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往東京的路上,張雲逸問林岳︰「你這小子搞什麼名堂,我記得你以前做的煙霧彈不是這種味道?」
林岳說︰「我是東北人,吃不了辣椒,廚房老謝是四川人,每個菜都放干的朝天椒碾的辣椒面,吃得我喉嚨疼,我只好把辣椒面全偷了,丟了怪可惜的,就壓縮後放進剛才的煙霧彈中,沒想到起了作用了。」
「哈哈哈!」張雲逸笑完,看著身後的小蔡垂頭喪氣的樣子,安慰著道︰「提起精神來,勝敗乃兵家常事,你就比小陳少打一個鬼子,何況鬼子中隊長是你先打中的,一個頂好幾個呢?」
小蔡搖著頭說︰「听說東京的日本料理很貴的,組織上給每人才發了五百日元,我害得大家輸了一半。」
張雲逸說︰「見到長孫書記時讓他請客就行了,他是土豪,身上四個口袋都塞滿了日元,不打他土豪打誰。」
而此時長孫花衣正在薇拉的房間,薇拉遞給他一封電報,中蘇兩黨均同意長孫花衣留在日本接替佐小格完成任務,營救佐爾格的同時爭取盡快獲取日軍南進具體計劃,為了保密起見,長孫花衣情報組更名為深海。
薇拉滿懷醋意遞給他另外一份電報︰「中央已同意深海同志完成營救佐爾格任務後繼續留在東京獲取日軍南進情報,如遇危險可自行決斷是否撤離。同時經過組織審查,已批準你的結婚,主席和周副主席以個人名義祝你新婚快樂!」
長孫花衣覺得心里暖暖的,鼻子卻酸酸的。
薇拉說道︰「昨天土肥原和日本陸軍部特高課的小林返回了東京,為了你的安全,別津科夫局長從巴爾扎姆號發來電報,要我從櫻花酒店撤離,搬到塔斯社東京記者站去,以記者的身份出現,有事我們電話聯系。」
土肥原和小林的確已回到了東京,在巢鴨監獄辦公區會議室,渡邊監獄長拿出一份厚厚的材料交給土肥原,土肥原接過快速地翻看著。
小林在一旁說道︰「特高課獲取了左爾格的第一批供詞後,我們需要德國人協助調查左爾格供詞的真實性,所以我私底下捅給了德國大使館納粹特派員梅辛格一份供詞,又通過外交渠道交給奧特大使一份供詞。現在德國秘密警察開始對左爾格案展開調查,除了對檔案資料進行調查之外,還動用蘇聯境內的間諜組織進行查證。」
土肥原一邊看著佐爾格的招供材料一邊轉過頭問渡邊︰「特高課最近有什麼新發現沒有,有沒有發現佐爾格情報組的其它成員?」
「特高課監控這幾個人的住處時,發現尾川秀實的太太山口惠子頻繁外出,搜身時在發髻中發現一封用密碼寫的信,特高課抓了她後刑訊了幾次,她都沒說。」
這時,一名日軍少佐走了進來。「小林將軍,電訊科截獲了一份延安發出的電報,他們已用昨天你帶回的延安叛逃者提供的密碼本譯出來了。」
小林接了過來,看完後,自言自語︰「深海?要營救佐爾格?要結婚?」
土肥原將電報接了過來,緊縮著眉頭看著,接著說道︰「除了佐爾格,在東京還有重要人物,這人在佐爾格的供詞里沒出現,他應該知道,為何其它什麼都招供出來,偏偏不提‘深海’呢?說明佐爾格知道深海對共產國際來說至關重要,仿佛是一個可以引發地震,能使許多人粉身碎骨的惡魔,號稱諜王的佐爾格都沒有膽量提起他。」
土肥原雙眼放出光來,「抓到這樣的對手,是我們情報特務人員的最高境界,我們現在一要加強佐爾格情報組成員的審訊,從山口惠子那想辦法打開突破口。二是加強監獄的看守工作,再從警備司令部抽調一個中隊皇軍加強監獄的警戒,三是調查在東京全部的中國人,尤其是近期要結婚的支那人。」
「嗨!」小林答道。
小林將山口惠子押進刑訊室,親自進行審問。費了半天口水,山口惠子一個字都沒說。
小林惱羞成怒,沖上去一把撕開山口惠子的襯衣,雪白的胸脯立即暴露,飽滿而波暈有些發黑,旁邊的幾個滿身橫肉的家伙像野獸一樣眼楮放出光。
「你倒底說不說?尾川是怎樣加入**的?他還有其他哪些同伙?深海是誰?」
山口惠口抿緊了嘴唇,把頭扭到一邊。
土肥原走進了刑訊室,「小林君,你要加快審訊,剛才東京警備司令部來電話,今天凌晨,一伙人數不詳的克格勃特工在江戶上岸,前去圍剿他們的一個中隊和一個小隊的皇軍全部玉碎,應該是營救佐爾格來的,這伙危險份子現在應該已進入東京,你要抓緊從她身上打開突破口,將佐爾格其他同伙尤其是‘深海’抓住,使來營救的克格勃特工失去內應。」
小林發狂了,抽出指揮刀將山口惠子的褲帶挑斷,褲子掉到了腳踝,露出了底褲和隆起的月復部。山口惠子頓時知道要面臨什麼了,央求道︰「我是日本人,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我懷孕五個月了。」
小林一臉*笑,指著旁邊站立的幾個滿身橫肉的家伙喊道︰「你們試過懷孕的女人沒有,沒試過的可以嘗嘗滋味。」
「報告小林中將,我們都沒試過。」幾個滿身橫肉的家伙撲上來,七手八腳地亂扯山口惠子的衣服和底褲。
「啊!啊!我的孩子——我說,停下!我什麼都說!」山口惠子慘叫著。
「退下!」隨著小林的命令,幾個滿身橫肉的家伙意猶未盡地退到一邊。
一縷血順著山口惠子的腿流了下來。「尾川是在美國留學時加入的美國**,在東京他作為佐爾格的助手,幫助左爾格獲取戰略情報。」
小林插嘴問道︰「尾川向佐爾格都提供了哪些情報?」
山口惠子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隆起的月復部,「通過別人介紹我們相愛後,尾川發展我加入了**,直接听從他的領導。諾門罕事件時,得到了日軍發起總攻的時間,是我把情報拿去交給佐爾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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