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扎不月兌,很快,她嬌小的身軀就被他重重的壓在身-下,她想喊叫,卻被他堵住雙唇。
沒有感受到那預料中的薄膜與隔阻,令他的動作微微一僵,繼而鄙夷地低吼︰「殘花敗柳之軀亦敢送來,安慶老兒,今日所辱,他日本王必加倍奉還!」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于,所有的折磨,在他一聲猶如猛獸一般的底吼中結束,而然,自從被他侵佔身軀開始,葉雲初便不再掙扎,她安靜地躺在他身-下,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甚至,猶如沒有了呼吸,此刻的她,猶如一具沒有靈魂的行尸走肉,只有眸角的淚水,在微弱的的光線下,散發出閃耀的光芒。
哀大莫過于心死,在安慶,她被所有人踐踏在腳下十六年,亦被那高高在上的葉雲雪欺負折磨了十年,如今,她已經離開安慶,卻仍然逃不過被踐踏的命運麼?
在淒苦中,她仿佛看到了葉雲雪那驕傲,不屑鄙夷的笑臉,仿佛听到了她那尖酸刻薄的話語「葉雲初,你這不貞不潔的殘花敗柳前去與那殘暴太子和親最合適不過,像你這樣的賤貨,不知道夏衛辰會如何對你呢?真是令人期待」
淚水,無聲地滑落,她的心底,已經沒有了悲傷,沒有了軟弱,有的只是屈辱與不甘,同為天之驕女,同為安慶的公主,憑什麼,她就要如此認命,憑什麼她就要活得如此委辱。她好恨,好恨
晶瑩剔透閃著星光的淚珠,引起了夏衛辰的注意,令本來興奮未退的他徒然升起了厭惡感,他猛地抽身而起,冷聲哼道「掃興!」說完,他毫不留戀地自顧自穿衣,並高聲喊道「來人,掌燈!」
守侯在門外的侍人聞聲而進,兢兢戰戰地點燃燭火,甚至連看也不敢看床上一眼。
隨著燭火被點燃,剎那燈火通明,滿室喜氣的紅一覽無遺,而那樣顯眼的喜慶的顏色,此時此刻落在夏衛辰的眼中卻都成了赤-luo-luo的挑畔與諷刺!
他憤怒地將紅帳掀開,落地,怒聲喝道「來人,將這個賤人拖出去,亂棍打死!」
一語而出,室內一片死寂,眾人心知肚明,這次前來和親的人並非是真正的葉雲雪公主,可是,她亦畢竟是安慶送來和親的公主,沒有皇上的旨意,又有何人敢對她動手?更何況,現在安慶送親的隊伍仍然在東籬不曾離去,現在殺了這個假公主,顯然並不妥當。
葉雲初緩緩起身,撿過一旁的衣裙穿上,她的動作極為優雅,而那張臉,亦在燈光下暴露無遺,她的唇邊,甚至還有著一絲譏諷的笑意。亂棍打死麼?如此亦甚好,這樣,她便能夠解月兌,不再受到任何羞辱與折磨。只是,她不甘心,很不甘心
在恍惚中,她仿佛又看到了瘋癲的母親,被人關在冰冷的地牢里活活凍死,她仿佛看到葉雲雪露出了勝利而鄙夷的笑容不,她不能就這樣不明不白地死去,螻蟻尚且偷生,她葉雲初重生,並不是為了再次死去,若是她如此輕生,她怎對得起死去的妹妹與母親?她不能死,至少現在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