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里總需要一個時家人在場,否則有的人都快忘了誰才是這里的主人,你說對麼,溫女士?」
那言外之意,這里姓時,至于溫卿嵐,不過是無名無分的住客。
僅此而已。
溫卿嵐臉上一陣清白交錯,卻又礙于時銘章在場,只能楚楚可憐的忍著。
她所有希望都寄托在時銘章身上,卻沒想到——
「嗯。」他點點頭,神色竟同時謙全無二樣,「阿謙這里你處理就好。」
情勢逆轉。
時銘章因為另一個女人匆匆離去,而溫卿嵐轉瞬成了借著時家地盤耀武揚威的小丑。
岑寂正錯愕,卻見邊上男人舉杯,「我倒是沒听我父親提起家里今天會有宴會,不過大家既然來了,就都是時家的朋友,我敬大家一杯。」
‘砰——’
杯子在地上炸開一道聲響,「時謙你不要欺人太甚!」
時謙卻恍若未聞般單手插進口袋,挽著岑矜的腰轉身,「抱歉,我們先失陪下。」
余光一撇,顧佑洺的臉色很不好看。
岑矜卻是加快步子,如芒在背般只想快些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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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廊拐角處。
岑矜退開兩步同時謙錯開一些距離,轉而一臉防備,「為什麼要幫我?」
畢竟他們為數不多的幾次見面,結果都是不歡而散。
「我以為你都明白。」
他低著頭,指間捏了根沒有點燃的香煙把玩,神色淡淡卻又帶著幾分認真。
我以為你都明白……
孤男寡女加上這一句話,想不衍生幾許曖mei都難。
可她應該明白什麼?
岑矜臉上有些掛不住了,尷尬的咳了聲,臉頰略微有些酡紅,「你、你……我……」
「不就是些豪門恩怨的八點檔戲碼。」頓了頓,他唇邊揚起一絲玩味,「溫卿嵐討厭的人,我自然一概都……不討厭。」
轟——
岑矜腦袋里炸成一片,丟死人了!
她有些惱火的瞪他一眼,幾乎同一時間,對面男人上前兩步,微微彎腰,措不及防的攜著一股強大氣場傾軋而來。
「怎麼好像你想到別的什麼事情上去了?」
「才沒有!」岑矜立即否認,整個身體恨不得貼到牆縫里去。
「那很好。」他直起身子,點燃香煙,煙圈彌漫間唇邊勾起一抹薄涼,「索性我好人做到底。」
說話間,他蹲子,一手捏住她的裙擺,另一只手里捏著把不知哪來的裁紙刀。
‘刺啦——’
岑矜來不及錯愕,原本的極地長裙已經變成及膝。
她目瞪口呆的看著,他手里動作卻不停歇。
他捏著塊從她衣服上扯下的細長布條,手指靈活穿梭于她長發之間,三兩下挽成簡單發髻,而那布條竟轉瞬在他指間變成朵靈動花朵,充當發飾別在發髻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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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時大又刷新新技能啦,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