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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子然和許暖在餐廳用過愉快的一餐後,悠閑的向「流年」總部走去。
許暖剛剛走進「流年」,楚小受便表情嚴肅的迎了上來,認真的看著許暖問道:「暖暖,我們是朋友麼?」
許暖見楚小受嚴肅的表情,也認真的打量了他一番,然後努力思索了半日,最後搖了搖頭,「不好說。」
听到這個話,楚小受愣了。妹子怎麼不按自己設定的劇本來呢!這怎麼演!
許暖看著楚小受那仿佛被雷劈的表情,十分負責任的給出了自己的解釋,「楚辭,我從不和會和我搶男人的男人交朋友。太危險!」許暖想了想繼續補充道,「尤其你這種,讓人看了就想撲倒的極品受。」
許暖不解釋還好,一解釋讓楚小受越發憂傷了。他拿出一個個不知道從哪個地方偷來的小手絹,咬著小手絹眼淚汪汪的看著許暖,「銀家就那麼像會搶你男銀的銀麼?」
許暖看著手絹上面有些不明液體隨著楚小受的動作抖啊抖,仔細觀察了半晌,回頭對慕子然說:「三哥,你看那手絹上面是鼻涕麼?」
听到許暖的話,楚小受打了一個激靈。將小手絹迅速從口中拿出,表情嫌惡的看著它。
慕子然看了一眼,淡淡的開口,「不是。」慕子然見楚小受松了一口氣,一副「還好不是鼻涕」的樣子,繼續說道,「是痰。」
剛剛放松下來的楚小受,表情一陣扭曲,將手帕一扔,捂著嘴唇向洗手間跑去。
不一會,洗手間里便傳出一陣劇烈的嘔吐聲。大約過了三分鐘,洗手間傳出一聲怒吼,「那是誰干的!」
這時,嚴健仁在眾人的注視下站了起來,不好意思的模了模頭,笑著說道:「我以為是誰不要的,就用來包痰了。」說完沖著洗手間大聲吼道,「辭受,沒事!那是我剛剛吐的,還新鮮著呢!」
嚴健仁的聲音剛剛落下,洗手間再次傳來一陣嘔吐聲,余音裊裊,經久不散。
眾人一個個用「你真重口味」的眼神向嚴健仁行注目禮,嚴健仁無辜的看向慕子然,「三哥,我哪做錯了麼?」
慕子然看著洗手間的方向眼里閃過一道冷光,嘴角勾起一個細微的弧度,回答道:「沒有,做的很好。」
慕子然說完向他的辦公室走去,剛剛把門打開,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回過頭對眾人說道:「對了,听說你們走路時,總是會不小心踫到人。既然如此……」慕子然嘴角彎成一個危險的弧度,「不如各位回家休息幾天?」
回家?!休息?!
「流年「眾禽獸齊齊打了個寒顫,然後整齊劃一的搖頭。紛紛表示,自己一點都不累,以後走路會很穩。
被三哥親自放假回家休息?開什麼玩笑!你真的去休息的話,在你休息好後,三哥會親切溫柔的告訴你,「我一不小心黑了你電腦,毀你了你幾個程序哦親。」
清冷的三哥迷倒萬千少女,溫柔的三哥虐殺「流年」宅男。
慕子然听完眾人的話,溫柔的笑了笑,「既然不累的話,晚上把你們各自負責的程序都交上來吧。」
慕子然說完看也不看「流年」眾禽獸的反應,「啪——」的一聲將門重重的關上,門外的眾禽獸碎了一地的玻璃心。
眾禽獸來不及傷悲,紛紛開始低頭寫程序,鍵盤聲此起彼伏。
許暖茫然的看看慕子然的辦公室,又看了看埋頭苦干的禽獸們。不是很明白發生了什麼情況,她吃飯時只是對三哥隨口提了一下今天發生的事而已,那現在他們是受罰了?
許暖揉了揉頭發,向自己的桌子走去。不管他們在干什麼,她肯定是要開始工作了。她可不是走後門的人吶~~~
由于某月復黑的護短行為,整個下午「流年」一直沉浸在一股緊張的氣氛中,只听見陣陣的鍵盤響。而眾禽獸一個下午果然忙得沒有機會從位置上站起來。
總得來說,一片和諧景象。
許暖歷經一下午,終于將女主角畫好了。一個頗具古風色彩的女子,眉間一朵盛開的桃花為她絕美的容貌增添了幾分妖嬈。
許暖十分滿意的看著自己畫的圖,拍了拍手。心情大好的看了一眼手表,發現已經五點了。
許暖得瑟的跑到慕子然辦公室,敲了敲門。待听到慕子然的「請進」二字後,十分歡快的推開門,狗腿的看著慕子然道:「三哥,我可以下班了不?」
慕子然從文件中抬起頭,看著許暖朝自己討好的笑著,眼里閃過一絲笑意。點了點頭,算是應允。
許暖得到慕子然的允許,一溜兒小跑的跑回自己的位子上。麻溜兒的收拾好自己的包袱,準備回校。
許暖走了兩步,覺得有必要和大家打聲招呼。于是許暖對眾禽獸揮了揮手,高貴範十足的說道:「革命尚未成功,同志們仍需努力!我就先走一步了。」
眾禽獸听到許暖的話,紛紛抬起頭,送給許暖一個哀怨的眼神。就是這貨讓自己下不了班啊!就是這貨啊!
許暖坦然的接收了眾禽獸的眼神,仰著頭,哼著小曲,在一眾悲憤的眼神中,打卡下班。
當許暖走出「流年」所在的大樓時,發現慕子然站在一輛車面前,向她招手。
許暖糾結了,三哥會瞬間移動?剛剛還在辦公室,怎麼一會兒的功夫就跑到樓下了?
「三哥,你怎麼在這?」糾結歸糾結,看到慕子然的招手,許暖還是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
慕子然看了一眼許暖,語調毫無起伏的說道:「我送你回學校。」
那自然的表情,那平淡的語氣,仿佛這樣說很正常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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