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薰隨著線索從英國到美國,從美國到幾內亞,再從幾內亞飛到塞拉利昂,這幾天基本上沒有怎麼休息,但是線索到了塞拉利昂之後就斷了。
他在塞拉利昂呆了兩天沒有找到任何小伊恩在這里消失去了哪里的情況,因為快到南薰的畫展了,縮頭晚上索卡打算從塞拉利昂去S市參加南薰的畫展之後在調查線索。
就在昨晚,他的車開到機場附近的時候,那里發生了一場**。
他馬上警覺起來,想起關于伊恩那條線索後面操縱的人,然後已經晚了,偽裝成暴徒的人已經有人對著他的車開槍。
他的保鏢在和「暴徒」進行了一場激烈的槍戰,因為「暴徒」火力太猛,又是有備而來,他月復部中了一槍,幸好他以前猜測有幕後黑手,來這里之前準備的很充分,否則的話,他恐怕昨天就會命喪于此。
那些「暴徒」的架勢根本就是想要他的命,索卡在腦中思索著排除著,那個想要他命的人到底是誰。
這些年,他做事手段可以稱得上冷厲很辣,他太著急強大,太想要變得強大起來,只有強大,他才可以保護他想保護的人,只有強大他才可以讓一些人為他們曾經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
最後一一排除之後,他鎖定了幾個人,其中就有克里斯,叔叔詹姆斯的兒子。
自從小伊恩失蹤之後,他就發誓一定要打敗詹姆斯父子,但詹姆斯死了,所以就是他的兒子克里斯。
這些年,在羅斯切爾德家族內部他們兩人爭斗非常厲害,克里斯完全會想要他的命,就像他也想要克里斯的命一樣。
**已經為索卡把傷口包扎完了,並且囑咐了他不要亂動之類的話就出去了。
**出去之後索卡把等候在外面的查理叫進來,查理是他最得利的助手,昨天晚上知道他中槍之後馬上就帶人來了塞拉利昂。
「查理,幫我準備飛機,一個小時之後飛中國S市。」他需要一個小時的時間休息一下,這段時間好幾個國家來來回回的飛,根本沒有時間好好休息,昨天晚上中槍,除了麻藥昏迷的那段時間之外,他也沒有休息。
「不,先生,您現在受傷了,不能做飛機,而且您的傷口剛剛重新包扎過一次,這很危險。」查理真誠地勸告,飛機升空,降落時會有壓強變化,容易導致傷口再次破裂……
「沒關系,傷口並不是很大。」索卡堅持。
查理是退役的特種兵,是一個盡職盡責的人,他的職責是保護索卡的安全,面對索卡的堅持他還是搖搖頭,「先生,現在對您來說外面很不安全,那種‘暴徒’不知道還有多少,這次您收到襲擊,塞拉利昂的政∼府力量遲遲不到,也是一個很大的問題,可能那些‘暴徒’已經跟塞拉利昂的政∼府達成了某種協議。所以,現在您出去很不安全。」
現在索卡所在的醫院被查理帶來的人團團地保護著,他不能擔保現在索卡出去,他一定可以保護索卡的安全。
他們現在需要的是通過羅斯切爾德家族和瑞士銀行的力量對塞拉利昂的征∼服施壓,讓他們表態會保證索卡的安全。
而這些索卡當然是全部都了解的,甚至比查理還要清楚其中的枝枝蔓蔓。
但是今天他必須走,南薰的畫展他一定要去參加。
最後在索卡的堅持之下,查理不得不服從命令去為索卡準備飛機。
查理離開之後,索卡就睡著了,這幾天他太累了。
S市。
早上9點。
南薰的畫展在S當代美術館舉行,除了一些受邀前來的貴賓、藝術家之外,最多的還是一些南薰也就是Mr。K的畫迷。
南薰剛一從繪畫界嶄露頭角就被人稱為天才畫家,他的作品漸漸的變得幾乎是千金難求。
之前很多人想要邀請他舉辦畫展,都被南薰一口拒絕,他從未在公眾面前露面,關于有關他畫的事情一直都是他的經紀人安娜在打理,安娜曾經是慕千晨的一個同學,是慕千晨把安娜介紹給南薰做經紀人。
這次是Mr。K第一次舉辦畫展,來參觀的人非常多。
這次畫展一共展出26幅畫,再畫展過程中也會拍賣一部分的畫。
慕千晨來到和安娜打了招呼之後,來到後面的休息室,南薰正坐在休息室內悠哉悠哉地喝著牛女乃,早上被安娜催著出門,他忘記喝牛女乃了,剛才讓人去買來,早上不喝的話他會覺得不習慣。
「阿薰,安娜都在外面忙瘋了,你還是真閑啊。」慕千晨覺得安娜當了南薰的經紀人簡直是倒了八輩子的眉。
這簡直就是個祖宗,除了畫畫之外什麼都不管,其他的事情全部都是安娜打理。
「她很喜歡這樣忙啊,這樣忙啊忙啊,就賺很多錢啊。」南薰攤攤手,吸了一口牛女乃,再次沾到嘴角上而不自知,抬起有,睜大帶著水汽的紫色大眼楮看著慕千晨問道,「琛琛呢,怎麼沒見他,這可是我第一次開畫展啊,你和琛琛一個都不能少。」
慕千晨被南薰嘴角沾著牛女乃的樣子夢到,這個樣子真的有讓人捏一把咬一口的沖動啊。
「琛琛一會和顏墨一起來。」慕千晨拿起紙巾,南薰很自覺地抬起下巴讓慕千晨擦嘴上的嘴角,臉上帶著滿足的笑。
慕千晨看到南薰的這個樣子心軟的一塌糊涂,她知道這段時間顏墨的出現並且住到了他們家,南薰其實很不適應,他總是會和顏墨互掐,像個需要被寵愛的孩子。
慕千晨低頭去擦南薰嘴角的牛女乃,南薰順勢一拉把慕千晨拉到自己身邊,摟住了她的腰,像是一個被拋棄沒有安全感的孩子。
「千晨,你還是很香啊。」聲音不似平時的桀驁恣意,變得軟軟的。
慕千晨揉揉南薰的黑發,動作溫柔,充滿憐惜。
真是沒有安全感讓人心疼的小孩啊。
「不一樣了。」南薰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突然說道。
「什麼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