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澈打得有些急了,一揮手,朝著言如煙吼道︰「好了,你還打,玉佩還要不要了?」
言如煙見劉澈收了手,氣不過,狠狠一掌擊在了劉澈的胸口,劉澈被她那一掌擊得後腿了一步,人靠在了一旁的床上,氣急敗壞的瞪著她︰「你個臭女人,怎麼這麼狠!我處處讓著你,你處處擊中我的要害!我都說不打了,你還打!」
言如煙嘴角的冷笑不減,譏諷的回道︰「劉澈,到底是誰先打起來的?這打架,由得你說開始,就不由得你說結束,還有,是誰接近誰?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是你死皮賴臉的非要接近我的吧?那好,換我問你,你接近我,有什麼目的?」
劉澈被言如煙一連串的話說得有些懵,不知道怎麼回答,等回過神來,有些強詞奪理的舉起手中的玉佩︰「這玉佩是怎麼回事?這是我二哥的玉佩,怎麼會落在你身上?」
言如煙愣了一下,她雖有想過那個人身份尊貴,可也沒想到是這白啟國的皇子,她還以為,他和封墨情一樣,只是門閥家族的少爺呢。
不由得有些驚訝的問道︰「他是你二哥?你怎麼知道這玉佩就是你二哥的?」
劉澈不削的冷哼一聲,以為言如煙還在強詞奪理。
將玉佩拿到言如煙面前,指著玉佩上面一個小小的「荀」字,冷笑著說︰「這玉佩乃是他國進獻給我父皇的寶物,非常有靈性,如果常年戴在身上,能驅寒治病,父皇見我二哥身體孱弱便送給他隨身攜帶,而這樣的玉佩,這世上恐怕就只有兩塊,一塊在我身上,另一塊則在我二哥身上,這上面還刻有我們的名字,而我的玉佩還在我身上帶著,若不是我二哥的玉佩,又是誰的?」
說不震驚是假的,她一早就知道這玉佩不簡單,可卻從未想過,這玉佩隨身攜帶,居然還能有這等功效,他竟然將這麼名貴的貼身飾物送給她?
她很少因為感動而覺得有流淚的沖動,可是這次,卻是真的有股熱流像是竄過全身,直抵眼眶,吸了吸鼻子,言如煙將當時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劉澈。
聲音變得有些嘶啞︰「我不知道這玉佩還有這功效,我當初被人追殺,是他救了我,只不過後來他一聲不響的就走了,只拖了連將軍將這玉佩送給我。」
說著,抬眼看向劉澈︰「你信也好,不信也好,事實就是這樣,而且,你也不想想,我來這軍營參軍在先,你來這軍營參軍在後,我怎麼可能知道你會來這里還故意女扮男裝來接近你?我又不是神算諸葛,你也太瞧得起我了。」
劉澈疑惑的看著言如煙,有些懷疑的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沒有騙我?」
言如煙別過眼,第一次被人這樣誤會,難免會覺得有些委屈,咬了咬唇︰「我騙你對我有什麼好處?如果你不相信,大可以去查查,這玉佩,既然是為你二哥驅寒的東西,你就收著,等到有機會幫我還給他,他身體那麼差,動不動就咳嗽,戴在身上,也許要好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