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靈汐吃過午飯,便背著竹簍,拿著小鐵鍬離開將軍府。她已經打听好了,離這不遠有座山上可以采草藥。馬上她去藥店買好藥就可以騎著青鸞去。
「掌櫃的,按這個藥方,給我抓藥。」
「好的,您稍等。」掌櫃的接過藥方開始拿藥。
「公子,真的很抱歉,本店沒有子羅草。」
「沒有?這藥在藥店里應該有賣的?」她承認她要的藥大多多很獨特,在藥店里可能會買不到,但她寫在藥方上的都是藥店里長有的。
「公子要是早些日子來買這藥還是有的,就在前幾日這洛陽城所以的藥店都被給買走了。」
「全買走了?是誰啊?」買那麼多藥干什麼?又不能當飯吃。
「是城西的張老板。」
「嗯,有錢人。沒關系,你先把其他的藥給我拿好。」反正她馬上也要上山,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
「好的。」
雨嘩嘩的下著。早上還陽光,下午就下起了大雨,天氣還真是變化無常。她有些懷疑是不是老天爺故意跟她過不去。
「靈汐公子回來嗎?」諸葛清樂問管家。他知道下午的時候岳靈汐出去了,好像是去山上采藥。
「還沒有。」管家如實的回答著,他的心有些亂了。他揮揮手示意管家下去,自己卻是坐立不安。早知道就陪她一起去了。
天漸漸晚了,岳靈汐還是沒有回來。他等不下去了,還是去找她吧。他跳上自己的愛馬,他的馬是戰馬,經過特殊的訓練可以在雨中奔馳。
他來到山上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可是他卻找不到岳靈汐。
「靈汐公子!」
、、、、、、
「岳靈汐!」
他邊走邊喊,邊喊邊找。終于看見岳靈汐從懸崖下爬上來。
「靈汐!」她馬上跑過去拉她,她的身上已經沾滿了泥土。
他們來到一個山洞,這是岳靈汐早已經找好的,因為青鸞在里面。諸葛清樂也去把他的愛馬牽過來。
山洞里,諸葛清樂升了一堆火。
「快把衣服月兌下來吧,都是泥。」他對岳靈汐說,自己也開始解外袍。
「你干什麼?」岳靈汐下的大叫。他干什麼要月兌衣服?
「月兌衣服呀,都濕了,很容易生病的。你也快月兌了吧。」
她緊緊的拉著自己的衣服,拼命地搖頭。
「怎麼?害羞?都是男人你怕什麼?」
怕,她當然怕。她一抬頭看他,他的上半身已經露出來了。
「啊!」她捂著臉大叫。「你干什麼都月兌了。」
「都濕了。」他不明白她的反應為什麼那麼大。
她松開手,看見諸葛清樂正要月兌褲子。
「不許月兌!」她大叫。
他松開手,不月兌就不月兌,至于那麼大聲嗎?他坐到她身邊。他看著她,她已經凍得瑟瑟發抖。然後他說了一句他自己都覺得別扭的話。不過他還聞到了一股香味,好像是從她筐里傳來的。
「什麼東西這麼香?」
「子羅草。」
「子羅草?藥方里沒有嗎?」
「藥店里的存貨都被賣走了,好像是城西的什麼張老板。」
「都被賣走了,這人要那麼多子羅草做什麼?」
「不知道。」師父說過不能將子羅草是配置長生不老藥的藥材告訴如何人的。
「你真的不月兌?「
岳靈汐依舊搖頭。月兌了萬一露餡了怎麼辦?孤男寡女很危險的。
「月兌了就不會那麼冷了。」她看著諸葛清樂,還不小心瞄到了他精壯的身材,那上面還有不少傷疤。听師父說他好像上過戰場,這些傷應該那時候留下來的。至少她不知道他又為什麼來這里從查案。
她妥協了,不過只是月兌了外衣,這樣也看不出來她的身材是女人。然後諸葛清樂做了一件破天荒的是,他拿著岳靈汐的外衣去河邊洗。
等他回來的時候,岳靈汐已經睡著了。他沒有去打擾她,開始晾衣服。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對這個少年這麼關心,或許是父親的交代,或許是他救了父親,也或許是她在辦案時給他的幫助。他只覺得這個朋友可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