我,從來都不會說氣我的話,時常去麗江看望我。交往以來,久而久之,我們就相愛了。他俊朗、帥氣,但我始終相信,他一定不會做出背叛我的事。就是這個大木頭不太會用甜言蜜語哄女孩子開心。」蘇媚津津樂道,意味深長的說著。

「好了,一下你就說了這麼多,媽都快听不過來了」,舒菲說道。

這時,蘇媚的爸爸的手潛意識的動了一動,可是蘇媚和媽媽正說得意興闌珊,並沒有去認真觀察到爸爸的這一個輕微的動作。

房門被輕輕推開了,蘇媚聞聲一看,是秦叟回來了,手里提著兩份早餐,顯然他已經先吃過了,手里的兩份早點是為蘇媚和媽媽準備的,秦叟走了過來,先是遞了一份給舒菲,說道︰「阿姨,我也不知道您喜歡吃什麼,就給您到了一份「揚州特色面」,也不知道是否符合您的胃口。」說完,舒菲把面接了過去,仰首看了看秦叟,隨即把目光轉向了蘇媚笑了笑。

秦叟,又走到蘇媚的身旁,蘇媚用一道溫柔的目光看著他,這時,秦叟伸手遞給了蘇媚,微笑地說道︰「蘇媚,來,這是你最喜歡吃的「紅棗蓮子粥」,我找了好幾家店才買到的呢!」

兩人目光對視處,她的臉漸漸露出一絲幸福甜蜜的笑容。

「紅棗蓮子粥」是蘇媚作為早餐中的最愛,秦叟和她差不多已經交往了一年多,固然蘇媚的這點愛好,他當然知道。其實這點,作為一個男人對自己喜歡的女孩,知道一個女孩的興趣愛好也不足為奇,但是在她的眼里,這就是最幸福的一刻,擁有這樣的男人,自己的人生就近乎了完美。

「謝謝」,蘇媚看著他微笑的說。

「阿姨、蘇媚,你們快趁熱吃吧,涼了,味道就不好了」,秦叟說道。

一會兒,蘇媚站了起來,走到了爸爸的病床邊上,坐了下去,坐在了床的邊緣。

她又一次拾起爸爸大而粗糙的手,輕輕放在了自己的掌心,她想永遠就這麼握著爸爸的手,不曾放棄,想讓這份永恆的愛、永恆的愛、真愛,一直留在掌心,牢牢握住,不會攤開。

片刻,她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但又並不是那麼的明顯,有一種輕微的動作,在掌心發生,好像是爸爸的手在她的掌心撥動,那時,她正想的痴迷,卻未曾注意,但下一刻,在意識間,就認真注意起爸爸的一絲輕微的變化,注意那爸爸的手在她掌心的微弱變化。

靜靜地等待,過了很久,卻似乎也沒有發現什麼變化,她似乎在想,剛才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但無論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她都希望自己的爸爸很快的醒過來,很快的好起來,這才是她最大的願望。

媽媽也在床緣靜靜地坐著,秦叟也默默地守在身旁,都沒有說話,病房里顯得一片寂靜,是那麼的安靜,安靜!就連每個人的呼吸,都能彼此很明顯的听見。

良久,時間慢慢地走過每一個人的身旁,似乎在你沒有刻意察覺的時候,她便在無聲無息中帶走了你的青春年華,造就了秋葉枯黃。

蘇媚那一道哀髯的目光,從沒離開過父親的那一張被歲月侵蝕過的臉龐,早已經黯然神傷——

突然,她似乎她握住爸爸的手的掌心,似乎又一次的被什麼輕輕撥動,蘇媚這次不敢懈怠,專注著爸爸的每一絲微小的變化。

一次,兩次-三次——,直到爸爸的手在她幼女敕的掌心輕輕撥動了無數次的時候,她方才確定了那不是幻想,是從黑暗漸漸走向黎明時看到的一道曙光。

她此刻興奮地大叫了一聲︰「爸爸醒了,爸爸醒了——」,她的快樂開心,彌漫了整個病房。

她的這一聲驚叫喚起了所有的沉睡,包擴爸爸的沉睡,她的這一聲打破了方才的一片沉寂,使整個病房變得幸福、開朗了起來。

是的,一點也沒有錯,這已經不再是她的幻覺,至少她現在敢那麼肯定的確定。是爸爸醒了,爸爸的手在她的掌心還在動著。

漸漸地,她的目光從手心又一次移向了爸爸那被歲月摧殘而變的滄桑的臉龐,她真正意識到了從黑暗走向黎明時的那道光,是溫暖的光,幸福的光。

是的,爸爸的臉龐也從昨夜的蒼白,變得是那麼的富有紅潤的氣息,爸爸的頭部動了,身體動了,他們的期盼終于實現了,他們都在爸爸的身上看到了那黑暗走向黎明的曙光。

蘇媚的爸爸蘇忠貴終于徹底的醒了,達到了她們所有期盼的願望。

這時,媽媽也湊近了,敲了個端詳。

舒菲,用衣襟拭去了眼角晶瑩而剔透的淚水,說道︰「是的,你爸爸醒了,你爸爸終于醒了,終于醒了。」

這時,醫生也走進了這間病房,來檢查爸爸的身體是否已經恢復安康。

醫生給爸爸檢查後,全部正常。

到了下午,爸爸可以勉強說話了,她們都是那麼的喜出望外——

蘇媚的爸爸要被留院觀察一周。

三天後,蘇忠貴可以勉強下床,只要攙扶著他,就可以慢慢走路了,這天是秦叟請公假的第四天,而蘇媚,則是哪天爸爸好了,哪天去,都可以,老板對她特別好,她老板也是一個女的,也是蘇州人。

平日里,對她都是特別的照顧,何況她是回來看望爸爸,所以哪天去都無所謂的。

這天,正值中午,戶外的陽光甚是明媚,溫暖,舒菲問道︰「小秦,你什麼時候才回去上班呀?」

秦叟可能也知道是蘇媚告訴了阿姨我的名字,否則,阿姨她不可能知道的,但他也沒什麼感到驚訝的,道︰「阿姨,我後天回去,我請了一個星期的假。」

「你請了這麼多天的假?」舒菲一臉驚訝的問道。

秦叟笑了笑,道︰「沒事,如果有任務的話,回去補補就可以了。」

「小秦啊,不是阿姨要急著攆你走,而是你可不能耽誤太多的上班時間啊!小媚她爸爸也康復的差不多了,有我們照顧也就夠了,所以你得早點回去上班。」舒菲說道。

秦叟,笑了笑,道︰「阿姨,我扶著叔叔陪他出去走走,外面很暖和,讓叔叔出去透透新鮮空氣。」舒菲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正康復中的蘇忠貴也隨即笑了笑,蘇媚眼帶笑意的望了望他。

陽光下,蘇忠貴白色的病服,被陽光照得更加雪白耀眼,他似乎感覺被自己未來的女婿這麼攙扶著很溫暖、很開心、很幸福,替女兒感到欣慰而幸福——

「小媚啊,你看你爸爸被小秦扶著,出去散步,他有多開心!媽就更不用說了,依媽看啊,你們的事就這麼定了吧!下個月,等你爸爸,完全好了,我們就去他家幫你參謀參謀,本來爸爸媽媽想讓你嫁的近一點好,但是只要是你喜歡的,爸媽就絕對不會反對你們,因為你自己才是主宰,你決定的才是最適合你的,才能給你擁有幸福,這些都是爸媽所不能給你的,要自己爭取,爭取屬于自己的幸福。」

「哎呀,媽,事情沒那麼快嘛!」蘇媚嬌羞的說道。

「這事也不能拖了,你看你也不小了,都二十歲了,在過去啊,都已經為人母了!」舒菲說道。

蘇媚更是被媽說的一片嬌羞,說道︰「媽,女兒在您的心里,有那麼老嗎?我看不像吧!」蘇媚一片暈紅嬌羞的樣子,隨即轉身向舒菲嬌嗔的說道。

「好了,媽不逗你了,我女兒啊,就算是再長十歲,也依然是那麼的年輕漂亮。」舒菲道。接著又對她說道︰「媽剛才跟你講的事啊,媽待會過去跟人家小秦商量商量,想必你爸爸也一定會和我一樣同意你們這門親事的,這些你就不用擔心了。」

蘇媚幸福地微笑著,笑得那麼的單純,那麼的自然,那麼的美麗。

蘇媚問道︰「媽,听你這番話,就是像女兒怕嫁不掉一樣似的,就要強加給別人那樣,這些都至于嗎?」

「小媚啊,媽們是過來人了,畢竟比你懂得多,遇到對的人,就應該把她給牢牢抓住。否則等你去拾來稱的時候姜就已經賣完了,過了這個村,哪還有那個寨啊?我看啊就趁你爸和媽還在世,趕緊把你的親事給辦了,也省的爸媽時常為你的終身大事而操心,爸媽年紀也大了,希望早點看到你成家立業,有自己的家庭,有自己的孩子,過那種美滿幸福的生活。」

蘇媚說道︰「媽,女兒都不急,你們倒替我急啥呀!」她嘴上倒是這麼說,心里卻樂的開花——

她們也跟了上去,來到秦叟陪蘇忠貴散步的地點,舒菲上前隨即問道︰「小秦啊,我看你和小媚她是真心相愛的,做阿姨的也看得出來,婚事早晚都得辦,感情這東西卻不能擱的太久,趕緊選個良辰吉日把婚給結了,也好讓我和她爸放心,我看你對感情還是蠻專一的,對我們家蘇媚那是更不用說了。我看就定在下個月,我和蘇媚她爸去你家走一趟,就把婚事給順順利利、風風光光的給辦了吧!也好讓我們二老了結一直以來對小媚的心願。把我們家小媚托付給你,阿姨是完全放心的。」

秦叟,同意的點了點頭。

舒菲把目光又轉向正在康復中的蘇忠貴,說道︰「蘇媚她爸,你看我說的好不好,如果行的話,就這麼決定了吧!」

蘇忠貴把目光轉向了自己的女兒,低沉,笑著說道︰「好,怎麼會不好,就這麼決定吧!要越快越好,越快越好!」

蘇媚听到自己的爸媽都答應了,此刻的她開心的要死,心想︰「這下,基本成功了一半,現在就只差秦叟家那邊是否同意我們這門親事了,我想自己的爸媽都是那麼的通情達理,想必秦叟的爸媽也不會為難我們的。」

想到這里,心里又是一陣如嘗到糖果般的甜蜜。

日子就定在了下個月的初六,他們去秦家見面——

一個月後的初六,他們來到秦家,家庭不錯,秦叟的爸爸是一位銀行退職人員,退休工資不菲;母親也是一名退休了的教師,整個家庭都很美好,他們這次來,秦家還給了不少的見面禮。

雙方父母見面後,都覺情投意合,于是婚事就這麼定下來了,定在了下個月的初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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