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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咖啡見底。許暖見李依沒有再說什麼的意思,也不想再和她耗時間。她優雅的站起身丟下一句,「我還有事,先走了。」便轉身離開。
李依看著許暖離去的背影,嘴角微勾,紅唇輕啟,「听說,楚哥哥要回來了。」
許暖腳下動作一頓,頭也沒回的繼續向前走。若仔細觀看,隱隱能看到她的步子有些凌亂。
當許暖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之內,李依笑容斂起,將手中的咖啡杯放下,眼神微微一凝。
無論如何,她不能讓許暖和慕子然在一起……
………
「暖暖??」張請站在她旁邊,好奇的捅了捅許暖。
許暖抬頭,懶懶的看了她一眼,有氣無力的說:「嗯?」
張請搖了搖頭,模了模下巴,低頭暗自沉思。最終得出一個結論:這個姑娘不對勁!
從她前幾天天在一夜未歸後突然回來開始,她就有些不對。第二天出去一回回來後,她情緒的異常越發明顯。
具體表現在,不犯二了,不賣萌了,整個人一點也不歡月兌了,甚至還不去上班了,偶爾還裝個小憂郁。
要知道以前許暖是個多麼歡月兌多麼二缺的姑娘啊,平時自己都能把自己逗樂,現在竟然會憂郁了!
張請覺得事情大發了,搬個小板凳屁顛屁顛的坐到于琪身邊,面帶憂慮的說:「琪琪,你說暖暖是不是得了什麼病?」
听到她的話,于琪認真觀察了許暖一番,詭異的看了她一眼,「你是說暴飲暴食?」
張請被她的話噎住了,貌似許暖最近雖然有點小憂郁但是確實吃的挺多的……
「我的意思是說,你看她最近的情緒,她要不是得了什麼病,怎麼會這樣?」張請擦了擦汗,將自己原本想的說了出來。
于琪毫不在意的瞟了許暖一眼,悠悠的說道:「可能是大姨媽來了。」
張請沉默了,她發現自己的思維和于琪完全不在一個點上。她意味深長的看著于琪,眼中明明白白的表達著一個意思,「你來地球干什麼。」
一直默默听著兩人對話的許暖,幽怨的看向兩人,「你們在我背後議論我,真的好麼?」
她這樣的行為,明明是為情所困,到了她們眼里,怎麼是有病了呢?難道是她沒把握好那個度?
听到許暖答理她,張請得瑟的抓了一把瓜子,搬著小板凳坐到她面前,無恥的說:「在人背後議論確實不好,不如我們在你面前議論吧。快告訴我你最近怎麼了。」
許暖心里默默為自己的眼光反省了一下,當初她為什麼和這個混蛋交朋友麼?真是……
真是瞎了她的眼!
「快說啊快說啊。」張請見許暖久久不說話,忍不住出聲催促,兩眼直放光,如同看一塊肥肉一樣看著她。
許暖被她看的一陣惡寒,抖落一陣雞皮疙瘩,然後才悠悠開口,「我為情所困……」
許暖的話剛剛說出口,張請的手便一抖,手中的瓜子掉了一半。見許暖幽怨的看著她,她咳了一聲,連聲說道:「你繼續……繼續……」
良久,張請也沒等到下文,她好奇的抬起頭,疑惑的看著許暖,「怎麼不說了?」
許暖一臉茫然,眨了幾下眼,無辜的說道:「說什麼?沒了啊。」
「………」
待地上撒落一地瓜子皮時,張請才拍了拍手,緩緩開口,「這個嘛……感情嘛……」
張請這個那個半天,最終說了一句,「感情之事,旁人怎能妄言。」
許暖滿臉黑線……
她就不該對她抱有期望。
狗嘴吐不出象牙,張請死也不會說出多有哲理的話……
「嗡——」手機震動聲響起,許暖懶懶的看了一眼,沒有動。
無論它怎麼響怎麼折騰,許暖依然穩如泰山,說不動就不動。
最終張請看不下去了,替她拿起電話,看了一眼手機屏幕,十分歡快的喊了一聲,「小賤人。」
喊完之後,張請愣了,急忙把手機扔給了許暖。
許暖也被這一突發事件嚇到,拿起電話愣愣的問了句,「你是誰?」
那邊不怒反笑,冷聲說道:「你猜。」
許暖順口接了句,「你猜我猜不猜。」
「許暖,很好。」那邊的聲音仿佛從牙縫中擠出來似的,說完便掛了電話話。
許暖看著屏幕上顯示的通話結束,皺了下眉,小聲嘀咕了一句,「莫名其妙。」
張請見她通話結束,十分好奇的湊了上去,「暖暖,小賤人是誰啊?」
要不是看到屏幕上顯示的「小賤人」來電,她也不會一開口便下意識了叫了一句小賤人。不過她真的好奇,到底是誰讓許暖這神經大條的姑娘親自動手改了這樣一備注。
許暖歪了歪頭,仿佛還沒反應過來,茫然的說道:「什麼小賤人?」
「就剛剛打電話的那個人,在你手機上的備注啊。」張請比劃著解釋。
听到她的話,許暖腦子里閃過一道光亮,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腦子里出現了五個大字,「尼瑪!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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