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再喝一杯啊。何必這麼急著入洞房呢?哈哈哈。」喝醉的大臣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了,抓著個人就大聲嚷嚷。
「大人醉了,派人送他回府。」白子墨對著老管家吩咐下去,便甩著袖子走向櫻院。完全不鳥身後一大堆對賓客。
整個王府張燈結彩,連一向冷清得櫻院都染上了喜氣。
「不要,不要。」
「我說不要就是不要,都拿掉!」
剛到櫻院就听到嫇瞳,參雜著幾絲憤怒的聲音。
「怎麼了?」白子墨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王爺,這桂圓什麼的都意寓吉祥啊。可王妃就是說這躺著不舒服,要拿了它。這,這怎麼可以啊!」喜婆氣的連嘴唇都開始發抖了。本以為白子墨會懂事點,知道床上這些東西的用意,畢竟他也不是第一次成親,可沒想到……
「撤了吧。王妃都說了,為什麼你們不照做?」白子墨一聲令下,一旁的侍女不得不照做,而那個喜婆更是氣的快昏了!
「真是的,怎麼會有這麼不懂事的新人!」被一群人攙扶著走出房間的喜婆還不停的碎碎念。
「那些人,真討厭,還不讓我吃東西。」嫇瞳一見那討厭的喜婆走了,馬上坐下吃起桌上的東西來。
「慢慢吃。」白子墨拿起床上的剩下的一塊白布,走到一邊拿出袖里的一包小血漿,弄破涂在白布上。
「墨墨,你在干什麼?」嫇瞳滿嘴飯食,含糊不清的問。
「嗯?」白子墨轉過身。
「啊~墨墨,你好猥瑣啊。」嫇瞳從白子墨的身後看到那沾血的白布,笑得那叫個猥瑣。
「彼此彼此。」白子墨將那塊白布隨意得丟在了一邊。
「吃飽了,墨墨,我們睡吧。早睡早起身體好。」嫇瞳擦了擦嘴巴。
「嗯。現在也晚了呢,明早要進宮。是該早點睡了。」白子墨說著解開身上衣服,坐到了床上。看著嫇瞳半天解不開衣服,無奈的搖了搖頭,重新爬起來,幫著嫇瞳一件一件的,月兌,衣,服。
「皇叔,皇叔!」一個跟小亦長的很像的小男孩跑了進來。
嫇瞳和白子墨便怔怔的看著這個小男孩。
「呃……打擾了。」一溜煙,閃了個無影無蹤,順便帶上了房門。
「現在的小孩怎麼這麼早熟啊?他在幫我月兌衣服而已。」嫇瞳無語的碎碎念。
「子啊。他是皇兄的孩子。「白子墨淡淡地看了門口一眼。
「這樣啊。」嫇瞳不是很在意,直徑爬到床上。
「嗯,對了。明天不論夏子晴給你什麼東西,你都不能接受。最好連踫都別踫。」白子墨邊說邊拉了拉床旁那根細繩,房間被黑暗籠罩。
第二天一大早,兩人就起身前往皇宮。
「我們去哪兒啊?」嫇瞳沒睡好,無力的靠在白子墨的身上。
「去皇兄的書房,咳咳~」白子墨的眼楮有意無意的向四周瞟去。
「話說,你皇兄都有孩子了,怎麼都沒看到他皇後啊?肯定很漂亮舍不得放出來見人對不對?等等,難不成是,未婚先孕?!」嫇瞳的雙眼閃著金光。
「嗯,他在等他的皇後。」白子墨默默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