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不知道短信怎麼會沒了,但是你手機的發件箱里一定有的!」
「好,那就給你看看我的手機。」語畢陸南城將自己的手機遞給她。
然他手機的短信發件箱里竟然也沒那條短信,天吶怎麼會這樣?!
看著簡晴面色刷白的模樣陸南城將自己的手機奪了過來,亦是快速掃了眼發件箱,那麼多的發送消息里唯獨沒有那條約她來酒店的短信!
「現在你無話可說了吧?簡晴,我對你真的很-失-望!」陸南城的臉愈發陰沉,雙目聚焦的看著她,好似要將她看穿。
簡晴痛苦地听著陸南城吐出的每個字眼,竟是那樣冷颼颼地令人膽寒。
他不相信她!
下一秒他趨步上前一把將簡晴拽了過來,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另只手極具威脅性地在她的臉上按壓著。
疼痛導致了她的視線模糊,簡晴看不太清陸南城的臉只看到他眸中閃過的一抹冷寒。
「沒想到你竟然會背叛我,我真是看透了你!」語畢陸南城松開捏住她下巴的手轉身離開丟給她一記冷漠的背影…
簡晴身體忽的失重般軟倒在了地上心口泛著一陣一陣的劇痛,而他眸中的寒意好似一塊冰凍結了她的心!
此刻她的大腦很空,很空,完全理不出思緒…
「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根本就不配做城哥哥的妻子!」霍昕挽著陸媽經過簡晴身邊時羞辱道。
「砰!」
房門被重重的關上,那道刺耳的關門聲亦重重的敲在簡晴心頭。
而站在一旁一直沒開口說話的徐漠已猜到這件事擺明了是有人故意設計好的,要陷害他跟簡晴于不義的境地,因為他手機的收件箱里也沒有了那條簡晴約他在包廂見面的短信!
「晴晴,你先別哭。」
下一秒徐漠上前一臉心疼的將坐在地上的簡晴扶起,伸手替她擦去臉上滾滾掉落的眼淚。
「徐漠,南城…他不相信我,他不相信我了,我該怎麼辦?事情怎麼會變成成這樣?」簡晴泣不成聲撲進他的懷里喊道。
「不會的,不會的,我想他現在只是在氣頭上所以才說了那些傷你心的話,等他冷靜下來後我們再去跟他好好解釋,好嗎?」
「徐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昨天明明是收到了城發給我的短信後才來酒店赴約的,然後我一進房間就被人打暈了,接下來的事情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們…你說我們怎麼會…怎麼會躺在同一張床上?」
「晴晴別難過了我想我們是被人設計了!我是前天晚上收到了你發給我的短信才來這里的,然後我前腳一進包廂後腳隨即也被人打暈了過去。」
徐漠的話猶如一道晴天霹靂砸在簡晴的心湖,激起千層浪。
?
短信?
她前天晚上什麼時候給他發過短信?
她記得那天下午找蟑螂找得很累,晚上洗好澡就睡覺了根本就沒給徐漠發過什麼短信啊?!
等等!
難道…
難道是那天晚上有人偷用她的手機以她的名義給徐漠發了短信?
下一秒簡晴腦海里倏然浮現出陸媽和霍昕的模樣,莫非這個陷阱是他們挖好的?
目的就是為了讓陸南城誤會她,離間他們夫妻間的感情?
思及,簡晴身形不由一顫。
不會的,不會的!
陸媽和霍昕雖然不喜歡自己但她覺得她們不會壞到那種程度,不會的,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晴晴你怎麼了?怎麼渾身發抖?是不是你哪里不舒服?」
徐漠察覺到懷中的女人正在發抖,語氣關切的問。
「沒…沒什麼,我要去找城,我要跟他解釋清楚才行!」
言罷簡晴猛地一激靈推開了徐漠的懷抱,起身跑出了包廂。
看著她輕顫的背影,徐漠一臉道不盡的無奈還有心疼。
很明顯晚上能拿簡晴手機給他發短信的人一定是住在那別墅里的!
通過剛剛的觀察他發現陸南城的媽和那個叫昕昕的女人一直不停的在火上澆油恨不得將這件事越鬧越大才好,她們眼中流露出的恨意是那般明顯。
雖然徐漠的直覺告訴他這次事件跟那兩個女人絕月兌不了干系,但他眼下還沒有確鑿的證據去澄清這個誤會,看來他得讓下屬好好去查查這件事了!
晴晴你放心,我不會讓你被誤會太久的…
回別墅的出租車上簡晴不停的給陸南城打電話但他始終都沒有接,她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卻完全束手無策。
城,求求你快接電話吧,求你听我的解釋…
陸氏集團
「陸總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安晨見陸南城黑著一張臉進了辦公室,便尾隨他身後一起進了辦公室。
「安晨你去給我倒杯紅酒,快點。」陸南城走到沙發旁,冷聲吩咐道。
「是,陸總。」
陸南城只覺自己快被胸口的那團火燒焦了,急需喝點酒來麻痹在自己。
他雙眸微閉一臉疲態的靠在沙發上,然一閉上眼腦海里就閃現出簡晴跟徐漠同床共枕的畫面!
「陸總,你要的紅酒。」安晨將手中的紅酒遞給了他。
「陸總,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見他一臉的陰雲密布,安晨撞起膽子問。
他沒說話拿起酒杯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遂雙眼聚焦的凝視著手中的酒杯,手忽得一用力就听「砰」的一聲,杯子頃刻化為碎片割傷了他的掌心,鮮紅的血顯得格外刺目。
「陸總你這是干什麼!」見狀安晨急忙抽了幾張紙替他擦著掌心上的血,趕忙打了個電話給秘書,讓秘書趕緊去公司樓下的藥店里買些紗布之類的東西。
「陸總,你說你突然這樣失態到底是怎麼了?也許說出來心里會好受些呢?」看著陸南城中越發濃重的陰鶩,安晨一臉擔憂。
「我沒事,你先出去忙吧。」
「好,對了陸總還有件事我本來是打算向你匯報的,但看你現在這個樣子我覺得還是下次再說好了。」
「什麼事你說。」
「是這樣的,1年前你不是讓我把安然小姐的照片也發給各地的警方讓他們去找嘛,然後美國那邊剛剛打電話來說看到一個長得跟安小姐很相似的女人,想讓你抽時間去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