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剛把車開出地下車庫,手機就響了。
拿起來一看,電話是林嘉妮打過來的。
接通剛藍牙,耳寨里便傳來了林嘉妮的聲音︰「小方,來一趟零度酒吧吧。」
方正一邊打著方向拐入明珠大道,一邊問道︰「零度酒吧?請我去喝酒啊?」
「請你喝酒?切,你想得倒美。」林嘉妮切了一聲,又道,「你家娘子喝酒了,開不了車,你快點過來接她回家,順便也把我送回家去。」
以前林嘉妮跟薛小婉也經常去零度酒吧喝酒,喝完酒她們一般都會找代駕。
不過,現在有了方正,她們自然用不著再花那個冤枉錢了,有免費的司機可以用,為什麼不用呢?
「零度酒吧在什麼方位?」方正問道。
跟薛小婉之間的夫妻關系雖然是假的,但是合同上規定了,在合約期間,方正必須得盡到一個丈夫的義務。
與之相對應的,薛小婉也必須盡到一個妻子及母親的義務,當然,性方面除外。
掛斷電話,林嘉妮就把零度酒吧的地址發過來,零度酒吧也在中央商務區附近,離匯金大夏並不太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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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頭,林嘉妮剛一放下手機,薛小婉就伸手打了她一下,嬌嗔道︰「什麼你家娘子,說的可真難听。」
林嘉妮白了薛小婉一眼,反問道︰「那我該怎麼說?跟他說,你娃兒他媽喝高了,你快過來接她回家?」
「你才娃兒他媽呢。」一听這話,薛小婉立刻就想到了大冬天袒露著乳*房坐在自家屋檐下女乃孩子的農村少婦,想象著拿自己替代進去,薛小婉立刻就噗哧一聲樂了,不過俏臉也微微有些燒。
「你完了,小婉。」看到這一幕,林嘉妮便直搖頭。
薛小婉鬧了個滿頭霧水,惑然道︰「嘉妮你說什麼呢?」
林嘉妮便從手包里翻出面小鏡子,擺到了薛小婉的面前。
然後林嘉妮指著鏡子里映出的薛小婉的如花嬌靨,說道︰「你自己看看這女人,這眉花眼笑的樣子,像不像是一個墜入愛河,春心蕩漾的女人?」
「嘉妮你作死啊?」薛小婉大羞,「你才春心蕩漾呢。」
「鴨子死了嘴硬。」林嘉妮又道,「我說小婉,真到了你難以自拔的那一天,你可別怪姐們沒提醒你,方正這男人,做情人還是挺合適的,可是你如果想跟他有個結果,我勸你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吧。」
「喲,這結論好像還蠻有深度的。」薛小婉歪著腦袋,用異樣的眼神盯著自己的閨蜜,然後說道,「嘉妮,我必須懷疑,你以前跟他是不是有過一段?」
「什麼嘛,我都說過了,我跟他認識比你早不了幾天。」林嘉妮沒好氣道。
「那你這結論又是怎麼得出來的?」薛小婉道,「搞得你好像很了解他似的。」
「好吧,我就老實跟你說了吧,今天上午我旁敲側擊的試探了一下他的男女觀念。」看到薛小婉的小嘴張開,林嘉妮趕緊又解釋道,「小婉你可千萬別誤會,我沒別的意思,這都是替你打探的。」
薛小婉撇了撇嘴,問道︰「姓方的怎麼說?」
林嘉妮以手扶額,答道︰「這家伙給我拋出了一個茶壺論,說什麼男人就是茶壺,女人就是圍繞著茶壺擺放的茶盞,他還說一個茶壺可以配多只茶盞,而一只茶盞卻只能夠配一把茶壺,你說過份不?」
「是挺過份的。」薛小婉恨恨的道,「這都什麼年代了,竟然還是一腦門子封建殘余思想,竟然還想著三妻四妾,做他的清秋大夢吧!」
「所以我說,姓方的就只適合做情人。」林嘉妮打了個響指,說道。
「就找情人也不找他。」薛小婉恨恨的道,「這樣子的男人,只配找個**做女朋友。」
林嘉妮一听噗哧樂了,笑道︰「小婉,要不我從淘寶上訂購一個送他?然後到了晚上睡覺,你睡他的左邊,**睡他的右邊?」
「林嘉妮。」薛小婉便惱了,「再笑我跟你絕交啊。」
「不說笑,不說笑了,喝酒。」林嘉妮趕緊轉移話題。
話音未落,林嘉妮的手機也響了,拿起來一看,卻是王天木打過來的。
接完電話,林嘉妮氣得將手機往桌上啪的一拍,說道︰「小婉,還真讓你給說著了,王騰那個二五崽,不僅對你有非份之想,對姐們也有覬覦之心!噯,你說天底下的男人是不是全都一個德性,都想著三妻四妾,左擁右抱?」
「嘉妮,怎麼回事,剛才誰的電話?」薛小婉問道。
「是王天木的電話。」林嘉妮說道,「他剛跟我說,王氏要跟你們紐依斯特合作搞的這次推廣活動,指名要求我們小林公司負責安保,還別說,這個二五崽還真是挺看得起我們小林公司的呢。」
「我剛說什麼來著?」薛小婉笑道。
「這人還真是一朵奇葩。」林嘉妮道,「當年出的洋相還不夠?」
「港人的世界,我們無法理解。」薛小婉搖搖頭,又道,「也許,他是因為生活實在太無趣,所以想找點兒樂子吧。」
「找樂子?行,不就是樂子麼,姐們奉陪。」林嘉妮道。
「嘉妮,你可別玩火。」薛小婉忙道,「奉陪他什麼呀?」
「小婉你瞎想什麼呢?」林嘉妮嗔道,「我說的奉陪,可不是要陪他戀愛,姐們就是再饑渴,再想男人,也不能找個港燦不是?不然,讓朋友和同學們知道了,還不得被他們笑話死?」
「那你想干嗎?」薛小婉忍俊不禁道。
這世上恐怕也只有林嘉妮,才敢稱呼王騰為港燦。
港燦一詞是香港人的自嘲,來源于阿燦一詞,專指愚昧、土氣、沒有見識的香港人。
進入2010年代之後,中華文化在大陸強勢復興,這就與、以西方文化為主體的香港形成了激烈的文化沖突。
港燦一詞也遂即風行網絡。
並成了大陸激進年輕人對崇尚西方文化的香港人的蔑稱。
薛小婉並非激進年輕人,但對香港人還是不怎麼感冒的。
畢竟,現在早已經不是以嫁個香港人或者台灣人為榮的年代了。
事實上,到了現在,大陸的女生都以嫁入香港或者台灣為恥了。
「王騰不就是想拿合作的事當成魚餌來釣我們嗎?」林嘉妮打了個響指,說道,「行啊,合作的事情好說,小婉你升你的職,我們小林公司也賺我們的錢,不過他要是再想干點別的,對不起,姐們沒興趣。」
薛小婉白了林嘉妮一眼,嗔道︰「你就不怕魚餌有毒呀?」
林嘉妮拍了拍自己鼓騰騰的胸,慨然道︰「姐們百毒不侵。」
「要玩你玩,我可玩不起。」薛小婉道,「我還是辭職吧。」
林嘉妮出身豪門,背景深厚,所以玩得起這樣的游戲,但是她薛小婉卻只是平民家的女兒,恐怕是玩不起這樣的游戲。
「別呀小婉,要是缺了你,這游戲就不好玩了。」林嘉妮道。
王騰那港燦不是想同時泡她和小婉,想要左擁右抱麼?所以,這場游戲就必須有小婉參加,否則就不怎麼好玩了,林嘉妮甚至已經有了模糊的設想,她都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看到王騰的精彩表情了。
「兩位美女想玩什麼游戲?可不可以加我一個?」
林嘉妮話音剛落,一個陌生的聲音忽然從她們的身後響起來。
回過頭,只見一個身材頎長的年輕男子,已經端著一杯藍色多瑙河站在了她們身後,男子穿著花格子襯衣,九分褲,顯得時尚而又帥氣。
林嘉妮上上下下打量男子幾眼,單從外形上看,還算得帥氣。
不過,一看到男子細細的胳膊,還有耳垂上的耳洞,林嘉妮就有些膩味。
她最討厭的就是這種韓版的花樣美男,男人嘛,還得是方正那樣的款式,體型健碩、肌肉強壯,那才是真正的男人。
薛小婉卻沒有回頭,只顧喝酒。
對于這種酒吧里搭訕的男人,薛小婉一概不予理睬。
薛小婉只是有些生氣,怎麼零度也有了搭訕的男人?
薛小婉卻沒想過,就她跟林嘉妮這樣的美人,哪怕是走在大街上,只怕也有男人上前來搭訕吧。
「你想跟我們一塊游戲?」林嘉妮歪著腦袋問男子。
「如果可以的話。」男子瀟灑的舉起雙手,微笑道。
林嘉妮微微一笑,正要將手中喝剩下的半杯雞尾酒潑到男子臉上,眼角余光卻忽然看到方正進了大廳。
看到方正,林嘉妮當即就改了主意,笑道︰「當然可以,不過有個條件。」
男子微笑道︰「美女開出的條件,就算比登天還難,我也必須努力做到。」
「我的條件其實並不難。」林嘉妮笑著指了指方正,說道,「你去把那個男人打倒就行了。」
「哦,是嗎?」年輕男子回過頭,看著大步走過來的方正,笑著說道,「看起來似乎並不怎麼有難度嘛。」
說完,年輕男子一招手。
兩名戴著墨鏡的彪形大漢就從相鄰的卡座里站起身,然後迅速左右分開,向著方正包抄了過去。
林嘉妮便微微有些錯愕,她倒是沒想到眼前這男子喝個酒還帶著保鏢。
不過,林嘉妮並不擔心,就連王天木這只退役海豹都不是方正的對手,就憑這倆貌似強壯的貨色,怕是還不夠瞧吧?哪怕是走在大街上,只怕也有男人上前來搭訕吧。
「你想跟我們一塊游戲?」林嘉妮歪著腦袋問男子。
「如果可以的話。」男子瀟灑的舉起雙手,微笑道。
林嘉妮微微一笑,正要將手中喝剩下的半杯雞尾酒潑到男子臉上,眼角余光卻忽然看到方正進了大廳。
看到方正,林嘉妮當即就改了主意,笑道︰「當然可以,不過有個條件。」
男子微笑道︰「美女開出的條件,就算比登天還難,我也必須努力做到。」
「我的條件其實並不難。」林嘉妮笑著指了指方正,說道,「你去把那個男人打倒就行了。」
「哦,是嗎?」年輕男子回過頭,看著大步走過來的方正,笑著說道,「看起來似乎並不怎麼有難度嘛。」
說完,年輕男子一招手。
兩名戴著墨鏡的彪形大漢就從相鄰的卡座里站起身,然後迅速左右分開,向著方正包抄了過去。
林嘉妮便微微有些錯愕,她倒是沒想到眼前這男子喝個酒還帶著保鏢。
不過,林嘉妮並不擔心,就連王天木這只退役海豹都不是方正的對手,就憑這倆貌似強壯的貨色,怕是還不夠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