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有很多時候都是處在一種恍惚的狀態的,比如此時的白芍,比如站在她床前的夏冰陽。
冰涼的手游走在她精致的眉眼間,淡淡的酒香從她清淺的呼吸間飄散開來。
如同撫模珍視的寶貝一樣,他一遍一遍的摩擦她微微嘟起的唇,直到某人不耐的張口含住他冰涼的指尖。
夏冰陽覺得身體仿佛被雷電擊中一樣不能動作,卻又舍不得抽回手。感覺她女敕女敕的舌尖在輕輕舌忝著他的指肚,一股熱流蜂擁著往下月復竄去。
他僵直著身子,目光深沉的看著床上卷縮成一團的女人。
她的身體很是嬌小,睡相也不好,剛剛踢掉了被子,此時又冷得卷縮成一團。
心中終是不忍,彎身去拉被她踢掉的被子,卻沒想到他的身子一靠近,本來卷縮的小女人突然伸手死死抱住的腰,且力大無比的將他拉到她近前,有些潮紅的小臉貼著他的月復部輕輕的摩擦著。
夏冰陽覺得自己簡直快要瘋了,這女人有逼瘋聖人的本事,他從不懷疑。
「夏冰陽?」睡著的女人口中呢喃道,神志不是很清醒,可她知道他身上的味道,也從來不會與別人弄混。
「好冷。」她呢喃著繼續往他懷里轉。
夏冰陽手足無措的低頭愛憐的看著懷里的女人,心頭漫過濃濃的情潮,忍不住伸手將她抱在懷里,順勢躺在她身旁,修長的身體將她包裹在懷里,兩人的身體緊緊的相貼著,卻是那麼那麼的契合。
夏冰陽拉好被子蓋住兩人的身體,白芍安穩的睡了一會兒,便覺得渾身發熱,開始不安分的在他的懷里拱來拱去,伸手不住的拉扯著胸前的衣襟。
夏冰陽本就火熱的身子被她這般折騰已是緊繃如磐石,卻在低眉間看到她已經扯落了外衣,素白的里衣零零散散的掛在肩頭,露出渾圓白皙的鎖骨,兩根殷紅的帶子松垮垮的掛在她肩頭,肚兜地下的渾圓半露,隨著她濃重的呼吸而微微跳動。
轟!
夏冰陽頓時有種五雷轟頂之感,眼楮再也沒辦法從她身上離開了。
他的目光是那麼****的隨著她起伏的胸口閃爍著,身體完全是出于本能的伸出手,仿佛在踫一件世間最為珍貴的珍寶一樣輕輕覆上她肚兜的邊緣,感覺那柔軟在他粗糙的掌心下躍動。
第一次,他是如此真實的貼近她,心髒幾乎不能負荷這種刺激。
白芍很熱,胸腔里火燒火燎的難受,酒精燒的腦袋已經開始失去意識,只是本能的去拉扯身上的衣物,而她緊緊貼著的男人,是夏冰陽,是夏冰陽就好。
當她扯掉里衣的瞬間,冷冽的空氣瞬間襲擊她**在外的手臂,她本能的縮緊身子更往夏冰陽的身上貼了,雙手雙腳像樹懶一樣攀住他矯健的身軀。
基本上,當人類遇到這種情況的時候,能抗拒的那叫柳下惠,而夏冰陽這人表面上規規矩矩,內心其實很是****的。
他對懷里的小女人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似乎是從遇見她開始,他的心緒便一直受她影響。
他低眉看著懷里臉色緋紅的白芍,想起那日她依偎在玄思繆懷里的模樣,想起她曾經與玄思繆一起,一把嫉妒的火突然竄起啃噬了他的理智。
他覺得自己快要被這把火給燒成灰燼了,他低眉看著在胸前蠕動的白芍,突然伸手掐住她已經有些削尖的下巴,以前的肉肉的觸感已經不見,卻更顯得人消瘦柔弱了。
他灼灼的看著她緊抿的唇,突然俯身,薄唇含著她的唇,霸道的舌尖近乎是粗暴的頂開她的嘴唇。
「嗚嗚!」白芍有些抗拒,他擰緊眉,伸手扼住她的下巴強迫她張開嘴唇迎著他霸道而****的吻。
舌尖抵著舌尖,情火被瞬間點燃,一發而不可收拾。
夏冰陽覺得自己真的是瘋了,可他控制不了這樣的自己,他寧願一早起來面對她的質問,卻也不能控制自己此刻躁動的心。
他需要她,需要她平復他的心底的劇痛。
他的手膜拜一樣的撫模著她細膩白皙的肌膚,沿著美好的胸線一點點的勾勒著她的渾圓。冰涼的唇從她嘴上移開,沿著美好的鎖骨一路滑落那飽滿的胸線,深深的吸進一口氣,淡淡的**沁入鼻端,瞬間迷亂了他的心智。
這天下,大抵上沒有一個男人可以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不失控的。
白芍的身體是灼熱的,敏感的,雖然未經情事,卻真的與玄思繆廝磨過,對這種刻意的挑撥本能的回應著。
而這種回應,潛意識里是源于對夏冰陽的信任,又或許,她已經宿醉的腦袋本就允許她墮落一回,墮落進他所編織的情網里。
她一直在迫切的渴求著一種歸屬感,一種真正能融進這時代的感覺。夏冰陽是溫暖的,是安全的,從她見到他第一眼開始,她就知道,這個人可以給她缺少的安全感,她放任自己沉入他所編織的情網,再難逃月兌。
如果是玄思繆是她心底的一道傷,那麼夏冰陽,從來都是她站在她的身後護著她,他對她來說是一種救贖。
白芍從不承認自己是懦弱的,可這一刻,她寧願自己看不見听不見,什麼都不去想,她只是想在孤單寂寞的時候抱緊自己心愛的人,即便只是片刻,即便明日醒來,或許已是沒路。
但冰雪遇上炙熱的烈火,要麼是熄滅,要麼是冰封,兩具身體終是****的糾纏在一起。
當夏冰陽的身體進入她的一瞬間,一股撕裂的痛楚讓白芍忍不住皺眉,張嘴狠狠咬住他的肩,眼淚被擠出眼眶。
夏冰陽的身體僵住,心底漫過的情緒瞬間將他掩埋,他甚至不知道這個時候他要做什麼反應,但更多的是一種狂喜,原來,她還是她。
白芍昏沉的意識終于醒了過來,感覺大的不適,驚慌的一把推開身上的夏冰陽,「走開。」
她抵著眉卷縮成一團縮在床頭,整個人抖如篩糠。
怎麼辦?還是沒辦法啊!
夏冰陽低頭看著自己分身上那一抹刺眼的殷紅,突然恨不能一掌拍死自己。
他,到底是做了傷了她的事麼?
空氣中靜默的可以听見彼此濃重的呼吸聲,火盆里的炭火燃燒著發出 里啪啦的聲響,床上的人,卻都恍如墜入冰窖一般。
「你,沒有失憶對不對?」悶悶的聲音從白芍膝間傳來,她甚至不敢抬起頭,心里堵得難受,卻只能生生咽下這苦果。
夏冰陽僵硬著身體一件件穿上衣物,拉過棉被蓋在她卷縮的身體上,一雙眸子微微的眯著,好長時間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