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廢話,你不月兌是要等我親自幫你嗎?」那邊的男人居然好像理所當然一樣。
「你想干什……」蘇聆的話被凌致遠用唇舌堵住了。他溫柔地捧著她的臉,唇舌卻那麼堅定地吻了上去。雖然昨夜已經被他吻過,但在清醒的情況下被吻,還是第一次。他溫熱的舌頭追逐著羞怯的她,嘴唇廝磨,呼吸痴纏。蘇聆想推開他,但卻奇異地使不上力氣,這個吻仿佛把她的三魂六魄都給吸走了。她想躲,可是他靈巧的舌頭像在逗她一樣緊追不放,引誘她笨拙地回應自己。
許久,他才放開她。蘇聆已經被他吻的七葷八素,閉著雙眼,滿臉紅暈,呼吸不穩。他修長的手指輕撫著蘇聆紅腫的唇,一字一句地在她耳邊說︰「因為我救了你兩次,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怎麼能這樣?她抗議地睜開雙眸瞅著他。雖然自己渾身發軟地靠在他身上,真是沒有什麼說服力。凌致遠邪魅一笑,挑起她小巧的下吧,「一個吻就乖乖的了,就獎勵你一下,我親自幫你月兌吧。」蘇聆剛想掙扎,凌致遠俊臉一寒,威脅︰「你敢跑試試!」
真真是剛出虎口又入狼窩啊……
不管她再怎麼不情願,最終還是一件衣服都沒有剩下,蘇聆好希望能有個地縫給她鑽,她把自己縮成一團,眼楮緊閉著一點也不敢睜開,整張臉乃至身體都羞得發紅,耳朵更是紅的要滴出血來。他一把將她從沙發上抱起來,嚇得蘇聆花容失色,驚慌地睜大了眼楮,但下一秒鐘她卻用手死死捂住自己的眼楮,再也不敢放下了。
這個男人,什麼時候把他自己也月兌的光溜溜了啊……!
凌致遠看著懷中縮頭烏龜一樣的女人,忍不住大聲笑了起來。
「笨女人,身上那麼多傷,又淋了雨,不洗干淨怎麼給你上藥?」
他抱著她走進寬大的浴室幫她擦洗身體。原本潔白美麗的**上多了很多淤青,但仍然十分誘人。凌致遠從沒這麼伺候過哪個女人,向來都是別人來伺候他。他怕弄疼了她,手上很輕,有時候弄得她有點癢,她不敢動,像個布女圭女圭一樣隨她擺布,在浴室氤氳的水霧里,一張俏臉通紅,眼楮還是死死地閉著,不肯張開。
「昨天你就被我看光光了,現在機會那麼好,你不看回來?」凌致遠故意逗她,「我身材那麼好,還是你比較佔便宜。」
她才不要看回來……!她這才發現凌致遠這麼可惡!早知道就該離他遠遠的,在他接手公司前就該果斷辭職!洗完澡,她當機立斷拿浴巾裹著自己遠遠逃開,戒備地瞪著凌致遠,「凌總,您藥給我我自己上吧,就不麻煩您老人家了。」他懶懶地靠浴室門站著,手里把玩著藥膏,就看著她笑。
濕漉漉的發梢還滴著水,他劍眉清揚,一雙清亮的眼楮含著笑意望著蘇聆。高挺的鼻子,性感的薄唇勾著一絲挑釁般的笑意,修長的脖子下是年輕精壯的身體。凌致遠屬于穿衣顯瘦月兌衣有肉型,蜜色的皮膚覆蓋著優美強健的肌肉,還有隱隱的八塊月復肌,簡直讓人噴血。他渾身沾著水珠,只在腰間圍了一塊浴巾,好一幅美男出浴圖。蘇聆第一次看到男人的果體就是這麼香艷的畫面,簡直無法移開雙眼。
「怎麼樣,很養眼吧?」他還嘲笑她,「看夠了就過來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