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雲初本以為夏衛辰這次是借晴妾侍之事而為難她,卻不料,卻听夏衛辰冷笑道「好,這件事本王暫且不追究,只是因為你的存在,朝中大臣紛紛反對本王與雪兒成親,這本王又該如何處置你?」夏衛辰說得咬牙切齒,如利刃般的目光狠狠地盯住葉雲初。
他費盡了心思,只想娶雪兒過門,給她一個風風光光的正室婚禮,卻不料,因為這個女人,朝中大臣紛紛以不能娶正室為由,反對他以正妃之禮迎娶雪兒,最令他憤怒的是,甚至連父皇也站在大臣那邊。竟遲遲不肯答應他娶雪兒。他心中郁悶至極,這王妃之位本就該是雪兒的,而如今,卻連一個儀式也不能舉辦!這叫他如何忍得下這口氣?
想到這里,夏衛辰心里越加惱怒,他狠狠的盯著葉雲初,深幽的黑眸又添幾分冷冽。
就是眼前的這個女人,將本該屬于雪兒的一切全都奪了去!都是她的錯,最可恨的是,面對大臣們與父皇的指責,他竟然無能為力,此刻只能以晴妾侍之事威脅她,讓她主動退讓。
他本以為葉雲初听了他這番說話,會又哭又鬧,傷心不已,卻沒有想到,他的話卻反而令葉雲初松了一口氣,只見她淡淡一笑,道殿下早有打算,又何必再問雲初?殿下若是要雲初讓出這王妃之位,也並不是難事。」
話到這里,葉雲初終于明白夏衛辰為何找她了,得知了事情的原委,她反而放下了心,對于夏衛辰要她讓出王妃之位她心里早已料到,更何況,當初他費盡心思要娶之人便是葉雲雪,現在她又何必再強佔著這屬于葉雲雪的位置?
想到這里,葉雲初又淡淡一笑,繼續道「對這王妃之位,雲初實在是不敢貪戀,自當退讓,只是」
夏衛辰有些不可置信地盯著葉雲初,他想不到葉雲初竟然答應得如此爽,甚至是迫不及待地要讓出王妃的位置來。
不知為何,看到她這淡然的模樣,他竟莫名心煩氣躁,心中竟然怒火陣陣。他不待她說完,便面無表情地問道「你需要什麼條件,但說無妨!」
葉雲初緩緩抬頭,看著夏衛辰,微微一笑,道「雲初只求殿下能夠休了雲初,讓雲初離開。」
離開!夏衛辰如遭雷擊,竟被那‘離開’二字震得心中一陣揪痛。他的眼眯成一條細線,那雙黑眸在瞬間噴發出熊熊怒火,他站起來,逼近她,冷聲道「你再說一次?」
「如若殿下能許諾讓雲初離開,雲初便讓出這王妃之位。」看著夏衛辰那陰沉的俊容,葉雲初心中微微一緊,表面上卻依舊冷靜地將話重復了一遍。
現在她只是想離開這里,躲過她未婚先孕的危機。而夏衛辰又深愛葉雲雪,想來應該不會拒絕她。
只是夏衛辰的反應,卻是出乎她意料之外。在他听了葉雲初重復的話後,整個人竟似開裂的炸彈一般猛得便爆發開來,他忽然猛地拽住她的手,雙眼噴火,咬牙切齒地道「離開?葉雲初,你將本王置于何地?本王的殿府豈能容你說來便來,說走便走?」
葉雲初被他嚇了一跳,但是很快便明白了過來。,她犯了一個錯誤,要知道夏衛辰是極其驕傲的人,她現在表現得如此急切地要離開,即便是他討厭她,她此舉對他來說也是一種侮辱!如此,夏衛辰豈會不怒?
想通了一切,葉雲初忙解釋道「殿下誤會了,雲初離開只是想留一個清靜給殿下與雲雪公主。殿下不喜歡雲初,雲初心路也明白,說實話,雲雪公主也並不喜歡雲初,既然是如此,殿下還不如讓雲初離去,也省得日後雲雪公主見了雲初生氣。
「是麼?」夏衛辰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將葉雲初化為灰燼,他咬牙切齒「如此本王豈不是還要感謝你的一片好意?」他眼光犀利,死死盯住葉雲初,忽然眼角余光被葉雲初手腕上那抹晶瑩所吸引。他定神一看,身體不由猛地一震,心中的憤怒猶如潮水一般,再也難以抑制。他用力拽住她的手,怒聲吼道「原來是你!東方凝當日求本王為他尋的鐲子竟然在你這里!他心里念著的人竟然是你!「
葉雲初心中驚惶,她下意識地,心虛地想將手腕上的鐲子藏起來,並驚慌的失措地看著下衛辰。
清亮的眸子泛著冷光,隱約含著驚慌,這雙眸子曾令夏衛辰魂牽夢繞,而此刻竟又再出現在葉雲初的臉上,這雙眸子與他腦海里的那雙眸是那般的像,仿佛比雪兒更神似。
看著這雙驚慌的明眸,夏衛辰竟然莫名地覺得渾身燥熱。他胸內仿佛有一把火焰在熊熊燃燒著,火勢烈得無法控制。他忽然猛地一用力,將她拉近,貼在自己身上,竟狠狠的吻了過去。
也許是自尊心極度受創,也許是因為他的驕傲,此刻,他只想證明什麼,即便他討厭她,厭惡她,她也只能是他的,永遠不能是別人的,無論身心都不能!
霸道的吻,在葉雲初的唇上瘋狂地虐肆著,似掠奪,似啃咬,他仿佛要在她的唇上留下屬于他的印跡,仿佛要證明他是她的夫君,證明著她只能屬于他。
唇舌間傳來的疼痛,令葉雲初下意識地反抗,她極討厭他的踫觸,她掙扎著想將他推開,可是她越是掙扎,他卻越是貼得更緊,動作也越加粗暴。
掙扎無望,葉雲初絕望地閉上了雙眸,她不再反抗也沒有任何反應,就如那夜一般,被那暴徒侵犯,到了後來,她便似失去了靈魂的木偶,毫無感覺,任人宰割。
也許是葉雲初的順從,令夏衛辰覺得有些索然無味,他很快便放開了他,將她狠狠地推倒在地,冷聲道,「想離開與你的情郎雙宿雙飛是麼?好!本王成全你!在本王與雪兒大婚後,本王便放你走!不過,你必須得成為本王與雪兒的證婚之人!」
葉雲初狼狽地跌坐在地上,面對夏衛辰的冷言冷語,她只是冷冷的看著他,沉默不語。
證婚人麼?夏衛辰竟是想用如此手段來羞辱她!她坐著正妃的位置,卻成為自己夫君另娶正妃的證婚人!哈哈,這是多麼荒謬,多麼可笑!這就是夏衛辰羞辱她的手段,他要她被天下人所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