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神記之雅如 第10章 質疑

作者 ︰ 佳人筱筱

香藥今天很高興,因為神農吃了她做的飯菜,夸飯菜做的好吃。雖然神農並不知道飯菜是她做的,但被夸獎她還是很高興,于是興致勃勃地跟小牛跳起了舞。這幅笑容燦爛的畫面便被帶著雅如夫妻回家的神農看了個正著。

正高興間,忽听有人叫她的名字,回頭一看,竟然看見了雅如夫妻二人。于是欣喜地迎上去,「雅如,你們怎麼來了?」

雅如和香藥雙手交握,互相打量著對方。雅如見香藥神情飛揚,面色紅潤,看來日子過的不錯。便打趣道︰「看你春風滿面的,找到如意郎君了不成?」

一句話羞紅了香藥的臉,她偷瞥一眼拱門處的神農,不依地跺跺腳,「雅如,你就會取笑人家!」瞥見神農神色不動,香藥眼色不由一暗。

雅如見了也沒說什麼,感情的事是要當事人自己處理的,別人怕是會越幫越忙,反而適得其反。于是,雅如當做什麼都沒看見。轉頭對香藥身後的小牛點頭示意。

本來以為小牛會跟羅剎多接觸的,怎知還是跟著香藥到王城來了,就是不知小牛家有去逼親麼?不過現在不是問這個的好時機。

「好了,香藥,你要我們一大群人都陪你在這站著說話嗎?就不能讓我們坐下休息休息?我和如一可是趕了好幾天路,累壞了呢!」

听雅如這樣一說,香藥又打起精神招呼道︰「幾月不見,雅如貧嘴許多啊!哪會一直讓你們站著,跟我來吧!咱們到屋里聊!」說著拽著雅如向客廳的方向走去。香藥倒是想要帶雅如回她房間,只是這里不止她們兩個人,香藥就是再開放也不敢讓幾個大男人隨意進出她住的臥室。

一行人都跟著一起向客廳的方向移動,神農不知想些什麼,猶豫了一會兒,終究還是跟著香藥他們一起向客廳走去。或許是盡主人之責,不想怠慢雅如他們。或許,是因為香藥臨去前那幽怨的一瞥……

在客廳里,一群人各自找了位子坐。香藥不理別人,只拉著雅如,一個勁地把分別的經歷告訴雅如。

原來,雅如他們阻止了邪毒在洛河鎮爆發。洛河鎮的百姓並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但周邊城鎮的難民卻在不停地涌入洛河鎮,香藥他們也就知道了有邪毒肆虐這回事。只把洛河鎮沒有爆發邪毒歸功于鎮河蟾蜍的威力。

沒過多久,神農為求得制止邪毒蔓延的良方而來到了洛河鎮。只是剛入鎮便被桃花精瓔珞踫了個正著,也就有了後續的事。

瓔珞騙神農,洛河鎮之所以沒有爆發邪毒是因為香藥能煉制抵制邪毒的良藥。于是,神農便找到香藥詢問良方。而香藥這邊呢,也趁機跟神農相處,以期能處出感情,好在神農不知情的情況下,將自己嫁出去!

神農只是心急求藥才有些不辨真偽地相信瓔珞的話,以為香藥真的能煉制出抵制邪毒的良藥,但在幾次三番尋藥無果後,神農亦察覺宓藥母女有些問題,于是便告辭回王城了。

之後,便是羅剎幫小牛騙香藥,若不成親就會把霉運傳給宓藥,香藥為了孝順母親,便思量著身邊有何人可以和自己成親,四處打量卻只有小牛願意娶她,于是便答應小牛與他成親。但香藥畢竟不愛小牛,在最關鍵的時刻,她還是逃婚了。

于是,香藥便來王城投奔神農,因為香藥身上有一份神農按過手印的婚書,(是宓藥趁神農熟睡時偷按的,神農並不知情,只是這話在這是不能說的不是?)而小牛為香藥擋下來自妖王的所有怒氣,追著香藥而來。

到了王城後,香藥跟小牛便撞上了人間宰相緋憂大人的獨生女緋羅的香車。香藥就向緋羅打听神農的下落,還出示婚書給緋羅看。緋羅當時矢口否認認識神農,再之後便是香藥二人莫名其妙被驅逐、被誣陷、被通緝。直到兩人在逃命時遇上了神農才得以解月兌罪名。

神農一直不肯相信緋羅會陷害他們,只是礙于香藥手中的婚書,不得不收留香藥他們。于是,香藥二人便在神農家住了下來。

香藥以女主人的架勢打理著這個家的家務,還做飯給神農吃。當然,這個是瞞著神農的,因為神農的抵觸情緒香藥不是看不見,只是想以實際行動感動神農,讓他能接納自己。

只是,這樣一來,香藥更加招那緋羅的嫉恨,兩人的梁子算是解不開了……

听香藥說到這,雅如不由的為香藥擔心起來,電視劇中的緋羅是個睚眥必報的人物,香藥遇到的緋羅看來也不枉多讓。劇中的香藥還有紅鸞的神格幫忙,現在神格在自己身上,香藥真的會有危險的。

雅如握了握香藥的手,轉頭問神農:「神農,向你打听個事!」

神農一直沉默沒有出聲,香藥的話他不是沒听見,只是在他心中,緋羅一直都是那個單純可愛的小妹妹,他實在不能相信緋羅竟然會無緣無故的陷害香藥。所謂當局者迷,指的就是神農這樣的。他怎麼都不會想明白緋羅之所以陷害驅逐香藥就是為了自己。

這時見雅如問他,忙答道︰「請說!」

「我想問,香藥提到的宰相緋憂之女緋羅小姐會不會武?」記得劇中的緋羅會武的,不知這里的緋羅會不會武呢?若是會,那香藥的危險程度便更高了。

「緋羅自小與我們一起學習,當然武學也是精通的,緋羅很聰明,也很用功,因此功夫不錯,有王城第一女武士之稱!」神農據實以告,就是有些不解雅如為何這樣問。

「雅如問這個是……」最終神農還是沒忍住問了出來。

雅如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告訴神農說︰「我怕香藥有危險!」

神農听雅如這樣說也有些不悅了,「緋羅妹妹純真善良,整個王城的百姓都知道。為什麼要這樣懷疑她?」

「若是你的緋羅妹妹真的像你說的那般純真善良,那香藥他們初來乍到,究竟得罪何人會被通緝?這個王城誰有那麼大的權力,可以無中生有,以權謀私?」雅如的問題刁鑽,令人難以招架。

神農張口想辯駁︰「這……」卻一時不知要說什麼。

雅如接著質疑神農,「你真的沒有懷疑過嗎?如果你真的那麼信任你的緋羅妹妹,那香藥讓你去驗傷時你為什麼避而不談,不去親眼看看,緋羅的傷口究竟是不是她自己弄傷的?」

神農被雅如的言語刺激的滿面通紅,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雖說雅如的質疑令他難堪,卻也讓他認真思考了自己內心的想法,真的如雅如所說,自己是有懷疑的嗎?是因為自己的不願相信,自欺欺人才會一口否定香藥的說法?亦對緋羅的傷閉口不談?

見神農難堪沉思的模樣,香藥既為雅如為自己出頭而開心,又怕神農太過難堪。于是拉拉雅如的衣袖,「雅如,別再說了,我相信神農會查明真相的,我沒有說謊。」說完定定地看了一眼神農。

神農見香藥眼中堅定的神色,心中略感羞愧,撇頭避開了香藥的視線。而香藥見神農不看自己,便又沉默了。

雅如拍拍香藥的手安慰她一下,繼續對神農說︰「在你無法證明你的緋羅妹妹真的是清白的情況下,我想讓你想個辦法保護香藥。畢竟你的緋羅妹妹是公認的王城第一女武士,而我們香藥卻半點武功都不會,到時候萬一出點什麼事,叫救命都來不及!」

雅如一口一個「你的緋羅妹妹」深深刺激著神農的神經,他站起身來,大聲道︰「好!既然你這般懷疑緋羅,我現在就進宮去問個明白。你滿意了吧?」說完拂袖而去。

香藥擔心地站起身來,想跟去,不知想些什麼又頓住了身形,雅如拉起香藥,「想去就去吧?總是這般拖著也不是個事兒,今天既然神農要弄個明白,咱們當然得趁機洗月兌自己身上的嫌疑不是?」

香藥想了想,最終下定決心听雅如的,跟去看看,只是,心中有所顧忌,便拉了雅如一起陪她。雅如去了,如一自然會跟著。而香藥去,小牛也不會落下。于是,一群人,你拖我,我拽你的,便又向王城趕去。

幾人快趕幾步路,追上了走在前面的神農,神農見一群人都跟在他身後也沒說什麼,只是加快腳步向王城走去。一行人入得王城,沒走多久便迎面踫上個姑娘,那姑娘一見神農便兩眼發光,徑直奔神農而來,雅如猜想她必是那緋羅了。

果然,神農站住身子,神色晦暗不明地喊那姑娘,「緋羅……」

雅如的唇邊顯現一絲嘲諷的笑意,這可真是巧了!自己這一群人還沒去找,緋羅倒自己出現在自己面前。果然是來的及時,連讓神農後悔拖延的時間都沒有!

畢竟是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伙伴,若是真的坐實了誣陷的罪名,對緋羅的名聲可是有損呢!就是不知神農現在心中做何感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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