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正玩著嗎?怎麼……」風顥在空出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這時,右手邊的房間里傳出女人嚶-嚶的低-泣和喘-息。
「是雲南嗎?」風顥扭頭看著虛掩的房門。
做這種事,在兄弟面前連門都不關的也只有放蕩不羈的李雲南了。
「迷夜」本來是就是a市最奢華的銷金-窟,享樂窩。說白了,就是胡鬧的地方,所以對這些風顥是見慣不驚了。
「除了他還有誰,把我拉出來打牌,他倒好,像發了情的公豬似的,把我們晾在這。」李雲重是一臉的抱怨,「你再不來,我跟雲西是要離開的了,我跟他們可比不得,家里還蹲著只母老虎!」
好不容易,抽個空,撒個小謊偷跑出來過過牌癮,就被該死的李雲南半路出逃,害得他白白輸了錢。
「誰的莊啊?」風顥用手指點點桌子。
「我的,我的。」李雲西笑著開牌,「我這弟弟,腦子還沒長開,幼稚著了!讓他滾粗,他不樂意,非要在這里辦事,抽風!」
「我今兒回去,要是夫妻不和,我明天一早就去你們家,拔了他的幼稚筋。叔叔嬸嬸還不定怎麼感謝我了?」李雲重還是滿月復的怨念。
「誰是輸家?」風顥一邊碼牌一邊問。
他們一起打麻將,都知道風顥牌技極佳,打牌一般很少輸過,而且最後都會把贏的錢退給輸得最多的那個人。
于是,大輸家變成小贏家是常有的事情。
「輸家是我。」李雲重帶著滿月復的怨念看著手里的牌,打了一張出去,「一萬。」
「是嗎?你是背著琉璃出來的?」風顥不急不緩的打著牌。
李雲重立刻噤聲,生怕風顥因為維護季琉璃,轉過來懲罰他,讓他輸更多的錢。因為,季琉璃最討厭他打牌,無論輸贏,肯定知道了就是一頓痛罵。
身後,房間內男女特有的那種yin-靡的聲音越來越大。
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死命的低-吟。
仿佛是刻意要把房間里的空氣染上一抹旖-旎的色彩。
幾個男人若無其事,李晚晴跟那個女子卻早已是紅了臉。
李晚晴覺得風顥進來就沒看過她一眼,好無趣。于是起身站在了風顥的身後,假裝看牌。
「這個臭小子,我們在這打牌,他在那做這種事,晦氣。」燕子清沒好氣的瞪了虛掩的房門一眼。
這些貴公子,再放蕩,打牌的時候還是很忌諱的。
風顥面無表情地把牌一推︰「清一色,對子,**。」
「哎!風總,你好厲害!」李晚晴笑著說,她們這些明星外面看著風光,可私下里的應酬都是這些厲害的主說了算。
不過,只要不越界,她倒是也樂意奉陪。因為這些男人非富即貴,一旦是混熟了哪能沒點好處。
桌上的男人默默地看著風顥面前的牌,默默地掏籌碼。
正在一邊呆坐的女人也忍不住過來站在桌邊上,看的不是牌,是風顥。她很年輕,是個剛出道的小明星。所以,風顥卓然的氣勢,冷峻的容顏,讓她看得有些痴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