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極親率大軍要去攻打明國的松山、杏山。他跟前往錦州的多爾袞同路,于是兄弟各率領大軍一同出發。
皇太極只帶著一個在宮中名份極低的叫胡日烏斯的侍妾隨行。多爾袞也只帶著真淑陪伴。
胡日烏斯的騎馬之技比真淑了得,但她並不賣弄,淡淡地跟著真淑平行騎著。
到了晚上,清軍在一大片空地上安營扎寨。
春天的晚上,寒氣還是很重,四處都燒起篝火。人坐在篝火旁,不再覺得寒冷。清國的林木就是多,取之不盡,用之不完,隨便燒。
皇太極和多爾袞坐在篝火旁喝酒,真淑和胡日烏斯在一旁烤兔子肉。
兔子肉在火上烤,油一滴滴往下流,掉在炭火上,做響,散發著很好聞的香氣。
胡日烏斯望著天上的月亮,跟真淑說道︰「春天來了,又可以種玉米!」
真淑說︰「我討厭種玉米!」
「那李側福晉,你喜歡養什麼家禽?」胡日烏斯問。胡日烏斯是蒙古一個小部落獻給皇太極的美女,她並不太清楚知真淑的情況。
「我也不喜歡養家禽!」真淑說道。
「那你喜歡做什麼?」胡日烏斯問她。
「我喜歡養人!」真淑有些憤憤不平地說道。
在一旁坐著正和皇太極喝酒的多爾袞,側過臉,掃視了真淑一眼。真淑心中雖然恨不能跟女兒在一起,但見多爾袞望過來,就不敢再說下去了。
兔子肉烤熟了,皇太極、多爾袞、胡日烏斯、真淑都撕下兔子肉吃起來。
「真好吃!」真淑吃著兔子肉,忍不住說道。
皇太極見真淑這樣說,幫她撕下一塊兔子肉,遞給她。皇太極對真淑說道︰「李側福晉,你喜歡吃就多吃一些!」
「謝皇上!」真淑站起來,要行禮道謝。
「行了行了,一家人,不用那麼客氣!」皇太極叫她坐下。
皇太極邊吃邊望著天上的月亮,說道︰「真美的月色!」他說了這話後,輕輕哼起蒙古小調。皇太極的歌聲淳樸、真誠,非常能打動人的心扉。
真淑想不到這平日讓人極怕的清國皇帝皇太極,唱歌也這麼好听。她在皇太極停止歌唱後,對皇太極說了一聲︰「皇上!」
皇太極望著真淑,問︰「李側福晉,什麼事?」
「皇上,如果您肯當眾獻唱一著歌,臣妾願意給您20000兩銀子!」真淑對皇太極說道。
「這條件不錯喔,朕的十四弟唱一首歌得10000兩銀子,朕唱歌的報酬比他多一倍呢!」
「這說明您比唱歌比您的十四弟好!」真淑笑著說道。
多爾袞听真淑這樣說,微微笑了笑。
「那你可從朕唱歌中賺多少銀子?」皇太極問真淑。
「皇上,這賺錢之事,臣妾可要保密!」真淑行禮說道。
皇太極听了真淑之話,哈哈大笑,對多爾袞說道︰「十四弟,你可真會娶,娶了個隨時隨地想著掙錢的大富婆呢!」
多爾袞望了真淑一眼,不做聲。
真淑從多爾袞的眼神中看得出多爾袞在嘲笑她一心穿進錢眼里。她可無所謂,有錢就是好啊!不用種玉米,不用種家禽,好處真是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