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母，其實大姐她……」司馬燕兒略微沉吟，若是在表哥和姑母面前賣了大姐，她肯定會生氣，不過……大姐那麼疼她，頂多臭罵她一頓好了。
臭罵自己一頓，但是換取了婆婆的喜歡，也是值得的。
司馬燕兒轉念又一想，還是算了，還是說些無關痛癢的話題給姑母听好了，免得大姐生氣起來不再幫她了。
司馬燕兒內心幾番糾結，終于說了一件自認為無關痛癢的事情來︰
「其實大姐她私會過一個女人，那女人很年輕也很漂亮，像個仙女，飄若謫仙，很有氣質，我還听大姐對她畢恭畢敬，喚她一聲什麼仙子。」
慕止水哪里不知曉她的心思，扯來扯去只怕她也說不到什麼重點。
「我且問你，司馬素雅現在在哪里？」
司馬燕兒並不知道司馬素雅現在在哪里，每次大姐都是約她去的醉仙樓面談的。她的心思也從來沒放在大姐身上，也沒關心過大姐住在京城的哪里。
「呃……」司馬燕兒後悔不迭。為什麼當初和大姐見面的時候沒有好好關心過她住在哪里呢。「呃，我和大姐約好的每隔三日午時就要到京城的醉仙樓去見面。姑母若是也想見大姐，可以隨我一起去。」
慕止水淡淡地丟了一句︰「我沒什麼心情去看你大姐，算起來她也是我老婆子的親外甥女，到現在也不來見我一眼，未免也太過分了。燕兒，你說是不是？」
「是，是。姑母說的是！明日午時我見著了大姐，一定要她過來給您賠罪。」司馬燕兒乖巧地跪伏在地上，一副從善如流地模樣。
景雲宸听著慕止水拿腔作調的模樣，不知道該好氣還是好笑。
「宸兒，還不送你的嬌、妻回房？夫妻之間要同心同德，相敬如賓，好歹也讓我快點抱上孫子。」
慕止水忍住笑意，給景雲宸使了一個眼神。
止水，你戲弄我，一會兒看我怎麼收拾你。景雲宸朝慕止水說著唇語，露出一絲邪惡地笑容。
你敢？慕止水微微挑眉，對景雲宸瞪了瞪眼珠子。
有何不敢？景雲宸妖孽一笑，朝著司馬燕兒走去。
「燕兒，為夫送你回臥房，前幾日大婚的**之夜，為夫今晚好好補償給你。」景雲宸寵溺地模模她的頭，一雙黑曜石般的眸瞳里隱藏著絲絲柔情。
說完，他頗有深意的睇了一眼慕止水。
慕止水心里微微泛起一點酸味，不過這話題是自己挑起來的，自然也不肯定認輸。她余光瞟向別處，假裝絲毫不在意。
司馬燕兒沒見過景雲宸如此含情脈脈地看著她，一時歡喜雀躍，伸出女敕藕般的胳膊纏住景雲宸，朝著臥房外一蹦一跳地走去。
「姑母，你真好。」司馬燕兒走到門口，沖著慕止水調皮地眨了一下眼楮。
慕止水回給了一個若有似無地笑容。
……
吃罷晚飯，慕止水盤腿繼續坐在軟榻上結印消化著體內的念力丸。
不過一會兒，心下莫名地煩燥起來，慕止水有些微微奇怪自己的煩躁心情。她自幼性子清冷寧靜……
若找尋煩躁的原因，自己也不知道是為什麼？難道是因為景雲宸對司馬燕兒那番「虛情假意」刺激到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