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他命中注定之人,天下億萬人之中只有這麼一個。
沒了,就再也不會有了。
他不清楚現在對楚楚是什麼感情,但清楚她身邊的男人除了他,誰都不行。
流冰松開了楚楚,冷冷地丟下一句話,「我會看著你!」
看著什麼?
當然是看著不讓楚楚找其他男人了!
楚楚得到自由,大口大口地呼吸,流冰剛才下手可真不輕,她說話都是變調的,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眼角掃到冷冷站在一邊的流冰,混蛋!
楚楚飛身而起,身子一躍,撲上了流冰的後背,死死地抱住他的脖子,咬他的脖子,咬他的耳朵。
身手比不過他,無恥也要比過他!
流冰身子旋轉,想要把楚楚甩下去,怒喝,「下去!」「不下!」楚楚喝的聲音比他還大,你讓我下去我就下去,我多沒面子,有本事,你把我甩下去啊。
「你說,楚楚啊,你有一大片森林,我就下去。」楚楚趴在後背上,又咬又抓,出聲威脅。
他憑什麼對她那樣說話,太狂妄了,你是我的誰啊!
「你妄想!」流冰怒喝。
楚楚冷哼,「我就是要妄想!」
「你妄想一個我殺一個!」
「剛才那兩只公蚊子,你去追殺啊。」
「……」流冰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當善柔南薰流雪三人巡視周圍回來就看到了震驚的一幕。
流冰和楚楚兩人都在地上,互壓著對方,像是在廝打,又像是在……
「進展這麼快?」流雪震驚地看著地上兩人,之後滿臉的驚喜。
善柔的臉有點綠,大聲叫道,「楚楚!」
南薰眯了眯紫色的大眼楮,用慕千晨和琛琛的話來說,就知道這兩人有奸/情。
楚楚流冰兩人听到聲音,幾乎同時噌的一下子坐了起來,不過依舊四肢交纏,流冰赤/luo著上身,楚楚衣衫凌亂。
「楚楚,你們……」善柔是誠實的好孩子,心中所想都表現在了臉上。
「柔柔,你不要亂想,我這是在上藥。」楚楚笑著風輕雲淡地放開了流冰,流冰當然也是放手。
善柔點點頭,好吧,她就暫時相信他們是在上藥,等和楚楚單獨的時候在問她是怎麼回事,畢竟那種事不好當著這麼多人說的。
南薰一直眯著紫色大眼楮,學著慕千晨的樣子笑眯眯的不說話,但那眼神就是在說一句話︰這兩人有奸/情。
善柔南薰都過了,流雪那里過不去啊,她像是一只粉色兔子似得蹦蹦跳跳地到楚楚和流冰身邊,睜大眼楮,盯著楚楚和流冰看,笑嘻嘻的,一臉曖/昧。
「楚楚姐姐,你給哥哥種了好多小草莓哦。」流雪指著流冰脖子和耳朵上被楚楚咬的地方。
那些地方有的發紅,有的都破了。
楚楚看了流雪一眼,在看了流冰一眼,有這樣的妹妹也真是醉了。
流冰一直不說話,冰著一張絕美俊臉,身上氣壓很低。
都到了現在了,楚楚也不再糾結是不是用自己的藥,跟流冰撕扯了那麼長時間,他後背和腰上的傷早裂開了不成樣子了,拿出自己背包里了藥來,那是修斯專門配置的治傷藥,非常管用。
「轉過身氣!」
流冰這次也算是听話,乖乖地轉過身子,讓楚楚給他上藥。
楚楚看到他腰部的刀傷之後,微微的震驚,她當時下手可真狠,皮肉翻開,鮮血淋灕的,慘不忍睹。
但她從小就見慣了這種傷,處理的非常利索。
清洗傷口,消毒,上藥,包扎……
藥終于上好了,楚楚拍拍身上沾著的樹葉,起身要走。
「楚楚姐姐,你身上也受傷了,要不要讓我哥哥也給你上藥?」流雪甜甜地問。
楚楚眯了眯眼楮,還沒說話,就听到兩個字正腔圓的字,「不要!」流冰冷冷開口。
她在看看流血,流雪正在對流冰擠眉弄眼,她怎麼越看越覺得這小女孩在撮合她跟流冰呢?
世界玄幻了,凌亂了……
楚楚的傷並不是什麼打傷,也就是一些瘀傷而已,不重,不需要上藥。
于是,幾人上路了。
楚楚善柔和南薰走在前面,作為保鏢的流冰和流雪走在後面。
善柔看著楚楚,眼神好奇又嚴肅,「楚楚,你是不是對流冰有意思?」
「你看很像!」善柔口氣非常肯定。
「是他對我有意思好不好,非纏著我不放。」楚楚擺了一個風情萬種的姿勢,想起流冰剛才的話,覺得他很奇怪。
「那你對他?」
「不知道,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他這款的我沒遇到過,可能是好奇吧。」楚楚笑著擺擺手,「我們站位不同,不會有可能的啦。」拋開流冰暗月首領的身份,他也是黑手黨教父的弟弟,黑手黨現在與中盟勢同水火。
因為對立,她不會把流冰放在心上。
對她來說,最重要的是中盟的家人。
善柔沒有在說話,從小和楚楚一起長大,她知道楚楚現在也不清楚。
「不過,流冰的妹妹好像在撮合你們?」
「不是好像,就是在撮合!」南薰說的肯定。
「你怎麼這麼清楚。」楚楚壞壞地看著南薰,「說說看,你撮合過誰還是誰撮合過你?我看琛琛的媽咪不錯,不如我撮合撮合你們,讓她把顏墨甩了?」俗話說肥水不留外人田,她覺得慕千晨不錯,可以配南薰。
南薰掃了楚楚一眼,「你不怕被醋淹死的話,可以試一試。」
他可是見識過顏墨的醋勁。
「我會游泳,不怕。」
……
身後,流雪咬著小牙,看著前面走著的三人,絞盡腦汁地想著怎麼把楚楚弄到後面來,跟哥哥一起走。
有了!
流雪推了流冰一把,沖到前面,隔開了南薰和楚楚。
她這樣一個隔開,正好是楚楚挨著流冰,流冰挨著她,她挨著南薰。
「作為盡職盡責的保鏢,我們必須跟你們寸步不離,我想了想,這個位置最合適。」流雪笑嘻嘻地開口,「好了,我們出發!」
流冰和流雪隔了一段距離,而流冰和楚楚卻是緊緊相挨,這些善柔都看在眼里,心中很是疑惑。
既然流冰不能踫觸女人,為什麼卻可以讓楚楚踫觸,讓楚楚包扎傷口,還可以在地上互壓四大,現在他們挨的那麼進,他沒有表現出厭惡之色。
其中,定然有內情。
那應該也是流雪一直撮合楚楚和流冰的原因。
善柔想到流雪和卡爾的對話,是卡爾放出的消息,他們在大西洋,所以流雪和流冰趕來了,那麼卡爾極有可能也是知道那個內情的。
若是不能從流雪和流冰那里知道,可以想辦法從卡爾身上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