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手提電腦上學,依舊在課堂上睜眼睡。無視仁王與丸井偶爾的「射殺」光線。一到午休,我便帶著手電離開課室,往少人的天台走去。
今天,ivan該把關于ken以往的資料發過來給我了。正在等待的時候,突然天台的門被打開了。緊接著網球部一行人進來。我汗……我怎麼忘了……午休的天台是他們聚餐的地盤……
「咦?雲葉?你怎麼在這?」阿金驚訝地問。
「…我忘了……」我黑線,「嘛……我到角落去,當我透明吧……」我挪到天台的一角。
「別管她,我們吃午飯吧。」幸村掃了一眼我,又滿臉春風地對他們說。
「是……部長。」盡管許多人不願意,但礙于幸村,也便乖乖的坐下吃飯。尤其丸井文太想反抗卻又不敢。
我冷笑了一下,這些人……還真不可愛。真不懂雲葉怎麼就願意呆在這破立海大呢?發呆之間,ivan已經發來了郵件了,我打開開始看。
ken,日本人,33歲,原名真田慎。身份為國際刑警,隱藏身份為……特工隊成員。于兩年前加入少年特工隊的教練之一。我愣了一下,我怎麼沒听說過這個名字?看著上面那張照片,我沒見過啊,還是因為我太少在少年特工隊的原因?真田……嗯?難道是這個真田家嗎?我轉頭看了看真田弦一郎,又看看照片,是與幾分像啊……那麼,這幾天就派人監視一下真田家吧……
發了條短信給阿金,讓他打听一下有關真田家的事。向真田弦一郎問問有關真田慎的事情。
阿金看完好,恢復我ok。
「真田,我听說你家有人是當國際刑警的?」阿金笑笑問。
「啊……」真田愣了一下回答。不懂為什麼海道金會問這個問題。
「欸?真田你家有人是當國際刑警那麼厲害?」幸村笑道。
「嗯,我二叔。」真田點點頭。
「那他現在在哪啊?我好想見見他呢~我好想知道當國際刑警是什麼感覺呢~」阿金的眼楮閃亮閃亮的。
「額……他……不在日本,在美國工作。」真田頓了一下說,爺爺說過,不可以把二叔的行蹤暴露出去。
說謊!我一邊偷听一邊偷看他們的表情。他停頓了1.3秒了,雙眼向右看了一下。是在想怎麼說謊。微表情心理學,我也是個行家。
「欸?……好可惜……」阿金一臉的失落,一邊在後面偷偷把錄音發給我。
我笑了笑,看來真田家是在為他做保密工作呢。只要密切注意他們一家,我想很快就可以找到ken了。把絕密文件安全送回去,我也就可以松一口氣了。
經過一周的調查和監視,總算讓我知道ken在哪了。真田弦一郎每天晚上都會去神奈川醫院的貴賓房看望他的二叔,門口始終有人看守著。樓層是在六樓,不容易進去。不過因為真田他每一次都是定點去的。所以我決定今晚偽裝成真田混進去。
特意提前一個小時過去。
單是化裝就用了我三個小時,還好我長得不矮~身高上不會是大問題。安排好之後,我便前往醫院,成功騙過看守的人,進入病房里。
「弦一郎?今天怎麼那麼早來?」真田慎有點不解。這個佷子啊,最會守時的啊!
我笑笑,當著他的面,用浸過特殊液體的毛巾擦掉臉上的妝。「喲~你好啊。ken。」
他一愣,隨即警惕的地說︰「你是誰?!」
「欸?你不知道我?」我順好我的短發,「那,我就自我介紹一次好了。鐵騎的副隊長,羽 夕。代號‘魔女’。」
「鐵騎?你在說什麼?」他愣愣的。
「鐵騎是半隸屬于fbi的特工隊啊……等等……你不對勁……」這我才發覺不對勁,「你不記得了?」
「你知道我的過去?對吧?!」ken相當的激動,從病床上下來拉住我手臂。「告訴我!我到底忘記了什麼?!」
「欸????」頓時沒反應過來,這是什麼情況?失憶了?
「……對不起……」他似乎也發現自己的無禮,才放開我的手,頓時人也低落了。「……一個星期以前我受傷了,大腦受了傷,忘記了部分記憶……可是我的直覺告訴我,我忘記什麼非常重要的事了!直覺告訴我,我必須想起來!!」
我有點怔住了。就連受傷也不忘任務的重要性嗎?
「我來告訴你,我知道的事情……」我說。
單是解釋他的身份就用了半個小時之多,他才明白過來。原來他的身份竟如此復雜。而且還身兼重任。終于明白為什麼他總覺得有什麼事是非常重要的。
「所以說,我要對你進行催眠。喚醒你失去的記憶。畢竟你到底經歷過什麼我什麼也不知道,也無法解答。唯一方式就是讓你自己回想起來。」
「……嗯……我知道了。」
「那你什麼時候出院?」我問,就在這時,門外突然一陣聲響。
「真田先生?您沒事吧??里面那個不是真正的真田少爺啊!!」門外大聲的喊道。
糟了,被發現了……
「你快躲起來啊!!」真田慎急忙對我喊道。
我打開窗戶,想跳出去,不行……來不及了……跳下去也會被人發現的,我轉身躲到病房底下,撐著四角,躲在上面,只要他們不往里看,就不知道我在這了。
這時們被撞開了,真田弦一郎沖了進來,「二叔!你沒事吧!」
「沒……沒事……」真田慎手心都是汗水。
「人呢?那個假扮成二少爺的人呢?」兩個看守的人說。
「額……跳窗跑了……」真田慎指了指被打開的窗口。
「追!」兩個人跑了出去。
「他是誰?怎麼會……」
「弦一郎別焦急,我沒事,那個人,不是壞人。別問了。嗯?今天怎麼早了十分鐘來?」他笑道,他這個佷子可不好忽悠啊……
「嗯,總感覺有什麼不好的預感,便提早了過來。」
我汗……那你預感還真是好啊……我白眼,要累死我了,只能死撐著下去了。
真田弦一郎待了整整36分鐘才離去,關上門出去。我便直接摔趴在地面上了。
「哎喲……疼死我了……」爬起來揉揉發疼的腰部和手……
「你沒事吧?」他下床拉我起來。「委屈你了……」
我松松骨頭,酸疼酸疼的肌肉……「好啦,你佷子還真是個麻煩。我們約個時間再見面吧。我給你做催眠。」
「那,下個周末吧。銀座,你留下你的聯系電話,到時候我聯系你。」他說。
「好吧,我得回去了,再晚回去我就要被嘮叨了。先走了,下次見。」我打算從門口離開的,想想外面還是有人在把守著,果斷轉身。
「唉……還是得跳窗……」
「呵呵,小心點。」真田慎笑了笑。我瞪了他一眼,哼哼!
利索的跳下樓,沖在窗口的真田慎揮揮手,然後離開。為了避免被人發現我短發的樣子,特意在醫院的廁所里換衣服,戴假發。那是我事先準備好的。著裝完畢才離開。
真田弦一郎去了一趟院長室才離開,結果看到了風行雲葉正在離開醫院門口。她怎麼會出現在這里?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