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木碧蓮在下去之前,溫柔的對楚雲澤道︰「皇上,今晚臣妾在宮中做了一些精致的小菜,希望皇上來品嘗。」
楚雲澤沒有任何興致的搖頭︰「你下去吧,朕要去陪皇後。」
木碧蓮懷著憤恨的心下去了,又是陪皇後,他時時刻刻,只要皇後有一點點的受傷,他就要陪著她。仿佛這後宮只有皇後一般。
只要有這個皇後,她木碧蓮這輩子就別想有出頭之日。
王晚晴又找到拂曉,拂曉佯裝還是很听話的樣子,一口答應下來,會幫她繼續的監控林芊芊。王晚晴身心疲憊,只想盡快找個機會把林芊芊肚子里的孩子弄掉。
可是拂曉只是答應要監視林芊芊,至于要弄掉皇後娘娘肚子里的孩子,恐怕拂曉沒有這個擔心。因為日夜想著,如何設計林芊芊,王晚晴明顯的感覺到自己頭發在不斷的月兌落,整個人都蒼老起來。
她向皇上請了恩典,讓自己的母親大人來宮中看看自己。皇上一口答應下來。
當王母看到此時的王晚晴,簡直像不認識一般,一把抱住王晚晴,心肝寶貝的哭了起來「我的孩兒,這是怎麼回事?」
「還能怎麼回事?孩子沒了,一切的指望都沒了。」王晚晴兩眼中全是仇恨。
「孩兒,你千萬不要鑽牛角尖,孩子沒了,還可以再懷上,你還年輕,以後還會有孩子的。這樣搞壞自己的身體,可怎麼行。」王母愛憐的撫模王晚晴的發絲,這發絲竟然已有了白發。
「哼,再懷上孩子?根本不可能了。皇上對我已經厭惡到了極點。根本不會給我這個機會了。皇上眼中只有那個賤人。那個賤人害我掉了孩子,皇上竟然一句話也沒有說,連一聲責備也沒有,只是每天精心的照顧那個賤人。而我呢?在我躺在床上傷心絕望的那幾天,他從未來看我一眼。你說,我還有什麼指望。現在的我生不如死。」
王母抱著王晚晴終于掉下了眼淚,多年了,經歷過太過風風雨雨的王母,已經好久沒有掉眼淚了,可是這次卻掉了眼淚。她輕聲問︰「那怎麼辦?你現在想怎麼辦?」
王晚晴在王母懷里,睜開憤恨的眼眸︰「我希望母親可以轉告給父親大人,我需要一個頂尖的殺手,去悄無聲息的殺死令狐緋心。」
听到要刺殺皇後,王母心底一驚︰「非要如此嗎?」
「現在我誰都指望不上了,只能指望母親和父親了。請父親一定要幫我。」王晚晴淚眼連成串,好不讓人憐惜。
「好,這事,我會跟你父親商討的。你自己也要保護好身體,不可再傷害自己了。還有,你的美貌如今是你全部的指望,你要好好的打扮一下,不要再如此了。」王母看到王晚晴如此的糟蹋自己的美貌,有些心痛。
可是王晚晴只是淒涼的笑著道︰「再漂亮又如何,也吸引不到誰了。」對于她現在的樣子,她心知肚明,每當對著銅鏡,看著無比憔悴的自己,她自己都不想看第二眼。可是她已經沒有任何要裝扮自己的心思,一心只想弄死令狐緋心,讓她也遭受自己所承受的無比痛楚的現在。
王母把王晚晴要找殺手的事情告知了王將軍,王將軍深思了一下,對于自己親自去做這件事情,還是。他想假借別人之手,去處理掉皇後娘娘。首當其沖,他想到了清城王爺,他知道清城王爺早就有了謀反的心,如果他假意投誠于清城王爺,讓清城王爺幫自己解決皇後娘娘,應該也不是什麼難事吧。
可是當他秘密會見清城王爺,懇求清城王爺派一個頂尖的高手進宮,為他女兒殺死皇後娘娘。可是誰知道清城王爺听了後,竟然沒有一點動容,只是看著他。好久之後才道︰「王將軍,你此舉將會壞了我們的大事,本王還是勸你三思而後行。」
王將軍看到高深莫測的王爺,有些遲疑了︰「可是我女兒在皇宮里備受那個賤人皇後的欺負,老夫怎能咽得下這口氣。」
清城又搖晃著手中的桃花折扇道︰「王將軍,做大事者就要有足夠的忍耐。若是如此沖動,會壞了你我的大事。」
王將軍停了清城的話,在心底冷哼︰這個小狐狸,只是不想攬這個事情而已。說的如此冠冕堂皇。不過不給那個賤人皇後一點顏色看,他女兒受的罪,又怎能平息。
清城當然知道,他的三言兩語無法把王將軍這個老匹夫的邪念打掉,他絕對不會允許這對父女傷害令狐緋心,不然他絕對不會放過他們。
清城思索著,是否應該把這件事情告知令狐緋心。可是一想到,如果告知她,她一定會問他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若是皇上知道,他和王將軍來往如此密切,一定會引起懷疑。這事還是不要告訴緋心的好,他派人暗中保護她就好。他有自信一定不會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凌蕭寒這邊知道林芊芊懷上龍子的消息,真心的為她高興。他現在對她的愛,已經無私到,只希望她好。她嫁于皇上好多年,一直沒有孩子,已經引起前朝的不滿。前朝竟然還有了廢除皇後的異聲。這次她終于懷上了龍子,他怎能不替她開心。
他的夫人李清清為龍子親手縫制了兩套衣服,一套公主可以穿的,一套王子可以穿的。只等皇後娘娘誕下麟兒,送予。
凌蕭寒看著這精致的小衣服,想起父親,母親一次次的催促他要他為凌家開枝散葉,他卻沒有履行這個責任。可是此時,他卻有了這個想法。他要和李清清生下一個孩子,如果是男孩,就讓他進宮保護皇後娘娘的龍子,如果是女孩,也讓她進宮伺候皇後娘娘的龍子。他知道他這個想法很自私,可是他為芊芊能做的只有這麼多了。他不能在她身邊保護她,就只能讓他的孩子代替他去完成這個任務了。
「也許我們也應該要一個孩子了。」撫模著這小巧的衣衫,凌蕭寒道。
還在刺繡的李清清听到這,臉上飄過一片紅來,激動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