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混蛋,絕對不會放過你們。」沈曼蜷縮著坐在地上,一點都不管什麼小姐形容,一邊哽咽,一邊咒罵,身子瑟瑟發抖,完全沒有了平時囂張跋扈的模樣。
她是官家千金,就算在s市在怎麼橫向霸道,都沒有見到過這樣的場面,見過的也就是沈沛找的那些蒙面人。
而此時的陣勢……空蕩蕩的停車場,六七輛車燈開著,光束全都打在她們身上,周圍全都是面無表情,一臉冷硬,站的筆直的黑衣人。
像是黑幫,又像是軍隊似得。
猜不透這些到底是什麼人。
倏地,一陣腳步聲傳來。
沈曼倏地抬起頭來,當她看到那張精致到妖~孽,完美到不可直視的俊顏之時,眸子一下子就亮了起來。
「墨,墨……真的是你,你來救我了,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就算我爸爸不找你你也會來救我,墨,我好害怕,這些人無緣無故地就把我抓到這里來了,你快帶我離開,救救我,我好害怕。」沈曼看到顏墨,情緒激動,神情狂喜,簡直就像是一個溺水之人,突然看到一根浮木。
至于她為什麼會被抓到這里來,她隱約覺得是因為她綁架了慕千晨的事情,但是並不確定,她不認為慕千晨有這樣的能力。
她猜測,也許可能是父親的政敵,想要用她要挾父親。
這是她最害怕的。
父親最重要的並不是她這個女兒,而是他的官位,他的權利。
「誰都救不了你。」站在顏墨身邊的琛琛冷然開口,面容肅殺,黑暗,沈曼竟是被琛琛的聲音嚇得一怔,看到說話的是一個小孩子,才不那麼害怕。
看了琛琛幾眼,沈曼驚得一下子站起來,認出琛琛,「你是慕千晨那個賤~人的兒子!」
「賤人」兒子,成功地把琛琛惹怒,他給肖賀一個眼色。
「啪——!!!」
沈曼被扇倒跌坐在地,嘴角馬上就流出血來,肖賀是練家子,他全力的一巴掌,力道之大,可想而知。
「慕千晨不是你能侮辱的人。」琛琛聲音冷凝,唇畔竟生出一朵肅殺到骨髓,冷漠到骨髓的微笑,「不要怕,我不會對你怎麼樣,只是把你加注在我媽咪身上的疼痛十倍地奉還給你。」
肖賀打了一個冷顫,您這表情語氣說不把她怎麼樣,連鬼都不信。
經歷過刀槍劍雨的肖賀都打了一個冷顫,沈曼當然是嚇得夠嗆,「你……你你到底……向怎麼樣?」她向後退,抓住沈沛往前推,「不是我,不是我,都是沈沛這個賤~種出的注意,都是她,電擊棒也是她給我的。」
沈沛往後縮,臉色慘白,「不是我,都是沈曼教唆我的,我不想干的……都是沈曼。」她把沈曼往前推。
「賤~種,你血口噴人。」
「小曼,你胡攪蠻纏。」
于是,局面很悲情,對話很喜感。
「放心,你也逃不了,不過。」琛琛看看顏墨,「你不歸我,是我爹地的。」
他跟爹地已經商量好,沈曼她來處理,沈沛爹地來教訓。
「爹地?!」沈曼準確地抓住這個字眼,「你叫他爹地……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慕千晨的孩子會叫你爹地……」她細看琛琛的臉,和顏墨像足了六七分,怪不得第一次見到這小孩子的時候,就覺得長得眼熟,沈曼驟然尖叫起來,「顏墨,你這樣做,怎麼對得起我,我那麼愛你。我們訂婚五年,你竟然有這麼大的兒子,怪不得你會喜歡慕千晨,哈哈,我真傻啊,我沈曼真傻。」
「顏墨,你這個混蛋,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顏墨驟然冷笑一聲,那聲音令人毛骨悚然,他緩緩走進沈曼,捏住她的下巴,勾唇,「這些都要感謝你的好爸爸,我對你們沈家做的那些跟比父親對顏家做的相比,只是九牛一毛而已。」
「你說什麼,什麼意思?」沈曼害怕地出聲,臉色被嚇白,難道顏墨和父親有什麼過節?
顏墨臉色一繃,想到以前,身上戾氣大增,面如閻羅,神色諷刺至極,「我會讓你知道。」手一甩,沈曼的臉被甩到一邊。
深呼一口氣,平復自己的心情,就趁著慕千晨這件事,讓沈家消失吧,若是沒有慕千晨這件事,他也許還會讓沈家在苟延殘喘一陣子。
「兒子,她就交給你了。」顏墨扭頭,吩咐手下把沈沛帶走。
「不!不要,顏墨,你不要走,他會殺了我的……」沈曼哀求,抓住顏墨的胳膊,「他是慕千晨的兒子,我綁架了慕千晨,他會殺了我的。」
「墨,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你想一想,我是你的未婚妻,就算你不愛我,我陪你七年,愛了你七年,我們訂婚五年,清白的身子給了你,你也不能這樣對我,我不知道我爸爸和你們顏家有什麼仇,可我沒有錯啊……求你,求你,救我,救我……」沈曼哭泣哀求,淚流滿面,開始打悲情牌。
「清白的身子給了我?」顏墨冷笑,像是听到了天下最可笑的笑話,「沈大小姐,當時你太意亂情迷,沒看清楚,那可不是我,只是我的保鏢花了一百塊,在大街上隨便拉的一個男人而已。」
笑話,他怎麼可能踫沈家人的身體。
當年,他若不是為了積蓄力量,讓自己羽翼完全豐滿,以其人之道換至其人,對付顧家和沈家,讓他們知道一點一點被宰割的痛苦,憑他對沈家人和顧家人的恨,用焱門的力量,一夕之間,就可以把兩家掃平。
沈曼瞪大眼楮,跌坐地地上,搖頭,「不,我不相信,這不是真的……絕對不是真的。」
顏墨勾唇一笑,繼續說道,「陪了我七年,愛了我七年,沈小姐不覺得可笑嗎,你的入幕之賓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你這樣的人也配說愛?」
「不,我沒有……沒有……」沈曼搖頭否定,神色的震驚已經出賣了她,顏墨說的一點沒錯,因為顏墨的冷漠,對她的身體根本就沒有興趣,她經常流連于鴨~~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