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家的佣人已經把樓上的輪椅搬下來,許依然就扶前夫先生坐了上去。
輪椅自己會上樓,許依然就默默地跟在後面,還是覺得這種爬樓梯的方式很危險。
回房間之後,許依然就先把他扶回床_上去,「晚飯還沒吃吧?我去叫人準備。」
其實她很想自己下廚去慰勞他一下,不過又很想立即跟他談談。
嚴少衡倒是不急著跟老婆談什麼嚴肅話題,靠在床頭上,搶走她吃了一半的漢堡,開吃。
「……我都咬過了。」
笑意突然就在唇角浮現,嚴少衡挑挑眉,「我也咬過你了。」
「……別說得這麼曖昧!」
「好。」老婆都郁悶了,做為標準的好老公,他怎麼還能繼續欺負老婆?嚴少衡答應得縱容又寵溺,妥協地老實承認,「還有一部分沒咬。」
「……」
「不過也快了。」十分憧憬的語氣。
「……我去叫人準備宵夜!」許依然漲紅著臉沖出房間。
以前那個嚴肅又冷漠的前夫先生究竟在哪里啊?她真想把臥室里的那只大野狼送到動物園去!
不用她叫人準備,看到嚴少衡回來,嚴家大廚已經開始動手做宵夜了。
其實不該說是宵夜,嚴家大廚陳叔還是按照嚴少柏給他的食譜上寫的那樣,正正經經地做了四菜一湯。
五少爺說了,按這個食譜吃,二少爺的傷才能好得快啊……
唉,這傷啊……別說是二少爺自己,就連他都盼著這傷快好,二少爺好能快點把二少女乃女乃徹底拐回家。
一邊做飯,陳叔還一邊唉聲嘆氣,把托盤交給許依然時,還又搖頭嘆氣幾聲。
……陳叔不是一下廚就精神抖擻?今天這是怎麼了?
許依然一頭霧水地端著飯菜上樓,她晚飯也沒吃,剛才啃了半個漢堡也沒吃飽,所以是拿了兩副碗筷。
不過畢竟是時間晚了,她怕肚子上長肉,不敢多吃,前夫先生卻一點忌諱都沒有,甚至食量還比平時大得多,半小時之後,四菜一湯被他吃得一干二淨。
許依然看了眼空了的盤子,再看看前夫先生很緊實的肌肉線條,「你不怕發胖啊……」
她怎麼記得前夫先生很注意身材?
嚴少衡的反應是——
直接拉過許依然的手,放到自己的小月復上,「還是沒贅肉。」語氣很淡定。
「……」事實證明,月復肌太結實,就是一種罪惡……
尤其是嚴少衡拉著她手放下的位置有點……偏下……
熱氣轟地沖上頭頂,許依然觸電般地收回手,可就是因為收手的動作太快,她好像不小心踫到了什麼東西。
啊——在心里尖叫一聲,手像突然被燙了一下似的,不知道該往哪里放。
前夫先生明明前幾天還很「矜持」,天天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一副防備_狼的架勢!
像是看出她在想什麼似的,嚴少衡挑眉而笑,「今天心情好。」
「……有什麼好的?」
因為有了麻煩,這小女人第一反應終于是老實跟他求助了,他當然心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