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要求嗎?」好一會,她低聲問,她覺得有必要問清楚他的要求,以便今後可以跟他好好相處。
「第一,听話!第二,不能撒謊!第三……」風顥看著她魅惑地一笑,「要學會取悅我!」
「那好,我都答應。風先生,既然你說我們是干淨平等的,那我可以有要求嗎?」
「當然!」他覺得女人的要求,不外乎是金錢和享樂。尤其是像夏雨橙這樣生活在底層的人。
「第一……」夏雨橙微微抬頭看著他,謹慎地說,「不要……打我!」
風顥怔了怔,看著她蒼白的小臉,心里一緊,有些疼︰「放心,我不打女人!」
「第二,別跟我要我沒有的東西!」
這句話一出,夏雨橙松了口氣,風顥卻緊緊地盯著她,好半天沒有說話。
「第三呢?」他皺了皺眉。
「沒有第三了,風先生,我去洗澡……」夏雨橙就像是完成了人生中的一次重大抉擇,連對錯都來不及細想就沖進了浴室。
她從來沒見過這麼奢華的浴室,當月兌去身上的所有衣物,她從鏡子里看到身上和腿上的那些青紫時,才發現自己的身子是如此的殘破不堪。
她有些害怕,應該沒有哪個男人會喜歡這樣一具傷痕累累的軀體吧?
溫熱的水流沖到她的肌膚上時,傷處漲得發痛,有些地方,她甚至都不敢去觸踫。
從小到大,她沒有少挨過顧少陽的打。居然這樣自己還活了下來,連她也佩服著自己真是賤命一條。
洗頭發的時候,她模到了頸後的一塊點狀傷疤,那是顧少陽用他帶著鐵釘的跑鞋擊打留下來的。
就是那天,她忍著劇烈的疼痛反抗著他,被迫許下了那個把自己給她的約定。
那一年,她十六歲。
洗完澡,吹干了頭發,夏雨橙感覺已經是精疲力盡了。
在她看來,給誰都比給顧少陽強。所以,她郁悶不堪的心情在這個認知下,得到了些許的平靜。
穿上浴袍,在浴室門口站了好一會,才打開門走了出去。
我方的燈亮著,她慢慢地走過去,小心翼翼的推開了虛掩著的房門。
剛好看到風顥從臥房里的浴室出來,他全身上下只在腰間圍著一條白色的浴巾。
一邊走一邊用干毛巾擦著頭發,見她進來,他勾起唇微笑著,一言不發的坐在了床沿上看著她。
他身材極好,全身根本就沒一絲的贅肉,那肌理分明的,就好像是工匠照著最完美的尺寸雕琢好的。
夏雨橙飛快地低頭避開了那道如炬目光,不敢再看他一眼。
而風顥看著靜靜佇立在那里的女孩,直覺告訴他,他撿到寶了。
她白皙細致的肌膚,干淨徑直的容貌,一頭烏黑柔順的長發,在燈光的照射下,整個人都被籠罩在柔和的光暈里。
霧沉沉的一雙眸子,更像是一壇上好的美酒,惹人沉醉。
「過來!」他的嗓音暗沉低啞,絲毫沒有掩飾內心對這個女孩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