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夏雲熙撅著嘴,沖著坐在自己對面的洛迦帝︰「你看看你弟弟多會照顧人!」
「這也要爭!」洛迦帝的目光是寵愛的,也給她添了菜。
「哎呀,你們這一對對的,可讓我這人老珠黃的老女人怎麼辦啊,老爺子又不在……」鄔素菲酸不溜丟地抱怨著。
洛迦帝笑嘻嘻地給她夾菜過去︰「爸不在,當然是我來照顧您了……您說是不是……」
「還是你乖。」鄔素菲仿佛非常享受這種啞謎般的打情罵俏。
雖然嫉妒年輕貌美的夏雲熙,但是也因此有著一種莫名的優越感。
吃了飯,大家聊了一會兒天,就各自散開了。
夏雲熙是一心想要博得鄔素菲的好感,所以和洛迦帝一起,一直陪著鄔素菲,三個人一起玩一種紙牌游戲,輸了有各種懲罰,因此借機鄔素菲還能得到洛迦帝的擁抱親吻之類的,心里更是得意的不行,暗自嘲笑蒙在鼓里的夏雲熙。
而洛迦楊也很禮貌地,帶著葉若萱在花園里散步。
「不開心?」他問她。
「你開心嗎?」
「……」面對葉若萱的反問,洛迦楊沒有回答。
且不論鄔素菲有多麼的虛情假意,也不問一張桌子上吃飯有多麼的別扭,只是,如果是作為朋友來做客,他自然是開心的……可是今天的情形很明顯,是未來的婆婆邀請未來的兒媳婦兒來做客,所以,他自然,是不會開心的……
「很多事情真的身不由己。你以為,我想穿著這麼傻乎乎的白裙子,人畜無害地出現在這里和一群我根本不熟悉的人吃飯嗎?我也不想。可是不得不。你們家的夫人給我們家夫人下了請柬,這是商務宴請,是面子,是禮貌,是教養……」
「我都明白……」
「你根本不明白。」葉若萱停住了腳步,走到那個洛迦楊打發漫長夜晚的涼亭里,坐在秋千上,月兌掉了腳上的高跟鞋︰「你口口聲聲說你喜歡別人,喜歡一個現在無影無蹤的人,好,不管你喜歡誰也好,都和我沒有關系,你有力氣反抗,你要反抗,你要追求幸福,你要做什麼都好,都和我沒有關系!」
葉若萱彎下腰去,揉了揉自己因為穿太高的恨天高而酸痛的小腿,繼續說︰「可是我沒有力氣,也沒有理由,要為了你的幸福去做無謂的反抗,你懂麼?所以我無所謂,你有所謂也和我無關,我來就是告訴你,我不會為了你去反抗,所以,你別以為我有多喜歡你,多想纏著你。我只是……」
「你只是討厭我自以為是的樣子,你只是不想反抗不討厭的人一起過一輩子也沒什麼,你只是討厭我太把自己當一回事,你只是越覺得我想反抗就越不想成全我,你只是個自尊心太強的小女孩……」
洛迦楊把她的話接過來,帶著淺淺的微笑,不急不躁,慢慢地念出來,念完之後看了她一眼,笑得很溫柔,眼楮里都是理解與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