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曉婷一步步後退,腳突然踫到地上的斬馬刀,她心里已經有了準備,這時金館長朝他一步步緊逼過來,嘴里卻還不停的說著很輕松的笑話,似乎想要分散她的注意力。「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金館長笑著說完這一句,說時遲那時快,他突然從口袋掏出一把西餐鋼叉,猛地撲向楊曉婷。這一叉「噗」的一聲刺入了楊曉婷的肩膀,楊曉婷痛叫一聲,右手一模,便握住了地上的斬馬刀,待他拔出鋼叉正要插向自己的眼楮時,楊曉婷大刀一揮,砍向了金館長的手腕。
金館長慘叫一聲,右手齊腕被砍斷,整只手掉落在地上,還在不停的抽動。楊曉婷毫不遲疑,再次揮刀亂砍,這一刀,砍中了金館長的左邊大腿,一條長達二十多公分的口子皮開肉綻,鮮血狂噴……他見大勢不妙,掙扎著爬起身,直沖出大門,楊曉婷此時完全殺紅了眼,仇恨使她失去了應有的理智和溫柔,心里只有一句話︰「尼瑪都以為女生好欺負是吧?姐今天就讓你知道惹火姐是什麼下場!」當下提著不停往下滴血的砍刀一步一步朝著門口走去,那氣場,直逼當年叱 風雲血洗江湖的洪興大佬。
金館長的大腿傷到了骨頭,流血不止,他嚎叫著向前奔竄,但還是因傷勢過重,流血過多,跑到走廊盡頭時,已經體力不支,軟倒在地上,卻還仍然死命的一點點向前爬行,楊曉婷把斬馬刀在走廊的鐵柵欄上一下一下的劈砍著,走一步就砍一刀,每一刀下去,就見火星迸濺,發出「當」的一聲寒徹心扉的脆響。那聲音回蕩在空曠的走廊上,余音裊裊,令人心膽俱碎。
楊曉婷帶著強烈的殺氣,一步一步逼近金館長,只見金館長哭喊著求饒道︰「老妹兒,別玩了,哥知道錯了,你行行好,放過哥吧?嗚嗚嗚……」
楊曉婷在他面前停住,臉上濺滿了血肉和腦漿的楊曉婷早已沒有曾經的美麗模樣,而是變得異常可怕,她呵呵一聲冷笑,並不說話,突然哀怨無比的唱起一首歌來︰「想留不能留才最寂寞,沒說完溫柔,只剩離歌,心碎前一秒,用力的相擁著沉默,用心跳送你,辛酸離歌……」
金館長欲哭無淚,求道︰「別……別唱了,太滲人了啊!」
「呵呵呵,金館長,你和那個老不死的賈伯都不是好東西,你也知道害怕啊?剛才不是還想拿我下酒嗎?你們這兩個****,為了錢,你們竟然把一個沒有死的人活活殺死,把你們留在世上只會禍害無辜,好了,你還有什麼遺言嗎?」
金館長哭道︰「你別只會說我行不行?你來給死人化妝,不也是為了錢麼?不然誰願意來這種鬼地方上班啊?」
「哼,你少跟我扯犢子,我用勞動賺錢正大光明,可跟你們不一樣,你們陰狠惡毒,為了錢什麼都干得出來,還****到吃人肉,留你們這種連畜生都不如的東西在世上只會禍害更多無辜的好人,你的報應來了,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