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瑤,oo。『**言*情**』
你生氣就生氣,關我什麼事情,又不是我傳的,雖然是她間接害的,這一點沒錯,可陸瑤堅決不承認,這是她的錯,容六那麼大張旗鼓地折磨這批高層們,有仇必報,最近都開會,用眼神殺死他們,害得容元禮都出面,讓他適可而止了。
「你知道我為什麼生氣?」
陸瑤心想,這還用猜測嗎?肯定是因為別人說你在停車場和別的女人亂來你生氣唄。
容六定定地看著她,「我這人敢作敢當,若是我真的做了,別人怎麼說,我不介意,事實上,我什麼都沒做,就被人傳得這麼不堪,我覺得有必要坐實罪名,改天我們去停車場坐實罪名如何?」
他說得一臉正人君子,仿佛在討論天氣,陸瑤漲紅著臉,突然有一種我是白痴嗎?為什麼拿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錯覺,簡直是……瘋了。
「你意下如何?」
「有病就吃藥。」陸瑤沒好氣地說,簡直很想揍他,這嘴巴是怎麼長的,能說出這麼惡毒又喜感的話,這人的腦思維和別人都不在一個水平線的節奏啊。
摔!!
「楊森最近找過你嗎?」
「沒有。」陸瑤搖頭,略微有些失落,自從那天後,楊森就沒出現過了,一個電話都沒有,說什麼回到她身邊,只不過是說說罷了。
他所擁有的一切,他不會舍得放棄。
「你這是什麼臉?很期待他來找你嗎?」
「你不要如此不可理喻行嗎?」陸瑤說道,微微皺眉,她不不喜歡容六這種質問的口氣,不管怎麼說,他們雖有協議在身,可畢竟是不一樣的個體,她做什麼,容六管不著。
他霸道地延續了協議,一年她也就忍了,他還要這麼霸道,她可受不了。
「我只不過給你一個建議,別再和楊森有所牽扯,彭麗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人,出了事情,誰也保不住你。」容六冷冷地看著她,「分了手的男女,最好干淨利落一點,別拖泥帶水,誤人誤己。」
她耽誤誰了?
他管得也太寬了吧?
陸瑤沒想到,她會接到陳韻如的電話。『**言*情**』
陳韻如約她見個面,就在一家咖啡廳里,陸瑤考慮著要不要見她,陳韻如和她能有什麼好聊的?她們能聊的人,只有容六了吧。
她一點都不想見陳韻如。
「不好意思,我工作有點忙。」
「陸小姐,耽擱不了你多少時間,見個面,如何?」
「不好意思,有事你在電話里說行嗎?」
「你是心虛,不敢面對我是吧?」
「我心虛?我能有什麼心虛的?」陸瑤指尖微微顫抖,她有什麼心虛的呢?就算她和容六有一些不清不白的關系,那又怎麼樣?她並不心虛,陳韻如和容六到底什麼關系,她也不在意,陳韻如和容元杰是一對兒,她倒是很清楚,她和容六到底是交易合作,還是真情,這和她一點關系都沒有。
「陸小姐,既然你不願意見我,那我就把話說清楚了,請你離開容氏集團,離開容六。」陳韻如的聲音略微帶著幾分不屑和冷硬,「這是我的要求。」
「憑什麼?」陸瑤忍不住冷笑,她並不是那種爭強好勝的人,可若是別人欺負到她頭上來,她也沒必要忍讓,更何況,她根本就不覺得陳韻如有什麼資格,如此要求她。
「就憑我是陳韻如,而你什麼都不是。」陳韻如高傲地說,「容氏兄弟對我言听計從,你最好別自取其辱。」
陸瑤也算明白了陳韻如的意思,她已經不害怕在她面前公布自己和容家兄弟的關系,陸瑤真覺得這女人的想法很奇葩,她當公主當習慣了吧,習慣了別人都必須圍著她轉是吧?
「我進容氏集團,我憑的是真本事,你想讓我離開,不可能,你若有本事讓他們開口叫我走,那隨意你,我不會主動辭職,你還有事嗎?沒事我掛了。」
陳韻如不知道是氣得一句話不想說,還是怎麼了,一時沒說話,陸瑤掛了電話,臉色略帶不耐煩。
她很想給容六一條信息,讓他管好自己的女人。
然而,她又覺得,這麼做,像是小人,說到底,她在容六眼里,什麼都不是,她這麼做,說不定只會惹得容六心煩,這麼一想,陸瑤就打消了念頭。
陳韻如氣得摔了手機,該死的陸瑤,竟然敢掛她電話,她竟敢……她陳韻如從小到大,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哪怕是她想要的男人也手到擒來,容元杰對她百依百順,容景霖對她也難得溫柔,一個小丫頭片子,竟敢不把她放在眼里,最可恨的是,她和容六的關系日漸親密,這讓她有很大的危機感。
那天晚上,容六失態了。
看到楊森求婚,他打破了餐廳的茶壺,那一刻,陳韻如如被人打了一巴掌,臉上火辣辣地疼,心里也疼起來,容六十八歲時,她就愛上了容六,對他一見鐘情,哪怕她知道,容六在容老爺子心里沒什麼地位,他是私生子,她也義無反顧地愛他,在容六最孤獨,最需要陪伴的歲月里,是她一路陪著容六走過來,一直到今天。
她在容景霖心里是不一樣的,她一直堅信著,不管他有多少女人,他最終會回到她身邊,他真正放在心里的人,也只有她,她一直如此深信著。
一直到陸瑤的出現。
「容六那天帶了一個女人來店里,長得很漂亮,容景霖看她的眼神,像是男人看女人的眼光,充滿了**,充滿了征服,韻如,你可要小心看緊了,那個女人不簡單,我看容景霖對她很用心,兩人舉止也很親密,我從來沒看到容景霖對別的女人如此縱容。」李冉冉的話就在她耳邊,日日夜夜折磨她。
容六把黎塘打進醫院後,她從彭麗那里听到了容六和陸瑤另外一件事,又從自己的好朋友哪里,听到了容六對陸瑤多麼好的事情。
這些話,一直在她耳邊,折磨著她。
她一直在想,陸瑤到底是何方神聖,能迷倒了容六。
她從來沒見過容景霖對哪個女人,如此呵護,如此縱容,哪怕他什麼都不說,臉色一直很冷厲,也沒什麼溫情的舉動,可她知道,容景霖很在乎她。
否則,那一天在餐廳,他也不會做出這麼失態的行為。
她問容景霖,到底對陸瑤的什麼意思,他斬釘截鐵地說,陸瑤一點都不重要,讓她不要放在心上,她能不放在心上嗎?這個女人已經威脅到她在容六心中的位置,她如何不把她放在心上。
容六沒送她回家,他說,他有急事處理。
他所謂的急事,恐怕是去那個女人的家里,這就是他所謂的急事,她的心像是被人剝開,疼得厲害,她不明白,為什麼她只是去一趟巴黎而已,回來就物是人非。
听付雲騰說,容六是在千嬌百媚遇上陸瑤的。
千嬌百媚,這種地方,陸瑤能有多純情,她一定是用自己的美色,蠱惑了容六。
她不能讓陸瑤,再留在容六身邊。
否則,遲早,陸瑤會走進容六的心。
她給容元杰說過,讓他開除陸瑤,一直對她言听計從的容元杰,竟然拒絕了她的要求,他說,留陸瑤在容氏,他有更好的辦法對付容六。
「什麼辦法?」陳韻如問,目前,她也只能指望容元杰能夠教訓陸瑤,讓她離開容氏集團。
「你放心,我自有辦法。」容元杰挑眉,「一個小小陸瑤而已,你何必如此上心,你那麼在乎她做什麼?」
「我哪里在乎她了,是她得罪了我。」
「哦,她什麼地方得罪了你?」容元杰問,陳韻如卻說不出來了,什麼地方得罪了她?她還真說不出來呢,這要怎麼說呢?
「你不介意告訴我,你要怎麼對付她吧?」陳韻如問。
「我想對付的人是容景霖,不是一個小小的陸瑤,她只不過是對付容六的工具罷了。」容元杰說道,目光帶著一抹深沉的笑意,像是惡毒的蟒蛇。
陳韻如心中打了一個寒顫,容元杰看起來帥氣陽光,然而,有的時候,陳韻如覺得他很可怕,她仿佛從來不曾了解過他,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
有的時候,看到他的笑容,她總覺得心里冰冷,像是有危險的東西,正在靠近,可他又從來沒做出什麼傷害她的事情,也沒見他怎麼傷害過容六。
或許,是她的錯覺吧。
與虎謀皮,到底是不是正確的做法呢?
對了,她還可以找彭麗。
估計彭麗比她更渴望有人能狠狠地教訓陸瑤一頓。
如果彭麗知道,楊森和陸瑤求婚,那該多精彩。
陸瑤最近被一件事煩心,做什麼都心不在焉,容六請她吃燭光晚餐的時候,陸瑤歪著頭,天真無邪地問容六,「你最近很反常啊。」
「哪兒反常了?」
「天天找我吃飯,看電影,賴我家……」陸瑤一條一條地點出來,「如果你不是容六,另外一個男人這麼做,我會懷疑他在追我。」
容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