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與其那麼麻煩,不如就讓我什麼都知道,什麼也不用你解釋的我來站在你的身邊好了。」洛迦楊微微地笑,很淺淡,也很溫柔︰「如果你離開了,我就更不知道哥會怎樣對待你了,至少你在這里,在我身邊,有這麼多雙眼楮看著,我想,你受到的傷害,或許會被減到最小……」
「可是你呢……可是……可是如果洛迦帝並不放過我……他還會……還會……」她實在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話語來描述那難堪的場面︰「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
洛迦楊知道她要說什麼,也明白她想說什麼,這也是他心里最痛,最痛的一塊地方。
此一次看見她,就是在他推開洛迦帝的臥室門,看到坐在床上,衣衫凌亂的她,他以為她和那些圍繞在洛迦帝身邊的鶯鶯燕燕沒有任何不同。
可是,他很快就發現了她的不同,卻只能裝作對她視而不見,任憑一夜夜她在洛迦帝的懷里,他強迫自己不要去想象那場景。
「我是男人,如果說我不會難過,不會嫉妒,不會恨,這不可能。有時我也想,因為哥,我才會遇見你,我這樣做,是不是錯了。可是……愛情里,哪有什麼對錯……我喜歡你,就夠了。」洛迦楊說著輕輕一拉,就把夏可心拉進了自己的懷里,緊緊地抱著,生怕下一秒她就會消失不見。
「我做不到心安理得。」
「我會幫你做到。你什麼都不用做。剩下的事情,是我該努力的事情。」洛迦楊輕輕撫模她的後背,幫她平靜下來︰「什麼都不用怕,有我在。」
什麼都不用怕,有我在。
夏可心心頭一熱,眼淚刷地一下就掉了下來。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帶著一些些微微的顫抖,仿佛下了很大的決心,才環住了他的身體,用力抓住了他背後的衣服。
「可是……如果……如果洛迦帝……」
「我只好當作看不見,假裝沒有發生那樣的事情……直到有一天,我真的能把你從惡魔的洞穴里解救出來……所以,這是我的錯,不能讓你早一點月兌離,是我的錯……如果我足夠強大,我不會讓他踫你……不……就是現在我也不會讓他再踫你……打架也好吵架也好,都和你沒有關系。」
洛迦楊說著,低下頭來,捧起她的臉,凝視了許久許久,突然他更進一步,差一點就要貼上她柔軟的唇瓣,可是夏可心卻本能地偏過了頭去,躲過了他的吻。
洛迦楊愣了一下。
夏可心自己也楞了一下,低下頭去︰「對不起,我……」
她想到這雙唇被洛迦帝佔有過,或許還會被他佔有,被他侵犯,她就本能地想要躲開……這一刻,她恨不得自己是無臉人,這樣就不用為吻不到想吻的人而難過。
洛迦楊隨即笑了笑,還是溫柔地把她擁進懷里,下巴低著她的頭頂,輕輕拍著她︰「沒關系,我明白……我會等……我會等我們都自由的,那一天……我不會,強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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