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天將寧靖摟在胸前給她取暖,一股溫暖的感覺從後背蔓延全身直至四肢百骸,寧靖舒服的打了個冷顫,錦天將她抱得更緊了,仿佛抱著自家嬌弱的寵物一般。遂抬眸對樊凡說︰「怎麼背著吉他,听說你在駐唱,是真的了?」
樊凡苦笑︰「真是好事不出門啊。老爺子是不是又說我氣他了?說我不孝,說我爛泥扶不上牆,說我記仇,沒心肝?」
寧靖看看樊凡又看看錦天,她怎麼有一種這兩個人的聯系,比她想象的要多的感覺呢。
錦天寵溺的對寧靖說︰「你難道不是來勸他回家的嗎?我以為樊家老爺子也給你打電話,讓你去勸勸他呢。」
樊凡忙接口道︰「錦天,不會的。」
錦天淡淡的眸光掃過樊凡,點頭笑了笑說︰「去我家坐坐。你開車了嗎?我喝了酒不能開車。」
寧靖忽然身子一軟,還好錦天一直抱著她,不然肯定順著錦天的身子滑下去。
錦天一只手抱著寧靖一只手抬起她的下頜,看著寧靖微醺的樣子,冷聲道︰「你怎麼喝醉了?」
寧靖暈乎乎的在錦天手心里蹭蹭說︰「我就喝了兩杯,我覺得我可以走回宿舍再暈的。沒想到路上遇到樊凡然後還踫到老公。所以,現在徹底放松了,于是就好暈哦。」
「一個人喝酒?有什麼事不開心嗎?因為前天晚上的女人嗎?」提到前天的女人,錦天的面沉似水,眸中閃著絕不和善的光芒。
寧靖搖搖頭說︰「才不會,我相信你。我是去les酒吧,有人請我喝了一杯,然後又和我等的那個人喝了一杯。」
錦天聲音一凝道︰「les?寧靖你這個解釋,讓我覺得很難理解。」
「老公,有個姑娘她喜歡我。所以我來這里拒絕她,然後祝福她。」
錦天看著小貓一樣在他手心里蹭的小東西,用那種膽怯又無辜的眼神望著他,他的心早已化作春水柔軟一片。
錦天一把抱起寧靖,偉岸的身姿仿佛天生就為了玉樹臨風這個詞匯準備著似的。
看著在錦天懷中的寧靖,樊凡的心其實並不疼,他只是心里仿佛在淌血,一點點的干涸。這是他選的路,他只能如此的走。
「你抱著她,我去開車。」這是他唯一能為她做的吧。
這一晚其實樊凡並沒有去錦天的家,他只是送他們到樓下而已。因為,他真的堅持不到看到自己愛著的女人和別人回家,即便那個男人是那麼的優秀。
這一晚,其實寧靖並沒有醉,她窩在錦天的懷里輕輕的嘆氣。
相同的睡衣,在寧靖的身上卻顯得那麼的大,錦天一邊模著她圓潤潤的**一邊輕輕的責怪︰「為什麼非要那麼刺激他。我並不是同情他,只是不希望看到你事後的難過。」
寧靖縮在錦天的懷里,感受著他健壯有力的心跳,乖乖的說︰「怎麼辦,我就是這麼的愛你,一輩子也不會變。我真想我是個壞蛋該多好,我就可以假裝不知道他喜歡我,我就可以永遠把他當個後備人選。可是,我不是那種人。我知道,我這輩子都不會離開你。除非,你不要我了。所以,我不能耽誤他。我要他找到他愛的人,即便我需要一次次的讓他看到我們的恩愛。這樣的軟刀子,我還是要捅下去。」
錦天真想把懷中的寶貝揉進身體里,他托起她的臉頰,寧靖猶如注視著神祗般注視著錦天,听到他說︰「我永遠不會不要你。這輩子,就算死我們都要在一起。」
寧靖輕輕的吻上錦天的嘴唇,窗外竟然又淅淅瀝瀝的下起了秋雨……這該死的天,注定了今夜的兩人只能相擁而眠。
第二天清晨,天邊剛露魚肚白,錦天便已經蘇醒。寧靖有些貧血所以起床是件比較困難的事,因此錦天的起床並未吵醒寧靖。
寧靖只是下意識的抓住錦天撫模她臉頰的手,條件反射般的舌忝了舌忝他的手指。
指尖傳來她軟軟的觸感,嘴中溫熱的氣息順著手指蔓延至全身,錦天睜大眼楮看著睡迷糊的小家伙,真想一口吃掉她啊。
趁著還沒有吃掉她的時候,錦天趕緊收回手,卻沒想到,寧靖用牙齒咬了咬他的手指。酥酥的,麻麻的,癢癢的,那種感覺簡直是抓心撓肺,鎮定如錦天,面對著自己想要得到的女孩,也不能淡定了。
然而他的小家伙不僅咬了他的手指,還開始允吸他的手指。粉色的嘴唇,一張一合的,分外誘人,不知是不是吃的不夠開心,光潔的額頭微微的蹙起。
寧靖正在做夢喝女乃昔,可是無論怎麼努力都喝不到,不知道吸管是不是壞掉了。
就在她打算咬斷吸管的當口,突然吸管沒有了,取而代之的一個炙熱的嘴唇。
寧靖趕緊睜開眼楮,看到錦天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早上的臥室,拉著厚厚的窗簾,唯有錦天的一雙眼楮閃著足可以吞噬一切,讓一切沉淪的光芒。
下一秒,寧靖便沒有了呼吸的自由,那個吻太深太久太霸道。他不給她留一絲的空氣,甚至不給她呼吸的機會,恣意的掠奪著,暢快的宣布著自己的主權。
這就是錦天,他的方式永遠是那麼直接那麼的讓女人沉淪。
直到寧靖的臉紅紅的呼吸變得艱澀,錦天才放過她。用嘴唇來回蹭著她的耳垂,帶著魔法一般的聲音,仿佛可以呼喚靈魂中最深的**︰「我想要你。跟我說,請要了我吧。」
「請要了我吧。」
「乖。」錦天炙熱的舌頭,戲弄著寧靖的耳道,麻癢的讓寧靖微微的顫抖。
身下的寶貝因為自己而顫抖,那乖巧小心的樣子,讓錦天好想好好的蹂躪她,好好的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
順著白皙的脖子一直吻到呼之欲出的玉兔之上,透過白色睡衣,那兩點櫻桃色的凸起,真讓人欲罷不能。
錦天咬開寧靖的睡衣扣子,白膩的肌膚讓他渴望此刻就貼合上去。
他將她的寶貝月兌得一絲不剩,吻過她身體的每一處。看著她因為身體的敏感,而時不時的顫抖,他再也無法抑制自己的**。
他對她說︰「讓我進去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