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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慕子然眼帶笑意滿面春風的出現在了「流年」,後面緊跟著垂頭喪氣仿佛死了朋友一般的許暖。
兩人之間詭異的氣場讓看見許久不出現的妹子想上去親近一下的「流年」眾禽獸,退避三舍。
眾禽獸紛紛用眼神交流,這是怎麼一個情況?
他們以為這就已經很詭異了,他們沒想到的是,詭異的在後面。
整整一上午,許暖坐在位子上,雙手托腮,雙眉緊鎖,愁眉苦臉。以每分鐘嘆氣三次的頻率,對眾禽獸進行了心靈上的摧殘。
而上午只要進到慕子然辦公室的人,都能看到他那微微勾起的嘴角,甚至襯托的他臉上的線條都柔和了幾分。
這一發現迅速在「流年」內散布開來,三哥笑了,級警報,有人要遭殃鳥,禽獸們切記夾緊菊花做人!
眾禽獸再偷偷瞄了一眼許暖,得出了一個結論:妹子就是那第一個犧牲的勇士!
念及此,眾禽獸膽顫心驚的坐著自己的事,一個上午都不敢大喘氣,生怕自己就成了第二個炮灰。
「流年」內除了許暖清晰可聞的嘆氣聲外,再無其他聲音。
隨著許暖一聲一聲的嘆氣聲,蘇離歌的心也陷入了一陣恐慌。
暖暖自從見過三哥他前女友現二嫂之時,便再未出現,如今一出現便如此。
蘇離歌再聯想了一下慕子然今天的表情,心突了一下,腦中冒出了一個驚恐的想法。
該不會是被三哥知道暖暖背著她去見那個女人的事了吧?!
蘇離歌越想越覺得事情就是這樣,他覺得有必要向許暖打听一下,看看事情到了哪種地步。
許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這幅表情對眾禽獸以及蘇離歌造成了誤導,她正在專注的為自己的工資哀悼。
昨天因為她那一句話,三哥無情又冷酷的扣了她百分之八十的工資!
她頭回知道自己的話那麼值錢!
在許暖第1958次嘆氣之時,蘇離歌小心翼翼的走到她的旁邊,輕聲喚道:「暖暖?」
「………」不聞朋友喚己聲,一心只為工資嘆。
「暖暖……」蘇離歌趴到她桌子上,將臉湊到她的面前,伸出手指戳了戳許暖的臉。
「………」五感喪失,只因工資。
蘇離歌看著許暖完全沒有反應的樣子,眼中閃過一絲無奈,想起那天在三哥公寓門前和今天一樣的場景。他眼中無奈之色更甚,只好俯身沖著許暖耳朵說了一句,「暖暖,三哥來了!」
「三哥」二字一出,誰與爭鋒!
許暖蹭的從座位站起,一副標準的站姿,張口就說:「三哥,我沒發呆,你不能再扣我工資了。」
看著許暖猶如老鼠見了貓一樣的樣子,蘇離歌「噗——」的一聲,笑出了聲。
蘇離歌便笑便錘桌子,眼淚馬上就要飆出來了,「哎瑪,暖暖你太可愛了!」
意識到蘇離歌是在騙她的之後,再看著他如此動作之後,許暖臉上掛滿了黑線。
有必要這麼歡樂麼?
將他的快樂建立在她的痛苦身上,真的這麼好玩麼?
蘇離歌越想越覺得好笑,越笑越大聲,越笑越止不住。
「流年」內回蕩著他的笑聲三分鐘之久。
蘇離歌的瘋狂行徑引起了眾禽獸紛紛側目,如同看神經病似的看著他。
這孩子,莫不是被三哥嚇傻了吧?
三分鐘後。
所幸最後蘇離歌想起了自己所來的目的,「咳」了一聲,收起了臉上的笑容。看著許暖問道:「那件事,三哥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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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離歌見她一副完全沒印象的樣子,急了。雙手撐在桌子上,低頭看著許暖,急切的說道:「就那件事啊!」
許暖也急了,眼中迷茫之色更甚,「哪件事啊!」
許暖怪異的看了蘇離歌一眼,這孩子今天行為這麼不正常啊,問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
聯想起他剛剛的行為,許暖眼中出現一絲了然之色。將手放到蘇離歌的額頭,擔憂的問道:「小四,你不是剛剛笑時把腦子笑壞了吧?」
蘇離歌額頭落下一滴冷汗,將她的手拍掉,「暖暖,別鬧,我很認真地在問你。」
許暖無辜的看著他,大眼楮一眨一眨的,「我也很認真地在回答你啊。」
蘇離歌敗了,看來暗示對這孩子根本不管用啊。他咬了咬牙,說道:「我是說,你見三哥二嫂的事,三哥不會知道了吧?」
許暖眼神微閃,看著蘇離歌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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