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傻丫頭,我不跟人爭不跟人搶,怎麼會有人欺負呢?你放心,爸爸那麼大年紀的人了,做什麼事都有分寸的……」
「爸……」
「時間到了!」
夏清絮睜著淚眼,看著父親被獄警帶走,雖然他和她都很想擠一個笑容出來,卻最終都是淚水簌簌。
她抽了抽鼻子,渾身無力地走到門前,一個滿臉絡腮胡子的男人擋住了她的道路。
「你就是夏清絮?」男人挑了挑眉,露出一口黃牙,頭上的疤痕觸目驚心。
「是,怎麼了?」夏清絮擦了擦眼楮,眼底並沒有畏懼的光。
「怎麼了?」男人提高音量,似乎對夏清絮這樣的反應不太滿意,「你爸爸欠了我們一大筆錢,听說過父債子償沒有?夏啟言現在坐牢了,你說,這錢什麼時候還給我們?」
「夏氏已經宣布破產了,沒有什麼可以還給你的。」
「你以為破產兩個字就可以打發我了?我可管不了你破不破產,也不管什麼法律意義,我只知道四個字--欠債還錢!你還得還,不還也得還!」
「听著,女人!三天時間,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先給我籌五十萬!要不然,我要你吃不了兜著走!還有你爸爸,我們有的是辦法,讓他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
夏清絮怔怔站著,五十萬?現在的她,別說五十萬,就是五萬也是個大問題?她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籌出那麼多錢來?
………
米歐湖墅。
夜色已深,尚擎澤站在落地窗前,還是了無睡意。
「少爺,這是夏小-姐讓我還給你的錢,說是住院費。」幾天前,果媽把一個信封交到他手里,往前走了幾步,又嘆道,「少爺,你的錢那麼多,夏小-姐現在已經很可憐了,為什麼還要她還錢呢?」
「……」
他有讓她還錢嗎?她總是這樣自作聰明!尚擎澤拿過桌前的紅酒猛地喝了一口,心底無端煩躁。
「擎澤……」腰上有柔柔的手臂環上,漸漸往上攀爬到他結實的胸膛,雷詩涵將整個身子都緊緊地貼到了他的後背,一只手解開了他浴袍的帶子。
自從那天之後,他就沒有踫過她了,連簡單地觸模都很少。
作為一個敏感的女人,自然知道,這樣下去是不行的。
「擎澤,你最近很忙,我……很想你……」
她的手大膽地一直沿下,卻被一只大手握住了︰「出去。」
仿佛臉上被生生地打了一個耳光,這幾天,尚擎澤是越來越不對勁了。從前雖然總是那樣冷漠,可是在chuang上,他總是火熱的。
難道,對她不感興趣了嗎?可是,他身邊明明沒有其他女人,她一直都查著的。
她咬了咬唇,委屈地看了他一眼,還是走了出去。
做尚擎澤女人的首要條件,是服從。
…………
找到了琳姐,她仗義地拿出了二十萬,她真的感激涕零了。可是剩下的三十萬……余下的沒有什麼可以變賣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