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跑到一二樓的拐彎處,我就看到一個男人森然立在樓梯口,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臉,不知道是不是被師爺咬傷那個,難道已經變異了麼?
「你們殺了我哥?」黑影說話了,還是人類!
「你也一樣該死。」我沒有猶豫,幾步沖上去揮刀斬出,砍斷了黑影的右臂,他痛呼一聲跪在地上。
我沒急著殺他,而是掏出小手電照了照這個人。
他的脖子一側皮肉綻開,身上都是鮮血,可不正是被咬傷那廝!
地上斷掉的右手上,赫然握著一把鋒利的刀。
壞人的台詞總是太多,羅七八索,然後給好人對他們痛下殺手的機會。
「呵呵呵……」他突然慘笑起來,這笑聲回蕩在黑呼呼的別墅里格外陰森。
「你們是來救那幾個賤人的?」他喘息著笑,「可惜晚了一步,她們都到下面等我去了,哈哈哈,到了那面,她們照樣是我的玩物!」
我用手電照著照著,忽然發現,這不就是拿電棍折磨女子的那二人之一麼?那個人可不就是他哥哥!
這變態的兄弟倆!
「你給我等著!」我狂怒的沖進二樓的幾個房間,果然,每個房間床上都躺著一個已經被槍殺的女人!一個活的女人也沒有了!
這些可憐的女人全都渾身**,雙手被綁在床頭,在手電光下瞪著死不瞑目的雙眼!
她們死得不甘心!她們,還沒來得及報被辱大仇!
「安息吧……」我抹上她們的眼楮,輕聲說,「會有人替你們討回公道!」
在其中一個房間的床頭棍上,我看到了那個電棍!
二話沒說拎起電棍我就跑回到那個斷臂弟弟的身邊,同時對著樓下大喊,「先別殺他們!有用!」
「收到!」陽光回道。
「羅漢來。」我又喊。羅漢幾大步就上了樓,幫我將那個弟弟拖到一樓。
「羅漢,你眼神更好,拿電棍折磨女人的是不是這兩孫子?」我指著一個斷手一個斷臂的兄弟倆問。
羅漢重重點頭,「就他倆,沒別人!」
我打開了電棍的開關,一陣劈啪聲響起,听得人心頭發顫,這東西電到身上到底是什麼感覺?我想象不到,只知道會很痛苦。
我走到弟弟身邊,必須從他開始,不然一會他就變成喪尸,沒有痛覺了。
「你們的品味很惡劣,」我冷冷的看著他,「竟然喜歡玩這個?來,今天就享受個夠吧。」
說完,我就將闢啪亂響的電棍狠狠捅在他的褲襠上,他尖叫得象個女人,渾身抖得象風中的落葉。
然後,他的褲腿濕了,這個混蛋被電尿了!
我不知道人類在這種電擊之下能堅持多久,怕他犯心髒病一下子死了,那樣太便宜他,于是及時收回電棍。
我又轉向他哥哥,在他哥哥萬分驚恐之下,也給他做了個褲襠電擊,萬惡的獸欲!害人的源頭!電死你!
我永遠忘不了他們倆獰笑著用這東西電擊那可憐女子的,而且不知這樣折磨了她多少次!
他也沒出息的小便失禁了。
然後我又電他倆的臉,腋下,大腿內側,腳心,他倆痛苦的掙扎著,我從沒接觸過電棍,也沒個輕重,反正看他倆躺在地上象青蛙般亂彈亂扭,慘叫連連,樣子十分可笑。
羅漢走過來,伸手將電棍要了過去,嘆息說,「如果那個孩子媽當時手里有這玩意,多好!」
我知道,他說的是被變態一家人囚禁折磨的那個母親。
說完,他一腳把弟弟踹趴下,扯下了那廝的褲子,狠狠用電棍給丫爆了菊,在強烈的電擊之下,弟弟終于暈死了過去。
哥哥被連電帶嚇已經半死,見弟弟暈了,連忙眼楮一閉也裝暈。
羅漢把電棍拿出來,皺眉說,「靠,全是屎,這可不能浪費了。」
說完,他用大手捏開裝暈的哥哥嘴巴,將電棍塞了進去,我擦,我當時就吐了。
電棍冒著火星子在哥哥口中闢啪亂響著,哥哥這回眼楮翻白,真正的暈了。
另外兩個人看著都嚇尿了,見那哥倆暈死,知道要輪到自己,頓時哭求起來。
「我們倆不玩電擊,我們不玩的,求求你們,不要,不要啊!」他倆的手臂已經被羅漢和張小美扭斷,只能拖著傷軀跪在地上拼命磕頭。
羅漢搖搖頭,「不能饒,你們不玩電擊,可是你們強暴無辜的女人,這種罪就是不可饒恕的。」
他踢翻了其中一人,將他踩在腳下,簡單粗暴的用電棍電著那人的菊花,痛得那人尖叫起來。
「如果不讓你們感受一下女人的痛苦就讓你們去死,未免也太便宜你們了。」我冷聲說,那男人的眼淚鼻涕已經把自己快淹死了。
另一個男人也被羅漢如法炮制,他沒有象對那個弟弟那樣,月兌掉他們的褲子,估計也被那些屎給惡心到了。
最後羅漢和張小美幾個人將奄奄一息的三個壞蛋的手腳反過去牢牢綁住,唯一沒綁的卻是那個被感染的弟弟。
我們靜靜的等待著……
弟弟的頭緩緩的抬起,眼楮中一片灰白,「 ~」他的口中流出了涎水。
成功了!我們迅速退出別墅,把大門關好。
再從窗戶中繼續觀察。
弟弟爬向離他最近的哥哥,哥哥虛弱的喊著︰「是我,是你大哥啊!」
弟弟偏頭凝視著哥哥,伸出剩下的那只手,輕輕撫上哥哥的面頰,哥哥欣慰的笑了,「我就知道,你不會忘記我是你哥……」
下一秒,弟弟變指成鉤,挖進了哥哥的眼眶,在哥哥劇烈的抽搐中,掏出了一顆眼珠,然後塞進嘴里,津津有味的嚼起來。
我只想告訴那個哥哥,這個時候,你就是他親爹也沒用!
在哥哥享受著痛苦之時,弟弟覺得眼珠味道不錯,又開始摳哥哥的另一個眼珠子,哥哥就一直叫一直叫,本來很虛弱的他,竟然能爆發出那麼慘烈的叫聲,好生令人佩服!
當然這只是開始,弟弟的利爪模索到了哥哥的胸口,溫熱的皮膚下,一顆心髒仍然在頑強的跳動著,弟弟似乎在感受著那份活力,突然爪尖向下插入了哥哥的胸月復,抓住了一塊皮肉,如撕扯一塊破布般,從上到下硬生生扯掉了一長條皮肉,哥哥頓時被開了膛,透過那個形狀不規則的大口子,人類的各種髒器頓時暴露在危險的空氣中,哥哥的聲帶也如同被同時撕裂,頓時破了聲,那是喊得太過猛烈所致!
弟弟面對著人肉盛宴,貪婪的將爪子探入那些肉眼能看得到蠕動的內髒中,猛的撈起一捧,血淋淋的不知道是哪個部位,只能看到腸子也被扯了起來似乎還冒著熱氣。
趁熱吃!弟弟喪尸大概仍然記得人類進食的習慣,大口的咀嚼著哥哥的肝髒,而哥哥的嘶叫聲越來越微弱……
沒有什麼比親眼看著自己的下水被吃光更可悲的事了!
另外兩個男人親眼看著這一幕,幾乎要嚇瘋,恨不能立時求死,可雙手雙腳被綁得太牢,只能拼命亂扭。
「救命啊!」終于有個男人忍不住發出了呼求,他在期盼樓上那些被害死的可憐女子活過來下樓救他們嗎?還是知道我們正站在窗外看戲?
他們的聲音引起了正沉浸在進食快感中的喪尸弟弟,對于喪尸來說,新鮮的永遠強于不新鮮的,哥哥已經徹底斷了氣,對它來說,已經「不新鮮」了!于是它扔下手中剩下的腸子,歡快的爬向那兩個「新鮮」的獵物。
兩個男人劇烈的顫抖著,眼睜睜的看著喪尸弟弟爬到了他們面前,低頭親熱的吻上其中一人的面頰,張口便咬住了他的鼻子,一甩頭,連皮帶骨的將那人的鼻子啃掉,那個人再也不能帶著鼻音學劉德華唱忘情水了……
喪尸弟弟格外鐘情人類的眼珠,這次它沒有伸出指尖去摳,而是象只可愛的小狗般伏身在尖叫的男人眼楮上,用力的吸出了他的眼楮,咯 咯 的嚼了起來,略回味了一下,見這男人的嘴張得大大的狂呼亂叫,索性伸爪將他的舌頭挖了出來,換了人類也許抓不住那滑溜溜的舌頭,可喪尸的力量是可怕的,它將爪子塞進人的嘴里,輕松將那條企圖逃回去的舌頭逮住,再隨意的一扯,舌頭便月兌離了男人的口腔,來不及說白白。
這整個過程中,那最後活著的男人才是最痛苦的,他所承受的心理壓力已經超越了他的極限,導致他一會哭一會笑一會喊一會叫,象個瘋子一般。
當喪尸弟弟終于弄死了第二個男人,來到他的面前,他突然就停止了各種狂態,一副認命的模樣,可破罐子破摔關閉不了他的痛覺神經,所以當喪尸弟弟撕掉他的一塊皮肉時,他終于爆發出最恐怖的慘嚎聲,果然超越了剛才因為恐懼而發出的所有哭叫聲,疼痛激發了身體的潛能,這比視覺刺激來得更直接,更慘烈。
這個男人是死得最慢的一個,因為喪尸弟弟不知怎麼對他的大腿肉感了興趣,一塊塊的撕成片,慢慢的咀嚼著,象是在細細品味一樣,只撕大腿肉顯然不能令這男人立時死亡,他的嗓子終于被自己喊破,嘶啞的叫聲漸弱,可他仍然沒死,因為他的身體由于劇烈的疼痛在快速的打著擺子,而他的眼楮也在死死的瞪著自己的大腿,親眼見證著大腿肌肉層下面的白骨是怎樣一點點顯露出來的。
當喪尸弟弟吃到這男人的大腿根部,發現了一坨軟呼呼的肉,不挑嘴的喪尸興奮的一把扯下塞進嘴里,男人已經暗啞的嗓音發出最後一聲尖嘯,殘缺不全的身體猛的弓起形成一個怪異的角度,然後重重的跌落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痛苦已經徹底離開了他們的身體,只剩下弟弟喪尸獨自大快朵頤,直吃得吱嘎作響,嚼得血肉淋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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