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好痛,鑽心的痛,一陣陣傳來,似乎身體散架了一般,睜開沉重的眼皮。看了看枝繁葉茂的四周,天空黑沉沉一片,似乎又快下大雨。心里充滿了疑惑,不知現在生在何處?
想起發生不久的痛苦事情,眼淚似又要掉落,強撐站起身子,「嗯~~」微微皺眉,身上好痛,看了看自己的身體,單薄的禮服已破。到處還是傷痕累累,扯下嘴角苦笑,面部疼痛難忍。
緩緩站起,寒風凜冽,吹在身上,有一種說不出的悲涼感油然而生。抬起頭看了看似要塌下來的天,輕輕嘆了一口氣。不知該何去何從,前面的路,好迷茫。不知道該怎麼走。只能像一個無頭蒼蠅似的朝自己感覺到對的地方前進,雙手環胸,低頭走著。環顧四周也看不到一個人影。
不知道走了多久,眼皮也開始漸漸掉下來,仿佛就要摔倒在地上。一陣地獄里傳來的咆哮把正在前進的自己驚醒「瞎了你的狗眼是不是,怎麼走路的,長沒長眼楮。」沒有抬頭看他。若有若無的氣息說了句「對不起。」依舊朝前走著。
突然一只手用力拉住自己的胳膊,「一句對不起就沒事了?你以為老子這麼好惹?」此時抬頭看了看他,牙齒有點黃,鼻子和眼楮都擠在一塊,頭上稀疏可數的頭發,一位邋邋遢遢的中年男人,一副惡毒的眼楮打量著自己。
「那你還想怎麼樣?」黯然失色的雙眸看著眼前這個充滿了敵意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隨後色迷迷的看向自己邪惡的撅起嘴角笑起來。「嘻嘻,美人,看你也不是本地人吧。長得真惹人憐愛呢!」說完用手勾了勾我的下額。
打掉他的髒手,「什麼意思?」不想和這位中年男子多說什麼,冷冷的反駁一句。
「看你似是無家可歸呢。美人別生氣啊!不如去我家坐坐?讓我好好款待你。」中年男子雙手撮合著,嘴角不停地還流著口水,眼楮已經眯成一條縫了。說著就要把自己抱起。
說此快也不慢,一陣陣悅耳的馬蹄聲傳入自己的耳邊。人未到聲先到「光天化日下,強搶良家民女,算什麼男人!」圍觀的一群人,急處從寬的緩緩讓出一條道。
一位玉樹臨風的男子出現在我們面前,服飾雪白一塵不染,頭發墨黑,頭上的羊脂玉發簪交相輝映,不濃不淡的劍眉下,狹長的眼眸似潺潺春水卻又帶著幾分冰冷,鼻諾懸膽,似黛青色遠山般挺拔,薄薄紅潤的嘴唇,斜劉海使他更有幾分神色。冷眼靜看這一切。
此時中年男子,停下手中的動作,怒火中燒的罵道「你算什麼東西,找死是不是,敢破壞老子的好事。」
年輕男子瀟灑的跳下馬。「我只是路見不平而已,堂堂大男人,欺負一個弱女子,算什麼英雄好漢?現在給你機會。向這為女子,道歉。要不能別怪我不客氣」雲淡風輕的說著。
中年男子罵道「瞎了眼的,跟老子講道理,你還沒有資格。」中年男子從身上拔出匕首沖了過去。
年輕男子見此騰空而起,一腳踹向了,中年男子的胸口,「咚…」一聲摔倒在地上,嘴角流出鮮血,年輕男子急促走到,中年男子面前提起中年男子的衣領,準備揮拳而去,中年男子,見此打不過這位公子,立馬懇求到。「公子饒命啊!公子饒命啊……」一直不停的哀求,「公子你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小人把!是小人有眼不識泰山,瞎了眼。」年輕男子回頭看了看女子。雯兒,正準備離開,中年男子見此公子分神,倉皇而逃。
年輕男子追趕過去「姑娘,怎麼一個人孤零零的?天好像要下雨了,需去何處呢?」
面前冷清的女子抬頭看著墨黑的天空,愁眉不展。一股不明的情緒閃過。看著她破爛不堪的服飾,不知道這是為什麼想帶她走。
去何處?我該去哪?輕輕嘆了一口氣…「如果沒什麼事,就此別過。」
「我……」見年輕男子語 說不出話。按自己的方向繼續走著。
年輕男子看著女子的背影,說不出是什麼感受,晃了晃腦袋,看著遠處弱不經風的背影,眉頭不由得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