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清樂和岳靈汐跟著老夫人來到偏廳坐下。一個穿著孝服的女人過來給他們端來茶水。諸葛清樂看著她,這個女人好像是他在衙門前見到那個女人。她應該不過二十歲,長得倒是玲瓏有質,只是可惜了,年紀輕輕就成了寡婦。她把茶放在他面前,就退到老夫人身後。
「王先生是什麼時候出殯的?」他開始想王家的人把王祥恩提前下葬的原因是不是另有隱情。
「昨天。」她看了身邊的女人一眼才回答他。
「他死還不足三天,為何那麼早就下葬?」他喝了一口水,又繼續問。
「這••••••」她好像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了,又回頭看著那個女人。
「這是我們家祖上立的規矩,死者要早些入土為安。」那個女人回答著。
諸葛清樂看著那個女人,她有些懷疑她的話。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個女人一定不簡單,或許她跟王祥恩的死有關系。
「是嗎?那王先生葬在什麼地方了?」
「東山。」
諸葛清樂點點頭,不再和她說話了。他看了一眼坐在她左手邊的岳靈汐,她似乎並不關系他們的談話,只是靜靜的飲著茶水。
「老夫人方才為何要說王先生死的冤枉?衙門不是查出來說王先生是被毒蛇咬死的嗎?」諸葛清樂問他。
「不是毒蛇,我的兒是被別人毒死的。」老夫人顯然有些激動。
「那凶手是誰?」
「凶手?是他殺死了我的兒子!是他,他沒有死,他回來復仇了!是他死了我的兒子。」老人越來越激動,也開始語無倫次,最後昏過去了。
「婆婆,你怎麼了?」女人緊張的看著老夫人。「快來人那!」
「靈汐,給老夫人號脈。」
岳靈汐走到她跟前去給她號脈,很快就站了起來。
「老夫人怎麼樣?」諸葛清樂問她。
「老夫人只是受了太大的刺激,身體並無大礙。只要細心調養就好,不要再讓她受刺激了。去拿紙筆來,我給你寫個藥方。」
「好。」女人應了一聲跑出去,很快就拿來了紙筆。岳靈汐寫了藥方遞給她。
「既然老夫人身體不好,那本將軍就不打擾了。」
「送少將軍。」
岳靈汐跟著諸葛清樂走出去。
「哥哥。」身後有一個身上穿著孝服的小男孩跑過來。這應該是王祥恩的兒子。
「你有什麼事情嗎?」岳靈汐蹲下來問他。多麼可愛的孩子,可惜他永遠失去了他的父親。
「我娘親讓我把這個給你。」男孩把手里的紙條塞到岳靈汐手里。還有一個小藥瓶。給了她,他就跑回去了。
「是什麼?」諸葛清樂問她,她卻把那些東西放進了她的小布袋里。
「不知道,會去再研究。」
諸葛清樂和岳靈汐走到大街上,岳靈汐的肚子也有些餓了。她在街上正在尋找著食物。
「王老夫人說的那個他是誰?復仇?王祥恩是得罪了什麼人了嗎?」諸葛清樂問她。
「有這個可能,王祥恩是一個商人,那麼與他產生矛盾的也就是同行。」
「為什麼肥是同行?」
「只有同行才有赤衣果luo的仇恨。」
「是嗎?剛才你一直不說話,發現什麼問題了嗎?」
「沒有啊。」她好像聞到了燒雞的氣味,應該就在前面不遠。
「沒有嗎?」他感覺她的心思並沒有在他們的對話上。
「那個一直在王老夫人身邊的女人好像對你有意思。」
「你胡說什麼?」諸葛清樂有些不自然的把頭轉了過去。
「那沒有了。還有一件跟重要的事。」她忽然停下腳步
「什麼?」諸葛清樂看著她。
「這家店里的燒雞一定不錯。」諸葛清樂看著眼前的店,有些無語,這個人怎麼滿腦子都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